段风月自从那日失禁又被逼着舔干净自己的尿ye后,就受到了各式各样方式的玩弄。阮明山似乎喜欢上了用各种道具物品羞辱于他。看着段风月被道具玩弄的咿咿呀呀地叫,想忍耐却又无可奈何,想反抗却又必须乖乖听话,阮明山便感到一丝奇妙的愉悦。
但不论他如何玩弄段风月,却始终不肯亲身上阵。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便是这个贱货还不配让他Cao。他的眼神中毫无爱意,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凌辱段风月所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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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峰山脚下。
阿言自从那日被丢出观月峰,已经在此徘徊了四五天。 当时她和阿元一起被丢出来,苦苦哀求四位师兄给予她一件衣物,却无人敢违反段风月的命令,只得抱歉地朝她看了看,转身头也不回地回了观月峰。最后还是和她关系最好的姐妹阿青瞒着峰中上下,偷偷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了她,才让她免于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 可她一个女子,身上毫无分文,只有一身外衣也是生活的艰难。 而和她一同被丢下来的阿元,早已经不知去向,许是已经丢了命。
阿言回想着当时阿元对他的甜言蜜语,又想着那是他对峰主推卸责任,恨得不行。 可她又想到段风月丝毫不近人情,竟连一丝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就把她这样丢出去,甚至连衣物都不允许她裹身。自己一弱小的女子,又光裸着身子,若是被歹人抓去,那可还有生还的机会? 想到这里,她对阿元的怨恨倒是减轻了些,却是对段风月极度不满。 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弟子,段风月与她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即使是怨恨又能如何。 她随手捡起身旁的一颗石头,恨恨地朝面前的湖中扔去。
‘嘁——’
‘言师妹。’阿言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男声,她转头看去,发现是之前峰内常被其他师兄欺负,又被段风月所不喜的弟子阮明山。
‘这不是阮师兄,阮师兄是来看我的笑话?’她想着自己如今孑然一身,也并没有什么害怕的了,于是抬起头,直视着阮明山道。
‘言师妹,你恨师父吗?’阮明山道。
‘我有什么可恨的,观月峰主高高在上,处罚我一小小弟子,我能有什么不满?’
阮明山看着阿言,笑了出来:‘是吗,可我看师妹的脸色可不是这样说的。如今有个机会可以让你报复段风月,你可愿意?’
阿言警惕:‘你有什么心思,那可是你师父,怕不是观月峰主知晓我这个丢他脸的弟子没有丧命,特地派你喊我去把我杀了吧?’
‘言师妹这是什么话?你难道不知道师父厌恶我,还允许峰内弟子欺辱于我?我自然也是恨他的,如今我找了灵器,封了段风月的修为就是为了报复我的好师父。’他引诱道:‘难道你不想报复那个无情的观月峰主吗?’
阿言不语,在心中暗自思索着。
阮明山看他如此,说道:‘若是师妹不肯,那便算了吧。’
‘等等,你说的是真的?’阿言又问道:‘若是真的,那我就和你去。但如果你骗了我,我现在什么也不怕了,就是死,我也要让整个峰都看看峰主是怎么迫害弟子的。’
阮明山笑道:‘那是自然。’ 只是他的眼中隐含着不屑,是对阿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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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主住处。
平日里的观月台地面四周生长着花朵,巨树伫立在一旁。今天的台中央有些奇怪,平日里峰主屋内的桌子被搬到了中间,段风月未着寸缕,双腿大开,两脚被捆在在两处桌脚,双手拉直被捆在前方。眼睛上被蒙了一块布,中间颜色有些深,那是眼泪洇shi了一块。他的嘴里被塞了一个比鸡蛋稍微小些的玉石球,大小正好可以堵住嘴,而口中的咽不下去的唾ye也能随着嘴角流下来。 而后方风景更是美丽,把他玩哭好多次的玉势依然插在后xue,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玉势比之前的要细了好多,还多插了一把折扇,那是平日里段风月经常拿在手上把玩的物件。后xue塞进一个玉势本就难受,更何况又加了一把折扇,硬硬的磨得段风月那里生疼,有隐约伴随着些许快感。
段风月趴在桌子上,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绳子束缚住,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而呻yin也被那玉石球挡了回去,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阿言被阮明山带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 她从未想过当时那个冷漠无情的观月峰主竟还有着这样一幅sao浪的样子。
她转头看向阮明山,只见阮明山走过去,一巴掌拍在段风月的左半边屁股,道:‘师父,您扭什么?一会不碰,您就忍不住了?扭着屁股让人来Cao?’
‘唔唔……呜……呜——!’段风月被打了一巴掌,两瓣tun一紧,折扇末端的棱角磨得他那处更疼,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地叫声。
阿言已经有些呆住了,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阮明山对她道:‘师妹,你不想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