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回了家便进屋躺下了。他的姑父没有阻拦,这令他松了一口气。他头很痛,但是他没有力气去客厅找一点药,他也不想去那里——他的姑父总是在客厅待着的。他就静静地趴在他的小床上,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躺上他的小床了。安静、平和、安全,他的房间依然是他熟悉的样子,他在这里度过了十七年的时间。
江风微微晃动着腿,他那处依旧残留着酸软的感觉,事实上那感觉更奇怪,仿佛缺失了一块理应存在的东西似的。他不由得又想到他姑父拍的那张照片——那令他记忆深刻,照片上他的那里,好像他所看到过的一样,张成了一个可怖的,圆形的空洞。他的脸发起热来,他踢着腿想让自己摆脱这种画面感,然而那图像依旧清晰地映在他的脑子里,以及他姑父的那些令他浑身发软的话。
你被弄坏了。他心想,江风,你真傻。他将脑海中的图像与他对的印象做比较,他的腿又开始发软了。他知道自己又在发sao,像他姑父说得那样,那很舒服,被他姑父填满的感觉,很怎么说呢,很充实。他会用那里吸着他姑父的Yinjing,然后被他的姑父不停地充满,他会喷水,江风不知道那里竟然也会喷水,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他在渴望着男人的老二Cao干他的bi。
他忍不住使用了他词典中对那个地方最难听的描述,因为他觉得自己值得这种低贱的词,他是喜欢的,他喜欢他的姑父,喜欢被男人打屁股,喜欢高山哄他,他甚至也是喜欢那种那种事情的。他不觉得做那种事情是不好的,但是他唾弃自己的这种渴望,他又想起了那张照片,脸更加地红了。
他觉得“被弄松”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然而他不知道怎么办,他的手指在床上划来划去,他想到他的姑父说他是小母狗,说他被男人Cao得喷水,说要让他生宝宝,于是他的确感觉到他的后面,那个地方好像在流出ye体了。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那里,有些疼,他进入的很轻松,“被干松了”,他心想,大松货,他用这个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词唾弃着自己,他的手指很容易地伸进了被男人老二反复Cao干过的孔洞,他里面的温度很高,肠rou一圈一圈地裹着他的手指,里面的确是shi漉漉的了,他知道那个地方——前列腺,每次男人顶着他那里弄,他就会爽,他会爽到不行,爽到射Jing,后面也一起喷水,他忍不住自己抠挖肠壁,他弄得自己痒痒的啊!他找到了那一点,他发着抖,轻轻在那里打着转儿,他的Yinjing立起来了,小rou棒激动地流水了,他感觉到他的后xue更shi了,shi得吓人,他又学着他姑父的样子按了几下,他的Yinjing喷出一点稀薄的Jingye,他吓了一跳,赶快把手指抽了出来——黏糊糊的,上面是一层无色透明的黏ye,他凑近嗅了嗅,又很快红着脸把那ye体擦掉了。
他的sao水,江风心想,他几乎是恶狠狠地咬着这两个字,他看过那种国产的和,粗制滥造的那一种,里面的男人们就和他的姑父一样粗野,会用这样的字去羞辱另外一个人。然而另外的人也表现出喜欢的样子。我是喜欢的吗?他心想,他忍不住又闻了闻他弄过“sao水”的手指,没什么太特别的味道。他哼了一声,埋着头睡了。
然而江风第二天是被他的姑父着急的唤醒的——他发了烧,他猜测这是因为昨天被男人Cao干得太狠,而之后又去小组讨论没能好好休息。然而江风看到他的姑父一脸焦急地凑在他的旁边帮他调整冰袋,就又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你活该”的神气。他被裹进了被子里,他的姑父明显是很坚持着传统做法的,给他喝了很多的热水,又喂他吃了退烧药。江风晕晕沉沉的出着汗,他的姑父一直坐在他床边,男人的脸上起了发青的胡茬和一两颗粉刺,这令他觉得好笑。他忍不住又觉得他如今这样凄惨的发着热都怪他的姑父,因此对高山恶声恶气起来。
然而他的姑父是那样温柔地照看着他,以至于江风的恶声恶气也不得不收束了一些。他忽然涨红了脸,推开他的姑父:“让我起来,我想上厕所。”
可是他的腿还是软的,他那样的虚弱,于是他站到地面上的一瞬间,的的确确地歪倒在他姑父的怀抱里了。这令他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委屈,仿佛他最唾弃的那种渴望也随之被暴露了出来似的。他的姑父的确是温柔地搂住他了,那个男人搂着他的腿,揽着他的背,哄他:“姑父抱你去厕所,昨天都是姑父的错,姑父和你道歉好不好?”
他头脑昏昏,烧的很痛苦,因此不想说一句话。他喝了那样多的水,尿意忍都忍不住。到了卫生间,他刚想跳下地面,却被男人拦住了。高山是那样的义正辞严,他揽着江风的两条长腿,扒出男孩儿笔直笔直的小rou棒,他一只手扶着旁边的洗手池借力,另一只手把着那根粉嫩的Yinjing,他是那样的理直气壮,以至于他的男孩子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他剥光了、摆正了。他内心却是心虚的,于是他一边“嘘嘘”地吹着口哨,一边用手轻轻地玩弄着男孩子的Yinjing了。
江风没有办法的,他怎么能对抗得了生理的尿意呢?然而他更无法对抗的恐怕是身后这个男人——这个下流的坏蛋的刻意撩拨了,他屈服于膀胱的饱胀和这个男人的yIn威之下,他的Yinjing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