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是?”
“好,难为娘娘还记得这些事。”月秋说完就打发了乔盛宁去洗l澡。
干净利落的擦身换药,更衣改妆,长发梳了飞云髻,插了一堆的钗钿,眉间更是描了一朵梨花。
真是富丽堂皇,重死个人。
乔盛宁叹了一口气,幽怨道:“我不过半个月没回来,月秋你这是要一天将我半个月没戴的发钗都着补回来吗?”
“就是太久没给娘娘化妆,一时兴奋收不住手了,娘娘你看多好看啊?”月秋深感乔盛宁白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这脸要是给个姑娘该多好。
现在还好点让人给化妆了,以前真是,就糊一脸的□□,碰都不让碰。
“啧啧啧,我要那好看做什么。”乔盛宁看了看镜中人。
嗯,是挺好看的,要是个女孩子顶了这么张脸,他也想娶。
“娘娘出去一趟可看见碧血石了,都说现在京城时兴这玩意,便宜又好看,娘娘怎么没带几件回来让大家看看?”
这东西宫中女子都知道了?
乔盛宁眼眸微沉,道:“我向来不关心这些东西。”
准备妥当不久就听到,福禄大太监那仿佛捏着嗓子似的一声高呼:“陛下到。”
得,半个月没听这声,冷不丁听到了,还觉得挺怀念的。
乔盛宁起身出去相迎。
抬头望过去,刘业已经换回了他的玄衣金线的帝王袍,腰间系了一条玉带,带子上挂了一枚鲜红的荷包。
乔盛宁撇了撇唇。
刘业是从来不戴荷包的,何况这么鲜亮的颜色,一看就是出自女儿家之手。
莫不是白繁漪做的哄的他戴上的。
白繁漪的品行着实不堪皇后之位,后妃之中的小丫头再教l养几年可为皇后。想来,他真是替刘业的私事Cao碎了心。
“起来吧。”
刘业看着贵妃也是略微的恍神,若不是贵妃乔娇身着女装略施薄粉,眉目间含愁带情,他差点以为看到了乔盛宁。
“病可好了?”
“……好了。”乔盛宁下意识的扶住了腰,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乔娇,刘业问的病是出宫时自己花生过敏的事,连忙回道。
“好了就好。”刘业看着贵妃,两厢对坐,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又转头看回去,有些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盛宁腰上的伤怎么样了,放在他门口的药是不是看到了取了回去。自己不在乔府,他那样胡作非为的性子也不知道乔守道管不管的住,别任由啦胡来久久拖住了。
想着想着就想远了,又想到那日与他同榻,他睡觉睡的不老实,早起时半个身l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明明醒了还装作没醒,踹了自己一脚。
还打量他不知道呢。
不过昨夜他是同刘平一起睡的,想必也是这样了,下次再见他,要同他好好谈谈,他这样的睡l姿不雅,将来娶妻是要吓跑人家的,作夫君应该温柔体贴。
室内安静,刘业不说话乔盛宁自然也没有开口,他见刘业惯常板着的脸,一会唇角轻轻一勾一会又平。
必定是被哪个白繁漪迷住了,才这般魂不守舍的。
不过这白繁漪也是奇人,他这些天几乎是日日和刘业在一处,没见两人交往甚密,怎么一夜不见刘业就像是泛了春l心?
……!!!
难不成刘业无疾,昨夜同白繁漪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了,要不然今天怎么挂了一个嫣红嫣红的荷包,虽然这荷包确实还挺好看的。
不过怎么就是白繁漪呢?
乔盛宁一副陛下甚是厉害甚是不解的表情看向刘业。
两人人明明相对作着,却各自拉了一个陪客,凑成了四个人。
“贵妃为何这么古怪的看着朕?”刘业收回思绪,见乔盛宁目光时而惋惜时而赞叹的看着自己,不解问道。
“陛下可是有什么心事吗,像是最近遇到了什么喜事,这般高兴。”乔盛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做个好人,率先开口搭个台阶,让刘业说出自己的想法。
皇后之位不行,给个嫔位、妃位、大不了把他降的让白繁漪做个贵妃也是可以嘛。
何必让他家陛下心心念念的却捞不到人呢。
乔盛宁对自己的体贴大肚甚是满意佩服。
“是遇见了喜事,得了个知己。”刘业见是贵妃发问毫不避讳,道:“说来还与你有几分联系。”
跟我有联系?
也是宫里要进人了确实是跟自己这个贵妃有点联系。
乔盛宁敛眉低目,作出柔顺的样子道:“宫中多些姊妹也热闹些,不知陛下看中了哪家姑娘,品行如何,打算给个什么样的位份,何时接进来?”
刘业扯了扯唇在心里摇了摇头,要不怎么说是妇人之见呢,他说了要接人进宫吗,他不过是说结识了一位知己,贵妃就往儿女情长方面想。这话他要是同她哥哥乔盛宁说,乔盛宁才不会这样,一定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