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室友不掺半分情色意味的抚摸使我不太舒服,我一直不大乐意被别人碰到。公共交通是地狱;幼时父亲试图抱着我哄我睡觉都让我有点搓火、只不过没好意思说,他是这个无聊冷酷的Cao蛋世界里仅存的最后一丝浪漫、所以他早早死了;至于上床确是无可奈何。事实是我真正不喜欢的是那种似有弦外之音的、欲说还休的、仿佛带着深厚感情的温情交流,它们大多令我厌烦,而我炮友眼下的肢体语言则仿佛隐隐约约地正在向我传达这一点,我得做点什么、好让这段令人不太自在的插曲快快翻个篇,所幸我歇得差不多了、不再那么忍不住想射,所以我没再理他,当下就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那玩意插进去后便不再极端困难,平时上床我就挺喜欢这个体位,动不动、怎么动、爽或不爽、节奏都能掌控在自己手里,任人摆弄终归是挺傻逼的。我半跪着,不怎么需要用到腰力,何况我室友又略略屈起双膝好让我有个着力点,一时便更没什么顾忌。
体内rou刃硬度十足,勃起来时gui头棱角分明,甫一挺进便引xue内软rou重重叠叠争相迎上,抽出时更是谄媚一般自发裹吸舔吮试图挽留,没两下便shi淋淋搅出一片痴缠水声,维持了一贯的高水准的这根熟悉的鸡巴显然取悦到了我腿间的畸形器官。
作用力一贯都是相互,而我眼前这傻逼分明也爽到了,虚虚拢着我屁股的双手食指越收越紧,最终竟忍不住似地大力揉捏起来。这个逼手劲忒大,感觉这两下得把我屁股捏红了,周遭皮rou都他妈火辣辣一片,不过这没必要计较,毕竟疼中带爽,粗暴拉扯的动作牵连得我正啧啧吃着他鸡巴的xue口都被轻微地抻开一点,舒展的感觉痛快得要命,直顺着脊梁骨一路狂奔着要往脑顶上窜。
热楔随一起一落在体内翻覆兴风作浪,说来惭愧,这副身体既被开发完全,如今已不幸沦落到只消被人捅几下、前头的鸡巴就能颤巍巍直吐水的悲惨境地,而无论前后,快感都要远比怀孕之前更绵密强烈,如果非要我说出肚子里这莫名其妙便被加诸我身的小崽子有什么好处、那么唯一浮现在脑海的答案便只有使我做爱更爽,从这个角度出发、那么这小逼崽子瞧上去似乎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只不过到头来这论点也不过是聊以自慰罢了。
而眼下更令人遗憾的则是我身体柔韧度实在不太好的事实,四肢韧带都硬得要命,以致于每次吞入时都他妈坐不到底,我室友那根热鸡巴自然也进不到最深。尽根没入的感觉无疑更令人舒服,我探手一摸,Cao了,还他妈留小半截在外头呢,被体ye浸染得一片黏腻,摸完满手都特么shi淋淋的,实在怪恶心。
我皱眉头,手指翻覆在他胸口擦了擦,黏水都抹在他身上。他倒是不在意,又笑:“连自己的都嫌?”
笑笑笑,笑你妈呢。我烦得很,抬手用指甲去掐他ru头,他倒抽一口气。怀孕前这姿势吞不到底我倒无所谓,然而月份一大性欲更强,导致现在简直躁得抓心挠肝,膝盖骨都痒、只想拿把刀直接把骨头给掀了。
何况这个逼坐在我身下八风不动,搞得跟我在服务他似的,这点更令我不爽。更重要的是我的腿已经酸了,我有点累,一贯乏于锻炼,明天起床两条大腿肯定要酸痛难捱。所以我起身,却没完全拔出去,只留顶端含在里边,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本半跪在他身侧的双腿盘向他的后腰。坚硬的gui头随我起落调整的动作在内壁毫无章法地碾磨鼓捣,捅得我舒服得叫了两声,抬手便一拍我室友的屁股,掌下传来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乐了,然后我说:“你来动。”
我的室友很少生气,这是事实,鲜有平常小事能把他惹火,然而一旦动起怒来总是一发不可收拾。我得承认他是那种远比我要更可怕得多的人,我若是再小上五六岁、多半会因为危险而对这个逼敬而远之,要知我可不是那种不懂看人脸色更不懂识人察人的智障,我自幼便寄人篱下,只不过现在没那个看人脸色的必要、才彻底放飞本性野蛮生长了。我的意思是如若有人胆敢犯贱把我惹毛,我大概打他两顿就完事,可我室友不一样,他平息怒火时所要索取的代价可比我要多得多。他是个和蔼有礼装腔作势的真正恶人,我总是懒得哄他,也没这个必要,所以这个逼每每要都从别的方面找补回来。
他看戏看够,这才迟迟直起方才倚着靠垫的上半身,面对面的姿势使他得以入得更深,还没彻底插进去、热烫的gui头便已抵上宫口。下身相楔,甬道被硬物毫无缝隙地完满填至尽头是难以言喻的适意熨帖。
宫口敏感,没顶两下便抑制不住似地汩汩淌起水,一抽一插间又被rou棒从里头带出不少,失禁似的,别说我下边了、就连他的大腿都染shi了。鸡巴顶得我哼了几声,不是疼、就是单纯的舒服。我一贯没啥羞耻心,想要就要,爽了就叫,被捅就被捅呗,我无所谓,搅屎棍和飞机杯谁又比谁高贵了?这种破事本来就是舒服就行。
我感觉自己的十指被rou刃侵犯宫口的快感凌虐得发麻、脚趾都蜷起来了,小腿腿筋爽到发痒,抻到极限都管不了屁用,全身骨头都酥了。麻兮兮的快感过电似的滋滋乱窜,从尾巴骨一路蹭蹭蹭地窜到脑门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