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对他笑的是梁晟,还是梁乐康?
慕同尘不知道,也许他更应该将带着这个疑问的秘密沉进记忆深处,铺上厚尘拧上锁扣,假装埋葬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春梦。
遗憾的是当晚他真的做了梦。
醒来时才凌晨四点,他意识不清地侧躺在床上,下身的shi意已经折磨了他一夜,他不得不缩紧身体,将chao红的脸从枕头下抬起。
很痒,像无数爬行的异物在他的腿心蹭弄。
为了减缓这种不适,他偷偷地,将手指伸进衣服下摆。
脱去睡裤,剩下的内裤也扯下,直到那块已经全shi的布料堪堪挂在他绷紧的脚踝。
窸窸窣窣的喘息声,全是他自己的。
看了哥哥们做了一遍,慕同尘就几乎学会了。白皙的指根伸入shi润不堪的股间,每每在表层的红胀皮rou划动一下,他便浑身痉挛,盈满涎水的唇瞬间yin出更放荡的喘叫。
他身为十五岁的,尚未发育完整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不断有体ye从顶部溢出,被他不算灵活的手指紧握着,来回搓动,挤压,磨出接近深红的颜色。还不够快。他模糊地想着,指间搅动的水声开始清晰,几股的透明体ye滑过他大腿内侧的软rou,有些顺着他的指头被牵带出来,扯出延绵不断的银丝,滴在他身下的被毯,化作如同他内裤上的深渍。
他真的太难受了,仅靠他贫瘠的初次自慰经验似乎的确不能为他带来充分的满足,体内的空虚在无声的黑暗中似是被数以千倍地放大。他忽地翻过身,身体顺着他的动作完全敞开。他一直被两腿紧夹住的腿心的部分,由此清晰地展现出来。
他勃起的Yinjing依旧渗着体ye,顺着重力贴在他起伏的腹前。他安静地躺了一会,另一只未摸过Yinjing的开始动作,缓缓掀开两个rou袋,摸向会Yin。
这个位置,不算是个只有他清楚的羞耻的秘密。从被领养起,他的养父母,还有一个被请来诊断他状况的女医生,才知道这件事。
他的会Yin处生长着女性独有的rouxue。
一直作为正常男孩被抚养长大的慕同尘成长至今,他从未碰过这个地方。它像个诱惑他的果实,还未成熟,却散发诱人犯罪的沉香。他一点点往下,就着那处发痒的核心,像抚慰自己的Yinjing一样,开始小心地试探。
很热,那片xuerou像被他擦出了星点的火苗,烫得那股痒意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清晰。他不禁加快了速度,几根手指按住xue旁的软rou,用力地揉弄。
那里很快肿起来,被他的动作搅shi,像挤破的桃瓣一样涌出几颗汁ye。他像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部位可以如此玩弄的雏子,羞怯又停不下冲动,继续好奇地用力揉捏,这次力道加重了一些,伴随他轻微的喘息。
越来越痒,可那酥酥麻麻的快意同样刺激着他,原来那么舒服,这个被他视做羞于见人羞于启齿的女xue,可以让他达到完全不同于抚弄Yinjing的快感。
“嗯……!”
一声在末音抵达高chao的呻yin落下后,rou缝中央倏地喷出chao水般的汁水,大片温热的ye体shi掉了他身下的被毯。像是失禁一般,刺激的,想要再来一次的想法涌满他空白的大脑。因为他身为男性生殖器的部分还没射,尖锐的疼痛扩散开来,既痛苦又充满快感。他想射出来点什么,勉强支起身体,坐在床边快速搓弄自己发烫的jing身,望着前方无声地喘yin。
rou缝伴随他极大的呼吸,在夜间舒爽的空气中一张一合,细密的水ye形成珠粒,与另一样浊白的体ye混成一体。
他射了,也喷了。
他好恶心。像欲求不满的荡妇。
最后累得没力气的慕同尘倒在一床的狼藉中,模糊地睡了过去。
——
还好现在是暑假。
第二天,慕同尘苏醒后已经到了下午。
昨晚他舒解完后就着床铺瘫倒下,没想到一睡就是那么久。看着小腹间已成斑块的初Jing,回过神的他迅速收拾好自己,躲过家里的帮佣,准备将他脏掉的睡衣以及内裤装进袋子扔掉。
但刚到客厅,他就撞见了他的哥哥。
对上对方漆黑的眼珠,慕同尘蓦地想起了昨晚的所有事。哥哥们在房间背着父母偷情,一宵春梦,还有凌晨四点的自我抚慰。他的脸瞬间红透,将手里的袋子往身后掩了掩。
毕竟梁晟已经回来了,他不确定面前这个兄长是双胞胎中的哪位,只能小声地喊了一声哥哥。
那个哥哥草草地应了,目光扫过他的周身,最后抬手将毫无防备的他轻推到墙面。
“今天没出来吃午饭?敲门叫你也没听见。”
是梁乐康。
是即便关系缓和,他也不想接触过多的二哥。
“嗯,我睡过头了,昨天……”慕同尘忽然哑声,慌忙地低下头,避开对方撑在他耳边的手臂,“没什么,我去扔个东西。”
还没走几步远,梁乐康捉住了他拿着袋子的那只手腕。
他说:“内裤,就打算这么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