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纪事
柔柔什么都能吃点,好养活,乖孩子。最喜欢吃鸡rou,从前就喜欢了,偶尔战地里,多带只烧鸡回家去,能教他暗地里高高兴兴一整天。
国外的鸡rou做法也多,偶尔尝试过,他不太喜欢,大约是不习惯。最多吃还是焖锅,加点香菇,能添小半碗饭。吃点酸,饺子不蘸醋是不下肚子的。如今除了梨子汤外的饭食,都不教他动手,他也爱得懒怠,但是乐意洗碗。
不许我喝酒抽烟,也不许我熬夜看文件,怕我秃头,怕我变得痴傻,怕我近视度数加深,管得多了,有时候叽叽喳喳的,实在是吵闹,便扔到床上去,脱了裙子便能教训一顿。
养胖些了,掂得出来。吃完饭会带我出门去散步消食,随他去,大多走得不远。
柔柔看后回复:
临京,我是为你好呀。你怎么嫌我烦呢。
总领看后回复:
是我不好,柔柔对不起。
出游纪事
给柔柔看过身子之后,都说没什么问题,万幸当年喂药时虽包藏祸心,到底用药还是谨慎,未曾铸成大错,留下后遗。
已经一同去过许多地方了,博物馆,艺术馆,花市,农场。
柔柔都喜欢,最喜欢大广场,还会追着鸽子跳来跳去。
教堂里也甚好,没什么人的时候,什么都不做,就是两个人安静坐着,看着神像默默地祷告,便很足够。日头慢慢垂下来,落在柔柔的发间。
柔柔像是天上下来的天使,对于凡尘俗世,什么都不明白。
时时诚惶诚恐,他竟愿意为一个曾经的罪人,停留在这不算太糟糕的人间。
柔柔看后回复:
(画了一颗心)
总领看后回复:
买了下周周三音乐剧的票,一同去吧。
柔柔看后回复:
好呀。
闺房纪事
柔柔,我的老婆,我的天使,我的梦想情人,是个天生魅惑人的妖Jing。
从前同女人行房,rou体滚动的滋味相差无几,无非她们软软腻腻地凑上来讨好我。如今同柔柔在一处,他乖娇得像个稚子,甚么都不晓得,而我心里万般爱怜,因而在床笫之间,反是要我伺候他。
柔柔总害羞,还不自信,我于是最爱夸他。他从前的家人只把他当怪胎,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的漂亮,可我要他多晓得,最好能恃宠而骄,仗着自己漂亮,再多娇惯一些,这世间如何能亏待美人。
柔柔的身子娇软,有如羊脂半凝,受不得分毫热气,呵之即融。耳后又敏感,最受不得我拿秽语逗他,每每给咬了耳朵,都要红着眼睛,绞紧腿了来推阻我。正如一尊庙堂里供奉的玉相,因着建造者的贫穷,得不出整块的玉石凿就,只得间或夹杂了些ru白脂膏做的杂质糊弄上去,鱼目混珠,以假乱真。而我是远方来的信客,才见堂前玉菩萨,慈眉善目,端得一副普度众生的美状,便想举着红蜡烛,走近些瞧一瞧。
距离太近,手里的烛火,竟软融了菩萨耳后藏匿的脂膏,把它化作活色生香的美人,与我回家做媳妇去。
我因此得造化,登极乐。
柔柔腰后有rou,并不Jing瘦,像只家养的猫,虽好摆弄,却敏感胆小,行事前得轻捏脊骨,松了他心神,才能软将下来。最不喜欢从背后弄的姿势,大约是过往见狗交配,都是背后耸动的姿势,柔柔对于小狗,又有心病,不乐意像只狗一样给人cao弄,我也少这么做。
只有一次他睡了,睡裙不老实地翻将上去,露出半截不穿裤子的屁股,缝隙里隐隐一道的水迹,像是在梦里都承欢。我扶着他的腰从后面压着他插进去,他咿呀惊喘中,猛地耸了腰身,tunrou白圆,振振颤颤,有如露珠滚盘,在我身前摇晃,将我纳入红腻的脂rou里。
从后背进入时,往往吞得更深。柔柔扭着腰躲了许久,总不能逃开,终于呜呜醒转,睁开眼睛回头,瞥见是我,又温顺垂下头去,只神色迷朦地任我动作。
“临京,”
柔柔总这么叫我,带点鼻音,像在舌尖含了一泡泪,水津津地缠绕在我耳边,“你好重。”
可是柔柔又容易动情,刚开始还睡眼迷朦地埋怨,后来给弄到了深处,整个人都糜了,声音也给搓软,黏黏腻腻地勾着我。
事后还生了闷气,好说歹说,哄了许久。
柔柔喜欢我低声说情话,听的时候还凑上来,眼睛shishi的,像一弯泉,倒映着他眼中的我。
我便总同他说情话。
我说柔柔,我带你去看艺术馆,里面的女子雕像,多半是雕刻家心中的缪斯,是他们梦想情人的模样。但他们到底没能得到自己的梦想情人,便只能雕刻,边雕刻边肖想。而我得到你,于是和你做爱。
我还说,柔柔,我年龄上去了,不像年轻那会有太多雄心壮志,容易轻贱一段感情。现在最喜欢也最郑重的事情,再不是什么名利财势,反而是得空时,能去超市里替你多买一颗糖。
柔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