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是这种关系？”虽然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虞城还是忍不住反问。
王博雅认命地点点头：“我说虞哥，您可千万别告诉骞哥，不然他要是知道我泄密了，还不得把我活剥了？”
“公子哥不都喜欢这么玩么？哪个像他这么遮遮掩掩的？”虞城不屑。
“毕竟池烺身份有点特殊嘛。”王博雅讪讪的，还有点被威胁完的不爽。
“又不是亲弟弟，而且还是对方主动搭上来的。他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的。”虞城嗤道，“都上过了，还立牌坊么？要我我就昭告天下，我弟弟都爬上了我的床，可见我的魅力。”
王博雅尴尬地笑笑，没有答话。
虞城瞧见王博雅的表情，眼珠子一瞪：“你还有事儿没告诉我？”
“哪能啊？”王博雅告饶，“我要是有事不说，虞哥还不得把我这家好不容易搞起来的艺术馆给端了？”
“沈泽骞想要遮掩这件事，为什么你还知道？本来是他在家就可以解决的，何必还跑到你这来？”虞城冷笑，“你拿我当傻子耍吗？”
王博雅抹去头上的冷汗：“这个……”
“我不但可以端了你这个狗屁艺术馆，还能找人参你一回，什么买卖古董，压根就是在倒卖文物！你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虞城环臂，声音冷冽，“这种昧良心的事儿你也干得起劲，不怕遭天谴？”
“虞哥～”王博雅哀求，“骞哥不让我说，也是为了池烺好嘛。”
“为了他好？”虞城想起沈泽骞抛给他的那句话，“是为了自己能够更好地玩弄池烺吧？”
“呃…某种程度上，两者兼具吧。”王博雅豁出去了，“就是，沈泽骞让池烺爬过别人的床。然后吧，他们之间，还来过多人的那种……”
王博雅话没说完，“嘿嘿”笑了两声，拿猥琐的眼神示意虞城：接下去的我不说了，您都懂。
虞城怒不可遏，面上毫无波澜，眼神冷得能掉冰碴子，渗出星星狠意：“我不太明白，麻烦你给我详细解释解释。”
“是吗？”池烺忍不住笑出来，“我一直觉得他特有理性，特有自制力。”
许苏苏也笑：“他确实特有理性，特有自制力。不过那会年纪轻，可能还有点冲动吧。所以当时一听说那几个人sao扰我，他就直接带人去把他们揍了一顿。但是又打不过，结果就是撒丫子跑。”
语罢，许苏苏眼带促狭：“你会不会遗憾，没有在他年轻的时候碰上他，嫉妒我呀？”
池烺点点头，又摇摇头，低头沉默了一会，而后抬眼看向许苏苏：“我和虞城…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许苏苏没有多问，善解人意地另开话题：“我其实…和虞城很久没见了。当时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是这样的身份。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死赖着他，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许苏苏语气温和，笑容温婉：“你觉得我和王博雅是什么关系呢？”
池烺早从先前的谈话中猜测到了几分，但他实在不愿意当着许苏苏的面讲破，许苏苏的确是个招人喜欢的姑娘。池烺眼神关切，认真道：“什么关系其实都不重要，苏苏姐你现在过得好，自己开心，就可以了。”
“什么关系其实都不重要。”许苏苏重复他的话，“你和虞城也是。至少他很重视你，我和他认识这么久，眼睛不瞎。”
“不知道你和虞城到底有过什么。知道与否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不觉得人一定要把每件事都追得那么明明白白的。你是个执拗的人，我看得出来。执拗不是不好，或许还挺适合虞城这种性子的。但是人的一生真的太短了，何必为些本应该过去了的事情耽误眼前呢？你到底想要什么，可一定要想清楚呀。”
许苏苏又笑，脸庞打上一层怀念的光晕：“我真觉得你和虞城很合适。你虽然不承认，但是也能感受得到吧，无论是自己对虞城，还是虞城对你。虞城年纪不小了，我不觉得性别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身边有个人陪我就觉得很放心了。要把握住喔。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看上去理智自制，但其实还是个小孩子啊。”
“苏苏姐你呢？”池烺安静思索了一会，望向许苏苏，“姐姐你比我看得更透彻，也更适合虞城吧。”
“傻小子，你是故意刺激我吗？”许苏苏戏谑道，语调却很成熟，“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错过了就错过了。我已经很后悔了，得多大度才能来和你说这些呀？你还说这些适合不适合的话。”
“可我还是放不下。”池烺没头没尾地蹦出这一句话。
“你明明已经放下了。”许苏苏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只是不甘心而已。”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晴光灿烂，音调逐渐微不可闻，“我也没有很开心，所以希望你们能幸福。”
虞城还记得自己狠狠拎起王博雅的领子时地发问，那时他的手其实在抖：“我再问一遍，他是自愿的？”
王博雅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