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致炎早上起来,感觉全身每一块关节都被拆开,每一块肌rou都被揍过一样的酸痛,下体的疼痛最为明显,常致炎稍稍一动,身体里的硬物裹挟着大量ye体搅动着,刚醒的常致炎有些迷迷糊糊的可爱,常怀谨给了常致炎一个早安吻,唇齿交缠间吻得常致炎下边泛起了水,那低沉的声音在常致炎耳边响起:“又想要了?”那声音是记忆中的威严和恐怖,只是那温和的语气让常致炎迷惑,意识渐拢,头疼的想起昨夜似乎真的和常怀谨做了还被内射,大惊失色,为了确认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错了,常致炎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男人,确切来说是个老男人,老男人肤色偏暗沉,褶皱的皮肤上有零星点点的色斑,身体Jing瘦有力,与自己白皙紧致孑然不同呢,两具赤裸的身体之间连着一根粗黑雄壮的东西,常致炎终于意识到自己真做了有背人lun的事情,身体里的硬物是爷爷的Yinjing,Yin道和子宫里的ye体很有可能是他亲爷爷昨天亲自射进去的Jingye,他想把身体里的东西退出来,无奈后腰上的手扣得死死的,常致炎颤抖着声音小声问:“家主?”,常怀谨见他醒了挺腰将那被常致炎拖出来一半的鸡巴又全部插回去,笑说:“怎么?一直盯着看?是你的鸡巴好看,还是你爷爷的鸡巴好看,或者是你爷爷鸡巴插在你的xue里的样子最好看?”常怀谨是什么人?要是他在意道德人lun,昨晚就不会做了,这种人渣考虑的只有枕边人是否浪,干起来爽不爽。常致炎被那突然的侵入吐出娇yin,觉得亲缘关系这样实在不合适,可家主的威严又让他惧怕,昨夜家主的温情有让常致炎有些心软,他理不清自己的感情。碍于对家主的惧怕常致炎只敢轻轻的推举常怀谨一下:“家主,我们这样不好”,常怀谨哪管,早上来了性致,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抱着小美人就开始Cao。没干俩下,就把常致炎Cao的身体发软,常怀谨糅着常致炎的屁股,常致炎难耐的哼哼唧唧,说:“家主,我好害怕”。常致炎害怕什么?最害怕的不是明面上的有背人lun,而是自己的心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老头,沉溺于这种背人lun的感情。可常怀谨只管压着身下的人往死里Cao,哪管是孙子儿子什么的,只觉得那人的xue儿像极了自己想Cao的人,无意识下被Cao和清醒的时候被Cao完全是两种概念,那身上的人是自己的爷爷,是自己父亲的父亲,带着相同的血脉,那曾经造出自己父亲的Yinjing在自己身体里驰骋,常致炎带着恐惧,挣扎推拒常怀谨,推拒的力气不大,一半是因为家主的威严,一半是因为自己的心里的天平已经倾斜,常致炎做最后的挣扎“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是亲爷孙,是乱lun!”常致炎说得慷慨激昂,常怀谨觉得好笑,干都干了他还能怕不成,笑说“是,你是我的亲孙子,还是未成年,我更可以把你干怀孕”常致炎感受到常怀谨因为乱lun二字干得越发的狠了。常致炎痛恨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发情,快感的冲刷之下,常致炎又要屈服了。常怀谨恶狠狠的说:“爷爷干得你爽么,被你亲爷爷干是什么感觉”常致炎捂着脸,流着泪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腰还是主动的迎合常怀谨的顶入,常致炎这欲拒还迎的模样让常怀谨忍不住吻上去,又是那种温柔到窒息的吻,常致炎贪恋这独属于常怀谨的温柔,麻痹自己任由常怀谨侵犯,乖的不像样,张开腿任Cao,被Cao狠了就呜咽两声,舒服了就叫两声。一场和谐的性爱,在常怀谨再一次内射常致炎后结束,内射的时候常致炎抗拒了一下,他真的不想怀孕,更不想让着乱lun留下结果。
清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完毕,两人都是身心舒爽,常怀谨收拾了妥当,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就走了人模人样的走了,半点看不出是个侵犯自家孙子的变态。
常致炎瘫软的躺在床上放空,射进去的Jingye从子宫流到Yin道再沾shi床单,刚刚被填满的xue儿空荡荡,刚在里面驰骋的人一声不坑就走了,常致炎摸着不自觉从眼角流下的泪水,又好气又好笑,他不知道自己对于常怀谨是什么,是炮友?是对往事的报复?还是一个比普通床伴更方便好用的炮友?他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一直没什么抱负,只想考个大学找个普普通通的工作,至于家族企业别的他是不敢想的。
因为常家的聚会一般要两天,第一天碰头吃饭,第二天相互了解接触以及谈论总公司分公司事宜,所以常致炎没躺多久就被父亲的电话打起来,会议都要开始了,常致炎居然没来,这不给本就不怎么讨喜的常亦安脸上难看嘛,这电话打得匆忙,常致炎没时间洗澡,草草的收拾一番便出门,坐车的时候常致炎就已经后悔怎么没有仔细清理干净被常怀谨射进去的浊ye,因为常怀谨射的深,那子宫里的Jingye一点点的流出,股间一片shi滑,难受的很。
到了会场,还算没迟到。看到父亲斥责的语气和不悦的表情,常致炎乖顺的坐在自己位子上,看到常怀谨也刚刚入场,常致炎明显的看到常怀谨走进大厅的时候,往自己这处看了一眼,并向他这边点头微笑,老头穿着西服,西服合身略显清瘦,年长却比那一干晚辈都要气质拔群,常致炎知道那清瘦的西服下肌rou匀称,富有力量,至少能把他干得半死不活就是了。老头身姿挺拔,走向讲台,把手中讲稿放在讲台,看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