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段风月硬生生被阮明山用那根玉势玩晕过去。他手脚被绑,又拼命挣扎想逃离阮明山近似惩罚一般的抽插,手腕与脚腕被生生扯出红色的勒痕。晕过去的时候眼角带泪,让人瞅着竟是有几分可怜。
阮明山如今修为本就胜过段风月,又对他有着一股怨气,自是不会仁慈对待,更甚,他脑海中出现了更邪恶的想法:他想把这个人修为封住,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这样也许能让他心中的戾气减轻些许。他这样想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级细的红线,这是他有次去秘境所得,听闻只要绑在对方身上,便可封住对面的修为,且非此线主人无法擅自解开,本是为了修士对战更高阶对手所制。可这种红线须触碰到对方,对越级对战并无太大用处,所以无人愿要,最终便宜了阮明山。
他看着段风月纤细的手腕,把红线缠了上去。段风月皮肤白皙,显得红线更加妖冶。他俯下身子,解开了捆绑着段风月的发带,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脸颊,说道:‘你期待明天的到来吗,师父?’
可段风月已沉沉睡去,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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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段风月睁开眼睛,愣了半晌,看着床榻上一片狼藉,玉势已经从身体里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一旁,床褥也皱在一起,更令人发羞的是自己那处,又酸又痛,甚至下方还有可疑的似乎被水渍洇shi的痕迹。他的脸上泛起薄红,不知是怒是羞。动了动手脚,发现昨夜绑着自己的发带已被解开,而阮明山不知去向。
‘哐啷——’段风月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一挥手打碎了桌上放着的Jing美瓷器,那是之前段浮州送给他的礼物。他愤怒咬牙道:‘无耻。’
‘师父在说谁呢?我看昨夜师父倒是爽得很啊。’阮明山从门外进来,‘师父,弟子服侍您洗漱。’
‘滚。’段风月低声道。
阮明山愣了下,把洗漱的东西放在桌上,走过去突然伸手掐住了段风月的脖子,段风月感觉到呼吸困难,他伸长脖颈想要呼吸,只见阮明山笑道:‘师父,您最好乖乖听我的话,是昨夜让您爽到不行,连如今身体的变化都察觉不出来了吗?’ 他虽是笑着,眼神却一篇冰冷,手也没有放松力道。
直到段风月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掐死,他才猛地一松手,看着段风月跌坐在地上。
‘咳咳……’段风月捂着脖子咳嗽,却猛然发现自己的修为无法运转,他大惊失色抬头,冰冷的眼睛锐利地看向站在一旁笑着的阮明山,‘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您在说什么呢师父,弟子如何敢对您做什么,不过是封了您的修为而已。’阮明山伸手抬起段风月的下巴,轻声:‘您现在可是连凡人都不如,如果不想被扒光了丢在观月峰口,就给我乖乖听话。’
段风月沉默,心中思考着对策,最终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之后,看着阮明山道:‘好。’
阮明山似乎没想到段风月这么容易就被控制住,他沉默了一下又笑了开来,他像是摸一只宠物一样摸了摸段风月柔软的长发,‘师父,现在您能起来乖乖的洗漱了吗?’
段风月沉默着配合着阮明山的动作,又被阮明山服侍着穿上了繁琐的峰主服饰。 段风月身着复杂美丽的白衣,像是人间最美最干净的白色孔雀。配上他冷淡的脸色,美丽又高傲。
可是在这幅外表下,阮明山并未给他穿着里衣,有些粗糙的外衣磨着他胸前那两处,一走路便让他感觉到一阵酥麻。更过分的是,阮明山捡起作业把他弄晕过去的玉势,插在了那处。他未着亵裤,只得拼命夹紧,防止玉势自己滑落下来。
‘走吧师父,我们去看峰内弟子的晨练。您身为峰主,自然是要担起这个责任。’阮明山半搂着段风月,带着他御剑飞到弟子晨练的场所。段风月被玉势弄得难受,咬着嘴唇靠在阮明山的身上,想阻止即将脱口而出的呻yin。
弟子们看着峰主的到来,练得更加认真,懂得看颜色的水合与水珂为段风月端来灵茶,段风月想要拒绝,只见阮明山把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给我喝下去,师父。’ 水合与水珂虽然没有听到阮明山说的什么,但是他们知晓平日里峰主最是讨厌这个亲传徒弟,便喝道:‘阮师弟,你怎能这样不尊敬峰主?’
还未等阮明山说什么,段风月就道:‘把茶端来。’ 水合与水珂相互看了一眼,把茶递了过去。段风月刚要抬手接过,却被阮明山伸手拦住,他道:‘我来喂你,师父。’ 段风月也没有拒绝,顺着他端来的杯子一杯又一杯喝了下去。
水合与水珂又相互看了彼此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段风月一抬头看见两个人还站在旁边,一脸傻愣,怒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滚。’
‘是,是的,峰主。’ 二人离去。
不仅是这两位,其他正在练功的弟子们也是一脸震惊,大家都知道平日段风月最是看不上阮明山,总是寻了错处罚他,而如今却靠在阮明山怀里,还喝了阮明山喂的茶。
段风月被封了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