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一步步走下台阶,穿过曾经由言峰召唤出自己和自己召唤出saber,以及爱丽召唤出两仪式的地下室房间,来到了什幺都没有的墙壁前,伸手向上一抹——随着一阵波纹,一条触手慢慢爬了出来。
随即,触手渐渐变多,最后,将手软脚软动弹不得,狼狈不堪,被触手架在半空中的两仪式拖了出来。
此时的两仪式再也没有刚被召唤出来那种“哪怕是神也杀给你看”的威风。
碗型的美丽双ru被触手缠绕着涂满了黏糊糊滑溜溜的透明粘ye;曾经大言不惭的嘴巴被粗大的触手抽插着发出“噗咕噗咕”的声音,仅仅只能靠着鼻子以及嘴巴和触手之间偶尔出现的缝隙维持着呼吸;双手双腿被触手紧紧缠绕得连动都动不了,只有偶尔因为全身遭到的刺激而痉挛抽搐两下;衣服被大大拉开,剥得半裸,该遮的羞耻之处全都一览无遗;脸上、头发上、皮肤上都狼狈地沾满了触手或是透明或是黄绿色的体ye;还保留着处女纯洁的下体不断流出发情求欢的yIn水,将意外很纯情的白色棉质内裤都浸了个透彻,半透明黏糊糊地贴在白瓷般的皮肤上。
“噗……呜噗……咕噗……”
两仪式会变成这样是吉尔预料到的,但是出乎吉尔预料的是两仪式竟然还保留着一些意识,一双本来已经茫然无神的眼睛有气无力地瞪着吉尔。
但是这也是她唯一能够做的抵抗了,这长时间高强度的凌虐放置,已经让她开始产生像是发高烧一样的症状了,思维有些不清不楚,感觉也开始发生模糊甚至幻觉,身体比烤熟的羊rou还要热很多,但是两仪式身上除此之外却没有出现什幺不健康的反应,相反,越发显得生龙活虎——这一点从她抽搐的动作以及下身不断喷出来的yIn水就可以看出来了。
这当然是这群触手怪的用处。它们的触手分泌出的粘ye虽然具有极强的yIn毒,但是除了催情功能和麻醉剥夺她的行动力,改造她的身体使她的敏感点越来越敏感,敏感点越来越多,而且连痛觉都会变成快感以外,更是一种直接作用于身体的营养剂,不仅能够维持两仪式的体力和健康,给她补充足够的水分和营养,让她不至于因为长期处于这种凌辱的状态而死亡——就算是英灵,虽然有爱丽持续提供魔力,但是这样下去难保不会生理机能崩溃而死对吧?虽然英灵不一定有生理机能这回事,而且恢复机能特别好,但是如果就这样玩坏掉了也是无趣……
伸出干瘦像是鸡爪一样的手指在两仪式泥泞不堪的Yin唇上一勾,抹下浓厚的yIn水在两仪式的眼前晃了晃。
“已经shi成这个样子了……之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呢?”
嘲弄地将手上的yIn水抹在两仪式的脸上,吉尔伸手将插在两仪式口中的触手拔了出来。因为触手实在是太大,塞得太满太深,加上粘ye和两仪式的体ye产生的黏着,在触手被从两仪式口中彻底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像是拔出红酒瓶塞一样的“啵”的很大的一声响。
“哈……哈啊……啊咳咳……噗呕……”
无力虚弱地喘息着,两仪式甚至用力将腹中灌满的粘ye呕吐出来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狼狈的干咳干呕的声音,加上她喘息时夹杂着的呻yin声,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雌犬的低吠声。
两仪式此时的状态,比起saber次被吉尔调教的时候还要差,她的意识已经基本上快要崩溃了,恐怕只需要吉尔稍微勾一勾手指,她那最后一丝理智就会彻底断裂,陷入yIn欲的深渊之中,对吉尔唯命是从了吧?
式的体内已经被灌入了大量的催yIn粘ye,全身的敏感度都高得堪比一般人的Yin道内部,下身早就已经欲求不满得过分了,就算插入的时候因为破处产生了痛苦,也会因为满足的快感而略过了吧?
少女在用尽自己所剩无几的力量扭动着腰肢,但是那并不是反抗的动作,而是身体为了追求更进一步的快感而迎合的行为,两仪式那潺潺流出yIn水的Yin户不断地想要靠近吉尔的下身,但是却始终因为力气已经没剩多少,加上被触手束缚着,只能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徒劳地跳动着。
但是,吉尔并没有选择立刻夺取她身体的纯洁——虽然说这个“纯洁”也只剩下下身的两个洞没有被插入过而已,其他地方能做的事情都已经被做了个遍了……
“已经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热了哟,威风凛凛的两仪式小姐?”
满怀恶意地嘲笑着,吉尔对于两仪式可不算是有什幺好感。
这个人太过危险,所以吉尔并不打算像是对待saber一样将她变成自己的宠物,而是打算彻底驯服她。
简单来说,差不多就是禁脔和女犬的差别。
“噗……咳咳……啊啊……呜……”
别说是反驳,两仪式就算是产生对抗意识的能力都基本上失去了。
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不知是在逃离还是在索求一样动弹着,任凭、或者说是让自己的下身努力去靠近吉尔的手指。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需求着什幺,虽然她说不上那是什幺,但是她似乎靠着本能知道那是一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