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去解长袍旁的扣子，却因慌乱而不得其法。
另一头。
在这个地方，以这个角度，他不仅能看清林至然的身体，还能感受到林至然的体温与呼吸。
哈根解释：“——不同案子的负责人不同，可能是两个案子的搜查范围有重迭。——你能说说那个人的长相吗？”
他戴着一副黑色的圆框眼镜，衬着那身剪裁分外简洁的黑色长衫，颇有几分神甫的气质。
被林至然握住要害的克里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那一刹那的走神，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有些委屈地帮她握紧了些。
哈根上前接话：“你确定吗？是谁拿走的你有印象吗？”
林至然笑了：“当了你这么久的学姐，我还不知道你这么爱好学习。”
两人就这样顺藤摸瓜，一直跟随着银色福特车的踪迹，来到了事故发生前夜，塔斯克曾前往的最后一站——MAU。
林至然被他一握，也回过神来，不再进行煞风景的思考，沉浸在当下欲望之中。
有了从哈根处获得的大量情报，伯纳诺不再试图通过那群“FBI”的探员们获得真相，而是转而借助自己在当地经营多年的人脉和货真价实的警长身份，以查盗窃案的名义，查起了塔斯克出事之前的行踪。
“把脚放进来。”林至然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现，只是一只手支在浴缸旁，一只手撩拨着水面。
伯纳诺故技重施地掏出证件，咳嗽一声，道：“伯纳诺警探，灰鹅镇警署。我正在调查一起案件，犯人曾于五天前的半夜潜入学校，我想复制一份相关录像，希望你能够配合。”
哈根上前敲门。
“开个玩笑，”林至然看着他，意有所指地勾着唇角，“你知道……我叫你来是做什么的，对吧？”
“还等什么呢？进来吧。”林至然极其自然地躺在浴缸里，偏头招呼他，“在第十层的生活怎么样？”
“哎。不着急。坐这儿。”林至然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坐下。
“他们在射线诱导的基因异变和生化制药层面的研究，比我所知的任何一间实验室都要超前。”克里斯一边靠近她，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我们去参观修斯教授的实验室时，他们提到说正在整理由NW射线导致的基因变异图谱？第十层不仅已经整理出了百万级的基因图谱，还展开了包括针对基因异变的定向预防、有效引导、加速催化等一系列研究。”
但仍然存在极大的能量缺口。
门打开，穿着黑色长衫的克里斯站在门口。
“——印象是有。”警卫拉长了语调，一双小眼睛怀疑地在伯纳诺和哈根身上转悠，“只是……你们真是警局的人？为什么不知道录像的事？”
在仔细权衡过利弊过后，凯恩决定不引进新的直接感染者，让克里斯定期过来，为林至然提供能量——若要说起来，这倒也是林至然最初带上克里斯的一个理由，可如今事态真的如此发展了，林至然却莫名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克里斯有些羞赧地笑了笑，摘下了那副最近才开始佩戴的黑框眼镜，放进了长衫的口袋里，反手将门关好后，双眼发亮地走向林至然：“——我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我可不好说。”警卫咕哝着，想要关门，“那人走的时候，说了不能把
克里斯的脚刚一入水，林至然便握住了他的脚踝，而后一路往上，握住了那炽热的柱体，开始为今日份的食物而努力。
伯纳诺闻言，与哈根对望一眼。
但当她开始进行体能训练，她日常的能量消耗便急剧上升，所需的能量摄入也越来越多。
凯恩起初觉得自己能够应付，但很快，他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开始给林至然搭配其他间接感染者的体液作为补充。
克里斯依照她的指示，侧坐在浴缸旁边，下体愈发火热。
克里斯的脸登时红了，有些结巴起来：“我、她……她们说过了，我知道的——”
门打开了，一名端着咖啡杯的大号警卫开了门，警惕地打量着两人：“你们不是学生吧？要做什么？”
伯纳诺和哈根来到了警卫室门口。
下按钮，开了门。
只是这眼镜被房间里氤氲的水汽一冲，便飞快地起了雾，遮住了他那双好看的蓝眼睛，显出几分呆愣来。
“警署的人？要复制录像？”警卫闻言，一脸警惕，“你们不是两天前就已经派人来，把之前七天的录像都拿走了吗？”
克里斯有些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哦？”林至然听出了克里斯话中的兴奋，“是个怎样的地方？”
既然已知塔斯克是带着任务前来追查林至然，伯纳诺便从林至然先前所租住的里奇家附近的监控下手，很快便找到了那辆被烧焦的银色福特车尚且完好时的录像。
能够在克里斯进入第十层后，仍能保持如此紧密的接触，是林至然也未曾预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