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念他病弱无能,刘业顿声一种替乔盛宁的辨白的心思,语气也重了着,朗声道:“怎么不可能,你大了没有见过他几面,所以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但是你只要知道,你那体弱多病的小哥哥就是宁先生,这点请你一定要相信。”
我可是太相信了!
乔盛宁在心底差点笑出了声,见刘业这么心心念念的维护自己,着实是有些可爱,若不是碍于贵妃身份,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扑上去捏捏他的脸颊再对他做个鬼脸。
他的陛下啊,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竟不知小哥哥这般厉害能得陛下赏识。”乔盛宁故作疑惑自谦道:“不过小哥哥也好宁先生也罢,想必也只有赋诗的才能吧。”
“还是难堪大任的。”
当初陛下你不就是这么觉得的吗,觉得我就是个风l流的小公子。
“听谁说的这些胡话?!”刘业全然忘记了自己当初是什么样的了,见贵妃有些不屑一顾的神情,更是气恼,恨不得能将乔盛宁拽到贵妃身边,一一比给她看,教她后悔自己瞎了眼,可是乔盛宁在宫外身上还有伤,现在就宣进宫来着实有些不妥当,他努力压了压不平,劝解自己,贵妃终究是乔盛宁疼爱的妹妹,不能对她语气过重,缓了缓声音道:“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能文善武,是个难得人物,我也见过了不少人,但是也没见过像他那样的。”
若不是当初算命的先生给我算了一卦,我甚至以为他长大些沉稳些该当皇帝的是他。
不过这话刘业是断不可能说出来的。
“你小哥哥着实厉害,你不要小瞧他,更不要看不起他。”刘业想了想又道:“我打算过两天将他请进宫来一叙,你们兄妹有些年头没见,倒时候你若是没事一并过来,咱们三人一起用饭闲话家常。”
陛下你当真的吗?
三个人一起吃饭,你这是要搞死谁啊?
乔盛宁心里一慌,暗自后悔不该引得刘业夸自己,抓了抓自己的衣袖,觉得很是头疼。
他道:“不知陛下定的是什么时候?”
“……明天吧。”
有变了,不是说这两天吗,怎么又变成明天了,我的陛下啊,你出去晃荡了半个月,奏章压了一堆,还有碧血石的事情,陛下你难道不忙的吗?
“陛下方才回宫,应顾念身体,先修养些时日再开宴饮,小哥哥他在家里总不会去别处。”乔盛宁道。
“宫中杂事沉积半月,应以政务为重。”
“是陛下。”
乔盛宁神色一松,政务为重,自然就没有空来招待他了。
刘业又道:“所以叫你小哥哥来了,有些事方便一同商量,何况,不用开什么宴饮,只用家常便菜即可,你小哥哥不是骄奢yIn逸之徒。”
阿深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乔盛宁面色铁青,不好答言。
而刘业有所察觉,眉头轻蹙看向乔盛宁道:“怎么了,贵妃,朕瞧你似乎不太愿意见你小哥哥?”
“朕同你小哥哥在宫外时,他很是想念你,还因为你误解了朕对朕发脾气。”
“???”
我有吗?
乔盛宁完全忘了头上的重量猛的一扬脑袋,黑亮如墨的双眼质问似的看向刘业。
“你若不信明天去问你小哥哥便是。”
“……”
“明天朕派人来接你,你看了他就知道,他早就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了。”
“不过他身上有伤,你待他体贴些。”
“不知小哥哥何处有伤,若是伤的太重还是缓些,他身体即便好了,底子还是差的,妾听了有些担忧。”乔盛宁咬住机会的尾巴轻易绝不松口。
这担忧分明是假的,刘业如何看不出,他语气一冷道:“他全身是伤,但是总体伤的不重,所以你不要触碰他,只说话即可。”
乔盛宁无语望刘业,目送他起身离去。
头疼欲裂,陛下这心思怎么如此反复无常,难以揣测,明日一三人一起吃饭算下来六个时辰都不到,她去哪里变出一个乔盛宁来,还是从哪里再寻出一个乔娇出来?
难啊难,自己为什么这张嘴怎么一遇到了刘业就喜欢多话,丝毫不沉重,哪里有点曾经是皇帝的影子。
乔盛宁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频频叹气。
闹的屋子里的太监宫女们连个盹也不敢打,害怕贵妃娘娘一个想不开连夜翻墙又偷溜出去了。
还宫里都是自己人,牢靠的很。
乔盛宁又是一哈欠连一口叹气,月秋着实是忍不住了,将碧色草纹百虫床帐抬起拢挂在金钩上,道:“娘娘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与奴听一听,总比一个劲的唉声叹气好。”
天气渐渐的有些热了。
乔盛宁头歪在枕头上,铺了一枕的墨发,脸白如玉,下颌尖尖,他双手拿出薄被交叉放在肚子处。
眼尾被困意染了薄红,他其实早就困了,奈何一闭眼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