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收拾好躺上床时已是西海岸时间凌晨两点,临近考试周专业课忙得一批,几乎是天天泡在里,今天收工还算是早。
明天没课,我本可以直接回家,可我没有,就像自我进门起还没开口说一句话的室友碰巧在我洗好澡躺下睡着前突然公放起一样——建筑系专业课烦得要死,我跟他将近一个礼拜没搞——他想搞,我也想搞,一点没错,可我搞之前得先把他揍一顿,我都差点睡着了,这逼养的玩意摆明了是在勾我,我烦得很,他也别想好过。
我室友半靠着身后的大靠垫,他是那种明显住不惯大学寝室的人,还非要腆着脸搬进来。自入学来我一直一人一间宿舍,交两个人的钱,学校没什么意见,直到他搬来,我去反映、加钱,屁用没有。导致我又得在外头单另买个住处搬出去,而等我搬出去后、他也不常住了。不过由于专业关系、经常在里熬夜通宵,再开车回家睡觉未免太麻烦,我就暂且保留了这个寝室名额,一周睡个一两天,结果十有八九都能碰见这个逼,我一开始觉得这傻叉就他妈是针对我。
而这傻叉正敞着睡袍半躺在大学宿舍丑不拉几的单人床上,电脑随意搁在一边没在看,显然在等我,虽然什么都没做整个人却透着股无边贱气,我真想把他这模样拍下来传网上,可我不能,我很遗憾。所以我抬手便撸了他站得很有Jing神的鸡巴一把,他爽得嘶一声,扬臂就抓住我手腕,翻开我的手掌看。
我手上是粘模型的时候弄上的速干强力胶,十指指尖全是,粗糙得要命,洗不掉,连手机指纹解锁都识别不出,只能等明天慢慢剥。屏幕里动作片还在放,白花花的rou体激烈纠缠,我看得眼睛疼,空荡荡的胃袋也翻腾,我比较喜欢看文字和漫画,要我说这种片子实在没什么美感,我知道这傻逼同样不爱看,而大半夜大声公放的目的只是为了把我吵醒、然后让我走到他的身边来。
我室友握住我的手腕,然后将我带往他的怀间,我从这傻逼刚才的反应中收获了愉悦,打人的欲望便也不再强烈,所以我顺势半跪了下来,默许他得寸进尺解开我的睡袍,而睡袍底下则是与这副男性躯体极不相称的、明显隆起的半个圆弧,五个月大的胎儿突兀地悬于腰腹。
我是我爸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搞出来的,当年他辍了学就没再继续读,直到他死我都从没听过关于我母亲的只言片语,故而都说萧小公子多半是包了个情妇、只要儿子不要老婆,到后来檐下久久不见后妈入驻,小姐太太们下午茶时的谈资里便又多了不少凄婉绝lun求而不得的爱情故事,最后纷纷感叹一句生出这种漂亮儿子的洋妞必定是个不亚于萧少爷自己的美人。
反正我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确实是有秘密的,属于我父亲的秘密在我八岁那年不幸揭开,机缘则是一场惨烈的车祸尸检,伴随我父亲严守二十多年的秘密在停尸房小范围公开的同时,我也作为无依无傍的不幸孤儿被扔去了萧家,林妹妹回贾府似的,人憎狗嫌,反正除了老太太谁也不待见。
那时我八岁出头,屁也不懂,心里却隐隐约约生出了点不一样的猜测,直到如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后裔同样在我体内着床扎根缓慢生长,拨云见日后我才确定当初的我多半是对的,那没能陪我几年的短命美人在生物学意义上兴许不是我爸,而是我妈。
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与他人的细微不同并叮嘱我将它作为秘密严藏于心,所以直到现在我都非常小心,我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青春期懵懵懂懂间走上另一条路后便又交了几个男朋友,没人发现过我身体与常人的差异。毕竟我也挺高的,一米八几,虽然不太爱运动、身形却也不像小娘炮那样极端纤细,况且上床的时候只管捅人就行,只要少玩花样,也没什么智障愿意冒着让我发火的风险偏生掰开我屁股瞧。
至于面前这傻逼,作为炮友他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从不拍照或者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视频,嘴也很严,至少跟他睡了一年半、直到现在我身边都没能穿出任何风言风语,何况久而久之我确实发现就这副身体而言、被捅确实要比捅人更爽。我的眼光没有出问题,他是个不错的情人。
而我室友的手指直奔主题地一路往真空的下身探,软伏的Yinjing后头隐藏的是独属于雌性的柔软细缝,指尖一拨、便是满手的泥泞shi滑。孕程到了中期我下头就难免有些泛滥成灾,睡觉时便也不再穿内裤,只在腰下垫一块浴巾。他抽回那只手,然后将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水迹莹莹的指尖送进他的唇间,他的手生得挺好看,比我之前交往过的几个天天敷面膜刮腿毛修指甲的sao0小男友还漂亮,这是双拉琴的手。
他一舔指尖,笑:“这么多水。”
听到这种话我就有点烦,难免开口要呛:“我已经知道的事还用得着你讲?”
可他不生气,倒是仍旧懒懒散散靠着身后柔软的大垫子,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我的腕骨,然后随意拍了拍身侧的床铺,说:“不上来吗?”
我讨厌别人命令我、发出指令然后告诉我该怎样去做,更柔和一度的反问句究其本质也并无差别,我讨厌失却主动权然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