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晚宴的时候,常致炎会找个酒吧喝点小姐,排解一下对于这个家的反感,喝点有点多,走路都有点恍,常致炎看着手里的房卡,生生把2609看成了2909,29楼是顶楼,总统套房,常怀谨的房间,要是常致炎现在能清醒一点,段然是不敢踏上这个楼层半步的,可惜他脑子不清晰,电梯按到29,到了楼层,努力辨别房卡上的数字,又努力看了看走道上的房号指示牌,怎么也对不上,眨巴眨巴眼睛,再努力辨别,还是没找到,干脆在每一个房间上试房卡,没有一个成功的,气的他骂了一句“什么破酒店,房间都打不开”在最后的一间房门口哐哐哐的使劲敲。此时屋内的常怀谨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椅子上看文件,最近东南亚的生意不好做了,那些jian诈的当地厂商让他们赔了不少钱,这让常怀谨有些发愁,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突然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这门敲的是极不礼貌的,在门口显示屏看到门外的人是喝得醉醺醺的常致炎,不免有些不快。常怀谨带着火,去开门,想着这孩子不要命了么,敢这么敲他的门。开了门,喝得醉醺醺的常致炎开门看见一老头,以为是自家管家张叔,便扑了上去,谁知自己被那人用力推在了地上,常致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力仔细看清楚对方的脸,一看原来不是张叔,张叔不戴眼镜的,但是常致炎站不稳,又挂在对方身上。常致炎已经全然不记得自己是去住宾馆而不是回家,想着既然不是张叔那一定是新来的佣人,对方是个男的,自己一股子酒味,自己闻着都难受,想让他帮自己洗澡。常致炎拿着拿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示意对方帮自己脱衣服洗澡,对方没有动作,常致炎就气呼呼的说:“快帮我脱衣,我要洗澡,我快没有力气了,好晕”
此时的常致炎,因为喝酒的缘故,眼角面颊泛着红晕,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常怀谨,话语里有几分撒娇的意味,落在常怀谨眼里整个人充满了勾引和妩媚意味,本来心里的火一下子烧道了小腹。常怀谨就着这个姿势,隔着常致炎的衬衫,轻揉捏按压常致炎的ru尖,常致炎闷哼一声,自己用手去捏另外一个ru头。多年嫌弃也不能一下子转变,常怀谨冷笑,骂了一声“sao货”,继续用手隔着衬衣向下沿着常致炎的脊椎摸到腰椎,手上用力一收,常致炎的小腹贴上常怀谨已经半硬的性器。常怀谨从来就不是压抑自己的人,年少时风流,现在更甚,在常致炎耳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欠Cao的小婊子,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常致炎是想洗澡的,可人一直摸他ru头,不过摸的真舒服也就散了,又突然用一个硬硬地东西顶着他,常致炎不舒服的扭了扭腰,想要脱开制住自己的手,发现自己挣不开,有些生气:“想要捏nai头,不捏nai头就要洗澡,不要老是用硬硬的东西压我的肚子”语气里包饱含着嗔怪,气鼓鼓的说话样子很是可爱
常怀谨被他又是纯情又是色情的模样勾的有些急色,在他的位置很少见这么目的性不强的床伴了,又一想,这也不一定,说不定这sao货就存了勾引爷爷的心想上位呢。还是要问清这孩子干净不干净,他可不Cao被人干过得烂货。
常致炎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好闻,把常致炎衣服脱光,常怀谨把浴缸里的水打开,把人丢在浴缸里。躺在热水了舒服的叹息“真的好舒服啊”迷蒙间,看到那个老头也进来,问他“多大了啊”他看到老头穿着白色浴袍,年纪虽然大,可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半点不见衰老佝偻的样子,常致炎骨子里是喜欢这样的男人的,身体放松,不经思考“17了”老头有说“回头我要是发现你被人Cao过,打得你一个月起不来床”老头短时间无法验证男孩的干净与否,但看他这副纯情的模样,不要说被人Cao了,Cao人的经验都没有。老头把浴袍挂起来,又把眼镜放在一旁的洗手池边上,踩进浴缸,将人抱在怀里。年轻人就好,柔嫩的肌肤在水光下荡出诱人的白,富有弹性且紧致细腻,常怀谨在常致炎的大腿上流连,感受属于年轻人的细滑,而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都常致炎还在沉溺与热水的舒服。常怀谨把常致炎的腿压在常致炎的肩膀上,将常致炎整个人对折,本来想在常致炎后xue口上磨蹭几下就插进去快活一下,意料之外的是在粉嫩的后xue和同样青涩粉嫩的小鸡巴之间竟然还有一处不同的地方,那是男人不该有的东西,是属于女孩子的生殖器官,粉嫩如花瓣的Yin唇,似遮非遮的盖住那隐秘的缝隙,怪异的身体并没有引来常怀谨的厌恶,而是觉得更加觉得刺激。常怀谨让常致炎自己抱着腿,常致炎醉得迷迷糊糊的,没有觉得什么异常,这么不舒服的姿势常致炎真的不想照做的,可看到常怀谨的脸,那种深入骨髓的服从和恐惧让他只能顺从,只要好委屈的瘪瘪嘴,抱着腿敞开不为人知的私处。
常怀谨手触向那诡异的多出来的那一处性器官,颜色粉嫩干净,常怀谨尝试性的往里插入两根手指,可未经人事的孩子哪里像豪门性奴那般能容得下那些大的东西,常致炎皱着眉,低头想看看自己下面怎么了,因为角度问题又看不到“好疼,好涨,什么东西啊?”常致炎被对这种紧致极为满意,更满意的是他在不深的地方摸到了一处完好无损的处女膜,此时没有了对于少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