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在宗主腰间晃动。
圣湖之水向两侧退去,暗牢的封印就此揭开。欲火中煎熬的人被一双冰凉的手拯救,细碎的吻落在肌肤上,像是春日里和煦温柔的风。
朦胧之中,凛尘听到宗主在他耳边轻声地笑,“我当初上山,本是为了替你。可谁知我一朝得道,竟反要将你困于此地。”
“了了凡尘,不过如此。”
凛尘痴痴望着墙壁,不知何时,竟有一束幽光穿透封印,从湖底洒落,照亮满室字迹。
百年坚守,竟换得一句不过如此。
剑修就此堕落。
从前执剑的手,捧起男人的性器,珍而重之,如奉圭璧。吸风饮露的唇舌,舔舐着腥檀的浊ye,表情却如同品尝甘霖。
“哈,宗主……Cao我……”
凛尘妙目含春,半吐着舌头,扭着肌rouJing实的tun,整个人像是一只发情的雌兽。他偎进男人的怀抱,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请求对方为他取出后庭里的珊瑚珠串。
宗主一根手指探进去,却不急着动作,反倒问他:“该叫我什么?”
凛尘早已迫不及待。
“夫君……啊,夫君!”
宗主这才一勾手指,于是珊瑚珠一颗一颗,在顷刻之间鱼贯而出,连带着红艳的腔壁都翻出了几分。
“啊啊啊啊啊!”凛尘在一瞬之间攀上了顶峰。全身的肌rou紧绷而颤抖,男根却依然被禁锢在小笼里,只能悲哀地蜷缩着,渗出白色的浊ye。
“哈……”被高chao淹没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宗主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却已然模糊不清了。
凛尘仍被囚禁在湖底暗牢之中。
宗主要他在此静心求道,说等他小有所成,足够乖巧了,才能够放他出去。于是凛尘开始修习魔宗秘法,每日摆出各种yIn乱的体势,一边把玩自己的ru环,一边扣挖rouxue,将种种yIn器含进体内。
腹间炉鼎契印愈发妖艳。
“你很用心。”宗主抚摸着他的身体,像是欣赏一件珍宝,又温柔地夸赞他,“这些日子tunrou也肥厚了,可见是做了功课的。”
凛尘翘着tun软了腰,流着一屁股的yIn水,恳求宗主狠狠干他。
宗主却问:“你求道,是为了什么?”
凛尘仿佛没有听见,咿咿呀呀只顾yIn叫,并不回答。
宗主笑了笑,解开小笼,将他的性器握在手中,仔细地抚慰着。听着手下之人呼吸愈发粗重,宗主忽而收拢五指,猛地掐了下去。
“啊——”凛尘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
宗主道:“我在问你话。”
凛尘痛得蜷缩在地。
宗主却毫不怜惜,又一翻掌心,唤出一柄长鞭,“炉鼎之法,最易入魔。所以你要多加反省,恭顺听从,切不能有半点不甘愿之心。”
“我问你话,你要回答。”
长鞭落下,如同疾风骤雨,摧枯拉朽。
囚室狭小,凛尘无处躲避,只能任由宗主将他抽得体无完肤,“我错了,宗主大人,我错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别打了……”
“疼……太疼了。”
“我?”又一鞭抽下去,宗主品味着他的自称,“你是什么?”
“我不知道……”
宗主道:“你不过是一条母狗而已。”
凛尘猛然抬起头,绝望地看向宗主。毕竟是深爱了数百年的人,无论他如何对待他,他都始终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期望。然而宗主面无表情,既无愤怒,也无怜悯,仿佛只是在做他应当做的。
和铸一柄剑,并无分别。
“我……是一条母狗。”
宗主终于停手。
“既已重入合欢之道,便应当更改初心,从头来过……”暴虐过后,他又将凛尘揽进怀里,伸手抚遍他的肌肤,一点点抹去那些伤口,“你求道,是为了什么?”
凛尘在他怀中不住颤抖,虽然极度畏惧,却也不敢挣脱。
半晌过后,他终于吐出两个字。
“解脱。”
宗主的脸上,总算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光Yin似箭。
长年累月的调教中,剑修英俊的眉眼逐渐染上媚态,nai子日益胀大,ru尖成了鲜艳的红色,纤腰丰tun,整个人雌雄莫辨。
“母狗好爽~”他赤身裸体,骑乘在宗主的身上,不住上下挺动着腰肢。ru环被他攥在手里反复把玩,红艳的xuerou早已肿起,却仍不满足。
宗主衣冠整齐,跏趺而坐,眉目宁静,已然入定。
“啊……夫君好棒,母狗好幸福,母狗还想要~”
暗牢寂静如死,无人回应。
凛尘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也不以为意,只是沉溺于情欲之中,饥渴地吞吃着rou棒,像个不知疲倦的yIn器。
不知过了多久,宗主终于睁开眼睛。
“便在今日吧。”
凛尘被宗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