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惊叫声。
双手被死死地绑在背后,两腿都被单独的触手怪拉开成M字开,两仪式此刻就像是盛开的花一样毫无防备地等待着吉尔的“临幸”。
吉尔张开嘴,舌头变成了触手,慢慢地伸向了两仪式的嘴巴,在她的脸上舔舐了起来。
“咕——!”
但是,就算是无力抵抗了,连意识都快没有了,在吉尔即将把舌头伸进她口中的时候,两仪式却奇迹般扭开了头,而且很明显地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看了看已经算是放弃了抵抗,应该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了的两仪式,吉尔歪了歪头。
看样子,两仪式已经没有对于被吉尔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去想反抗的可能了,但是却还是本能地拒绝着和吉尔“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经被触手那样侵犯了,但是两仪式依然拒绝吞入从吉尔嘴里伸出的,由舌头变成的触手。
‘看来这里就是两仪式最后的一点心灵的支撑了。’吉尔得意地笑了。
找到这一点就好办了。既然如此,只要夺走两仪式的吻,然后再用最大限度地肏弄她的话,现在只剩下这一点心灵支撑还维持着“自己是人类”这一个意识的两仪式必然能够被攻陷下来。
不要觉得很狗血,每个人在极度绝望接近崩溃的时候,都有一个意识会找一个心灵支撑作为自己最后的抵抗,让自己维持一点点的人类意识,比如“我要活下去”之类的想法,而两仪式本身就对于“死亡”没有什幺太大的抵抗所以不可能找这种理由,而且现在她面临的也不是疯狂而是淫落,所以她下意识给自己选择的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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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支撑,就是自己的“吻”。对方要侵犯自己是已经猜到的事情,那幺对方很显然不会放过下身的屄和菊穴,胸部也不可能逃过了,至少不能和这种恶心的生物接吻。
知道了弱点,那就更好办了。
吉尔没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地撬开式的嘴巴,而是用舌头的触手在式的脸上舔来舔去,取代唾液的白浊色催淫粘液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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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式一脸,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被颜射了一样——虽然她脸上本来就已经被粘液弄得一塌糊涂了。
如今的两仪式,处于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她始终希望能够一直保持着自己人类的意识,因此在意志上拼命地和堕落的快感对抗着,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因为无力感而期望着被彻底的控制,所以她的意识中已经失去了“击败眼前的家伙”的想法。
她的表情又像是愉快着又像是痛苦着,翻白的双眼轻轻眯起来,紧闭着的嘴巴实际上也没闭得多紧,眼泪、鼻涕、口水和粘液在脸上混在了一起,和之前那凛然如绽放的花一般的威风凛凛形成了鲜明无比的对比。
而就在两仪式一边躲避着吉尔的舌头一边“呃呃”哀叫着的时候,几条小触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她的耳边,然后一口气刺了进去。
“——?”
伴随着“咕嚓”一声,两仪式发现自己的视角发生了奇妙的改变,视觉神经被吉尔连上了触手。
她能够看见触手的视角了。
她看见了,自己像是剥开壳的鸡蛋一样富有弹性的臀部被几根小触手向两边掰开,而一根粗大的触手则已经对准了被拉开了的菊穴。
但是,就在她已经迟钝的意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咕噗!
“啊嘎啊啊啊!”
不只是后庭的菊穴,前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肉屄也被同样粗大的触手狠狠刺进。
大概是以前就经常做激烈的运动(比如战斗、战斗和战斗)导致处女膜早就破裂了吧,并没有破瓜的血流出来,式也没有表现出剧痛的样子。而作为取代痛苦的,从一开始快感就直接在她的大脑中震荡了起来。
“不、啊啊……嗷!噢!”
不只是被两根巨物同时插入前后二穴,式更是被强迫看着自己被侵犯。
两根刺进她体内的触手在里面抽插的样子,都通过视觉神经传到了大脑中。
自己那放生浪叫都停不下来的样子,也被自己看在了眼里。
想要让自己昏迷过去,想要让自己狂乱,来逃避被侵犯得变成这样的现实,但是这些都清晰地烙印在了脑海中。
“自己是这幺淫荡的女人”的印象,深深地烙印了进去。
不,不只是视觉神经。
式突然发觉,连接上的不只是视觉,还有触觉。
视角的分裂和重叠,让式感到错乱。抽插着她的两根触手的神经和她的阴蒂连接了起来,揉弄着她双乳的两个触手的神经和她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连接了起来,小触手的神经则和她浑身上下的细小的快感神经连接了起来。
就像是自己不受控制地用力玩弄搓揉着自己的奶子,自己强奸着自己一样的感觉,一起袭来,直接将式抛上了高潮。
不只是被抛上了高潮,而且连落下来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