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房间里窗帘拉紧,只留下一片手掌宽的缝隙,让外头的阳光仅仅透进一小束照明。
那么恰到好处的亮度,足够让人做坏事了。
那个还尚未成年的青涩男孩,半跪在他的哥哥面前,泛着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红chao的脸上,干涩的嘴唇几乎渗血。
在梁乐康完全沉默的注视下,慕同尘并不熟练地解开了对方的腰带,等那个被束缚的膨胀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面前时,他战栗了,抵住地面的膝盖几乎撑不住身体。
虽然昨天已经初次见识过,然而当这样散发着浓郁的成年雄性气息的东西,就这么在眼前,在他眼下高昂地坚挺着,一种无形的,可怕的压力笼罩着他,逼得他甚至不能抬眼看对方的表情。
“被教了那么久,还不会呢?”梁乐康的声音传过来,似是觉得好笑,又耐心地指教起面前毫无经验的他,“那先不要用嘴,用你的脸蹭一蹭。”
听到对方这么说,他小而稚嫩的嘴唇动了动,最终闭上了眼睛凑近了一点。
如果说慕同尘因为自己天生的生理缺陷自卑,好奇过所谓正常男性的Yinjing究竟和他的有多大差别,那么现在他所有的疑惑或幻想都在此刻得到解释。他哥哥的Yinjing很大,握起来的触感比他自己的更硬,像把开过火的枪筒,烫得他的面颊燎起一阵酸麻。他忍住迎面而来的腥味,握住它的柱身,迟钝地擦过自己的鼻尖。
好shi,全是哥哥的gui头分泌出来体ye,像脏渍般黏在他的脸上,多的会缓缓滑下,而那些浅淡的水痕则在干爽的空气中蒸发。他好难受,却无处泄愤,被抓住把柄的他只能委屈地照梁乐康所说,跪下来,将哥哥的Yinjing握住,用那伞状的gui头蹭自己的眉心,眼睑,下巴颏。最后张开嘴,将顶端溢出ye滴的深红吃进去。
梁乐康静静望着自己的弟弟,看着他那柔软细碎的额发垂下来,柔软的唇瓣里外包裹自己筋脉鼓胀的性具表面,然后逐渐深入,略温热的触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热意在体内疯狂激荡,他的眼睛也越来越深不见底,一种想索取一切的感觉悄悄涌上。
慕同尘不知道此刻梁乐康的表情,眼前硕大的性器只被他吃进半个gui头,他的嘴便被撑得发酸,眼内的泪水开始打转。他不情愿的,为什么要让弟弟为哥哥做这种事,为什么这个从小不喜欢他,总要将自己推到地上的梁乐康会知道他的秘密?小时候所受的委屈进一步加剧他的难受。他忍不住抬起下颔,舌尖伴随他咽喉的动作,蹭过那根巨物的冠沟。
这时,一股力道按在他的后脑,巨大的Yinjing倏地顶入他窄窄的口内,那股带着腥臊的浓郁气息一同袭进,瞬间激起他的反胃感。
“不准吐出来。”梁乐康的手指按住他的后脑,“含着,牙齿收回去。”
慕同尘拼命忍住咳嗽,试着将鼓胀的Yinjing进一步吃进去。它太大了,压得他的舌头无法自如动作。他难受地含住,勉强吃了一半,再多地就根本无法前进了,他只能停下,眼泪汪汪地看向梁乐康。
这期间,涎水渗出他发酸的唇角,源源不断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这样就吃不下了?”梁乐康的喉结滚动,颤出的声音混浊又沙哑,“那慢慢吐出来吧,用舌头顺着gui头舔下去。”
“你不是,很会舔冰淇淋么。”
慕同尘忍住几乎涌出的泪水,将那庞然的东西吐出来后,愈发挺动的Yinjing弹了弹,像是有生命似的拍打他的唇。他颤巍巍握住滑腻的jing身,开始伸出小舌。
gui头之前已被他的津ye润得全shi,此刻被他进一步舔着,在梁乐康的命令下吮吸,细小的水渍嗞嗞的漏出。再继续往下,他用手托起了哥哥的Yin囊,稍微抬起脸蹭动那个鼓胀的jing身,那处的耻毛随之磨着他的唇。
想到昨晚哥哥们紧贴的下腹,还有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神。
他们做这种背德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样出神地想着,梁乐康突然紧按他的头,连思忖的时间都来不及拥有,他的嘴被那根性具狠狠插入,直捅进喉口,异物的侵入感令他几乎要干呕,而下一刻,他哥哥开始粗暴地抽插起来。
水ye四溅,混合慕同尘呜咽出的哭音,他柔嫩的口腔内部被刮擦,被捅破,可怕的血味充斥了他的喉间。
很难受,很恶心。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来。他的双手在空中尽力抓握,最后捏住的是梁乐康按住自己后脑的两只手臂,勉强让自己不会倒下。他像个羸弱无可反抗的容器,似是生来就等着某一天被填满。
如同交媾的疯狂的抽插在一股极浓的咸腥射入他的嘴内后便最终停止。梁乐康喘着粗气,撑住面前唇角溢出白浊,已经跌坐到地上的弟弟,嘴唇凑上去,给了他一个极深的吻。
梁乐康轻声说:“你下面shi得好厉害,同尘,舔哥哥的鸡巴,让你很舒服吗。”
“……不许叫我名字,放开我!”
慕同尘通红着眼,无力的胳膊自然推不动梁乐康,况且对方还是年长他三岁,从小练散打的兄长。梁乐康很轻易就捉住他乱动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