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裹成一团,脸儿唇瓣都没了血色。
齐公公笑的很是慈爱:“公主哪里不舒服,让老奴看看吧!不然老奴心里总记挂着公主身体,着实放心不得。”
月出海见他还是进来了,双手抓住被子几乎要哭出来。小姑娘倔强又无可奈何的泪,让齐公公有了种训兽的乐趣。
任她身份高贵,任她百般挣扎,到最后还是要落在自己手里屈辱落泪。
薄被被拉来,衣带被解开,少女瘦到可见肋骨的身体被剥掉了遮挡,唯有胸前两团软rou不见变小。
齐公公双手在一国储君身上游走,还和身体的主人讨论这身体的不足:“公主尽量多吃点吧,储君瘦弱可不是国家之福啊!”
月出海微微扭着身子躲避老太监枯瘦的手,却在他两手覆上双ru一番揉弄后彻底软了身子,苍白的脸爬上了病态的红晕。
齐公公揉捏着月出海的双ru,月出海双眼泛起了泪,唇儿却是微张轻轻喘息不止。她听齐公公说道:“公主总是这样调皮,想要老奴这样抚慰才能乖起来。公主这身体啊!以后怕是要累坏几个王夫呦!”
月出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丝丝酥麻让身体销魂不已。但他那话她想反驳,却是脑子混沌不知怎么开口,只听得这老货又道:“说起来公主也到了选夫的年纪。公主喜欢什么样的公子,老奴也该为公主留意起来了。”
月出海直觉的摇头,齐公公见她摇头心里满意,脸上笑意就更欢喜了几分:“看来公主是舍不得老奴了,也罢,公主还小,王夫不急,那就让老奴先好好伺候着公主吧!”
说着终于放开月出海被揉的泛起粉色的双ru去脱她的下裙,裙子解开齐公公就愣住了,只见少女裙下小xue被包裹的严实,他伸手去解那带子,月出海伸手要挡,被齐公公一手捉住按在身侧,月事带被解开,入目一片猩红。
月出海放声大哭,从来逆来顺受的皇太女顺手抓起榻上如意不管不顾就向身前人身上砸去。
如意砸掉了齐公公头上帽子,落地碎成了好几块。
齐公公是做了一辈子奴才的人,认识怎样位高权重也消不掉刻进骨子里
的奴性。月出海逆来顺受时还罢了,这会发起脾气来砸破了齐公公脑袋,这老阉货竟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心里泛起一股狂喜,不知怎的竟有一丝期盼,期盼着公主能再狠狠打痛他!
于是他跪了下去:“公主,我的公主!是老奴的错!您罚老奴吧!”
月出海蜷缩起身体哭的大声,听这老东西在那惺惺作态,她又抓起枕头砸过去:“滚!滚出去!”
齐公公摸着被软枕砸到的脸,应着:“是,是。”
满脸餍足跪着倒退了出去。
十一,沐浴,难洗污秽
守在殿外的晨星晨月等着齐公公身影彻底不见,呼啦一下爬起来就往殿里跑,平素里的礼仪全不顾了。
进了大殿就听到月出海哭得撕心裂肺,两人更是慌了神。每次齐公公走后殿下都会不开心很久,可从没这样大哭过。
晨星晨月嘴里叫着:“殿下!你怎么了!”
重重珠帘被拨开撞在一起琳琅作响,才冲进两道珠帘,就听的月出海带着浓重鼻音喝到:“站住!”
两人收住脚步,却是急得也要哭出来。
月出海拉过被子把自己重新包裹住,虽是悲愤哀苦,头脑还清晰,她带着哭腔吩咐道:“晨月去把门窗关上,守着门,晨星你过来。”
晨星是极稳重的性子,细心从不多嘴。月出海裹着被子红着眼眶看向晨星,晨星小小声叫了句:“殿下。”
月出海松开抓住被子的手,被子滑落,露出里面少女赤裸的身体。衣裙散落在身下被揉皱的不成样子,最是腿下摊开的月事带那猩红让人不忍看。
晨星瞳孔微缩,紧紧攥住了拳头,身体因为愤怒开始颤抖。愤怒太过,眼泪就不受控制落了下来。
月出海见她哭,声音弱弱的道:“你别哭了,我叫你过来可不是让你哭的。”
晨星应了一声,卷起袖子胡乱抹了眼泪,先重新用被子把月出海紧紧裹住才转身去拿衣裳。
路过门边时晨月悄悄问她:“殿下怎么了?”
晨星回她道:“殿下第一次来月事,不小心脏了衣服,吓得哭呢。你好好守着门,别让人进来看到丢了殿下脸面。”
晨月是个急性子,却也单纯的很,晨星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应了一声背靠着门用身体把门抵住了。
等到晨星拿了新的衣裙和月事带,月出海又说:“我想沐浴。”
女子来了月信不能沐浴的,但看殿下这模样,她怎么忍心说这话呢。
晨星帮她穿衣服:“好,好,殿下先穿好衣服,奴婢去安排。”
月出海红肿着眼睛:“有什么好安排的,不准备花瓣香露茶点果子,我只想好好冲洗冲洗。”
晨星只得应着:“好,这就去。奴婢去叫小顺……”
她本来想说叫小顺子来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