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是几个星期的出差,两个月过去了,常怀谨还是没有回国,常致炎听说是欧洲那边出了些事情耽搁了很久,常致炎在这个几个月里心都飘到国外,积极关注家里公司的新闻,过几天就是常怀谨的生日,常怀谨的助理让常致炎去欧洲护照和签证都提前办好了,要见到常怀谨的那个晚上,常致炎激动的睡不着觉。
他在宾馆里等着常怀谨,常致炎和常怀谨在不多的相处中,大多都在宾馆里度过,这不代表他喜欢宾馆,反而常致炎不喜欢这地方,在这里的相聚总是象征着离别。
等着等着常怀谨总算回来了,老头西服整洁笔挺,胸口还有鲜花手绢,身上还有些不知名的气味霸道的香水,一副参加什么重要会议的样子。只是那面上的倦容是遮也遮不住,眼下青黑,眉头紧锁。
一回宾馆看见裹着浴袍趴在床上玩手机,少年白皙修长的腿从分叉的浴袍口子里显现出来,挺翘的屁股却被浴袍遮住,少年看见常怀谨来了,立马扑了过去,常怀谨给了这个身量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少年一个吻,没有情欲,只是一个单纯的吻。少年见老头这般劳累,帮人脱下衣服挂在衣架上,在浴缸里放上热水,老头直接就躺了进去。
最近欧洲的生意突然冒出个竞争对手,打的他措手不及,本来以为花些力气就能把对方弄走,可对方背景强大居然一时间搞不定,以至于本来只计划呆个几星期,结果居然可能要呆几个月,前些日子觉得这边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有点想那柔软乖顺的孩子,想见见,谁知他们的人中居然有内鬼,把这老头给累的,见了想见的人浴袍里一丝不挂,想的却是美人儿身下的床,想躺下就睡。
常致炎搬了张凳子坐在泡澡的常怀谨边上坐着,本来都好几个月不见了,想着滚床单是必不可少的,可眼前人累成这幅样子,也是心疼,拉起泡在水里常怀谨的手细细摩挲,手感不是让人喜欢的细滑,却因为是心爱的人而越发喜欢这粗糙的触感。
常怀谨半梦半醒之间感到有人摸自己的手,唇角微微勾起,眼睛没睁开,反手握住常致炎的手,十指相扣,细细摩挲。这样小小的暧昧了一下,常怀谨揉了揉山根,勉强睁开眼睛,一副颓然的模样,有些心累的说:“最近有点麻烦事情,本来是让你来陪我”一边说一边从浴缸里站起来,擦了身体,穿上睡衣“忙成这样也没法陪我了”说完在常致炎的唇上啄了一下,出去吹头发。
常怀谨吹着头发,常致炎在常怀谨背后玩着常怀谨的头发。那发丝柔软,青丝参杂着白发看起来莫名的好看,让常致炎忍不住凑上去闻了下,忍不住舔着老头的后颈,留下深深的吻痕。从后面用力抱住常怀谨“爷爷身上好好闻”
常怀谨位高权重的脾气本来就大,一小屁孩在自己身后发情,勃发的Yinjing蹭在自己股间,感到这种诡异的感觉后,放下吹风机,回身怒骂“小崽子你是活腻了还是怎么着!”。
常致炎被这怒气吓得一抖,后退贴到了墙边,那刚刚硬起来了Yinjing瞬间萎了,颤抖的道歉“家。。家主。。对不起”常怀谨看他这副模样,感觉自己发火发的有些过,收敛了下脾气,一把把人又搂在怀里,捧着那张哭唧唧的漂亮的脸,问“吓着了?”
常致炎点头,常怀谨把人眼角的泪水亲掉,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直接搂着人上了床,轻抚常致炎的背道:“这样放肆怕不是忘了身份开始拿捏起你爷爷了,要是换作他人早拉出去喂狗了,还留你在我床上?”
这话说的奇怪,老头想哄哄常致炎,又因身份地位做不出这种事情,只能说出这种话。也亏得常致炎听明白了,将老头抱得更紧,老头体温偏凉,却惹得少年越发燥热,那不听话的孽根又立了起来,粉粉哒一支,可爱极了,少年委屈的看着老头“我控制不住”常怀谨不恼,但是很累“我困了,明天还有会,先睡了,你自己解决一下”又想起什么似的说“你要敢用我后面解决,老子把你这东西给砍了”说完闭眼睡觉。
周围都是常怀谨的气息,常致炎被浓烈的情欲折腾的难受,好想被干。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从卫生间里拿出常怀谨换下的内裤,翻出裆部腥味最重的一块区域,像个变态一样吸着里面的味道。手指把内裤裆部塞到自己欲求不满的花xue里面,抽插了几下觉得没劲。
xue儿含着内裤轻手轻脚的睡到常怀谨边上,看到常怀谨呼吸绵长,偷偷的把常怀谨的手放在自己胀痛的鸡巴上。手的温度冰凉,常致炎却惹得欲火更甚,烧得满眼的红。
常致炎常试性的握住常怀谨的手,让常怀谨的手在自己的Yinjing上套弄,以往的常怀谨很少会去照顾常致炎的小兄弟,大概是真的把常致炎当女人了,也是导致今天常怀谨屁股被常致炎的鸡巴蹭的毛骨悚然的原因,常怀谨感觉到常致炎想Cao他。
常怀谨年轻时候是常家大少爷,年纪大了就是常家的大老爷,其间遇到不少磨难,但惯来养尊处优的,手心也颇为柔软,把常致炎弄得舒服,常致炎抬头看常怀谨的睡颜,一脸无波,这种感觉很诡异,就像自己在侵犯常怀谨,激得常致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用鼻尖磨蹭常怀谨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