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之后,常致炎恨不得天天黏在常怀谨身边,常怀谨倒不反感,把这次欧洲的事情零零总总解决的差不多,反锁上门,把人直接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常致炎的办公室在B城市区的大厦顶楼,全景玻璃,整个B市的风景尽收眼底。常致炎本来在旁边的沙发小憩,突然有人压了上开,还感受到胯间有硬物顶着自己,作死的扭腰,常怀谨拍了拍常致炎不安分的屁股,轻笑:“小sao货,这么急色?”
常致炎也不羞,两腿勾上老头劲瘦的腰,笑眯眯:“暑假都快过去了,还一次都没被插过呢,阿炎的xue儿要馋死了”常怀谨去解常致炎的皮带,拉开拉链,里面没穿内裤,骂了句“小sao货”。
常致炎索性蹬掉裤子,用那滴水的rouxue把常怀谨的裤裆蹭shi。常怀谨也是憋久了,拉开裤链扶着Yinjing就往里插,插的却不是那垂涎欲滴的花xue,而是那无人造访过的菊xue,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肛口,常致炎一阵迷茫无措,青青皱眉:“爷爷要插这里?”
这几天常致炎没有准备后面,有些怕疼,也不想更不敢忤逆爷爷的意思。“爷爷温柔一点,我想握着爷爷的手可以么,怕疼”常怀谨与他十指交握,撑在常致炎头两侧,笑的温柔。
常致炎感受那硬热的东西插入,常怀谨每次都是这样,面上越温和,干得越狠。常致炎每次也是记吃不记打,喜欢常怀谨用那温柔的眼光把他溺死。却背后xue那种酸胀感折磨得令人窒息。疼痛随着巨物的侵入而不断加深,常致炎住抓着常怀谨的手不敢用力,只能咬着牙,他还是高兴的,他心悦眼前这个床上有些霸道的老头,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第一次给这个老头,只要这老头想要。
常怀谨看着常致炎闭眼皱眉不舒服的模样,有些心疼,问:“有那么疼么,我看别人都挺爽的”。
常致炎本来觉得疼,虽然不舒服,但是气氛不错,被常怀谨这句话弄得气不打一出来,什么叫别的人,还有什么别的人!用力夹了夹后xue气道:“别人不疼我就是疼了!”
常怀谨被夹得难受,些许想射,拍了身下人的屁股几下,下手有点重,在屁股上留下几道红色的掌痕,不爽的说“这是做什么?放松些,你想夹死你爷爷么?”这语气里尽是狠厉,大致真的被夹疼了,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常致炎不爽他随意的语气,心里酸酸的,还是放松了些,一放松那东西就开始横冲直撞,撞的常致炎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被一个打桩机Jing给Cao了,而且马上就得给Cao坏了。
想来常怀谨也好几个月没做这档子事了,前面几个月都是憋着,这下空下来,堆积的性欲全部压在常致炎身上,Cao干全为了泄欲,毫不在意常致炎的感受,怎么能让常致炎吃得消。
常怀谨想着他那畜牲般的葛姓朋友Cao坏的那些男孩女孩,不由得Cao干常致炎的动作稍微温柔了些,他可不想把他宝贝孙子给真Cao坏了,这可是他的大宝贝,他还想玩个十年八年的。
但那冲撞力道也不轻,还是把常致炎干得像个啄木鸟一样,沙发上一突一突的。索性,这种对于常怀谨是发泄,对常致炎的忍受的性爱,持续的不久,毕竟常怀谨也是憋了近两个月里,没多久射了,一束射流突破层层肠rou,留在了肠道深处。
那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不讨厌,温度稍低的ye体留在身体深处,如同常怀谨这个人在他内心深处一般,有一点点甜蜜。
常怀谨射完后,放松的趴在常致炎身上,舒服的长叹一声。拿了边上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根抽了起来,惬意的眯起眼睛。看着身下的人。
常致炎额头都是汗,口中喘着气,是极不舒服的样子。常致炎也在看着常怀谨,那眼神里的爱意都快要溢出来了,常怀谨有些心疼,怕是这次菊xue破处干得狠了,把这小孩疼坏了。
常怀谨吐了口烟圈,啄了一下常致炎的唇,安慰性的吻着常致炎,让嘴里的烟渡到常致炎嘴里,两人一同吸着这一口烟。
常致炎被这股烟味呛到了,咳了几下。常怀谨放开常致炎嘴,把人抱坐起来。常致炎满眼泪意,委屈的看着常怀谨,叫了一声“爷爷”,用那shi濡的花xue蹭着常怀谨的耻毛,带动着那还待在后xue里的大东西又在菊xue里动了几下,不是很舒服。可常致炎背后腰上的手不曾放松过,意味着常怀谨还想让他的Yinjing在菊xue里待一会儿。
常怀谨知道常致炎的意思,不喜欢被Cao菊xue,想要被Cao花xue,这段时间可把这孩子宠坏了,敢这样在他面前拿乔,得教训教训,佯怒:“怎么?学会使性子了,你这样我便是更要Cao你后面,Cao烂你后面”。
这凛冽的语气,让常致炎着实吓着了,这几个月来,常怀谨对他也确实越来越亲近,他以为自己可以放肆一些,他以为他们俩人已经是一对爱侣。
常致炎身体突然被抓起来,撞在了那可以看到好几百米之下地面的钢化玻璃上,常致炎恐高,瞬间被吓的腿软,惊叫出声。
本来以为会被打,或者粗暴的Cao弄。谁知常致炎弄得很温柔,那又硬起来的Yinjing插进那吐着白色ye体的小口里,这次没有上次的急切,慢慢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