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又用皮带轻轻地在那蜜桃一样的tunrou上打着转儿了。“掰开你的sao屁股。”他轻声说。
江风呜呜地哭了,他的手下意识地服从了他姑父的命令,将两瓣routun向外分开,他用了力,因而那条缝隙温顺地露出来了。于是高山轻轻地笑了,他的皮带沿着那条痕迹上上下下地戳弄着,“今天晚上去哪儿了?”
江风迟疑着说:“去打球,然后跟同学吃了饭,去了”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就挨了要命的一皮带,那处儿从来没有受过一点痛击,如今却被上好的皮子撩了个正着。江风的眼泪滴溜溜地滚下来了。
高山又用皮带轻轻地敲着江风的屁股,那两瓣屁股恐怕是红到了极限,几乎是一种惨烈而糜烂的红。他估计了一下那红肿的程度,于是又问:“去哪儿了?”
“学、学校篮球场、北门烧烤、”他的小侄子抽噎着说,瑟缩着,发着抖。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又问,然而他的侄子忽然有了勇气似的,大声喊着:“我没听到电话后来我手机就关机了!”江风听起来那么委屈,让他的姑父都心生了一点点的怜爱了。于是他听见他的姑父笑了一声,那皮带更温柔地划过他的tunrou,带来的更多的是麻痒而不是痛楚了:“sao屁股被姑父打的疼不疼?”
他刚以为这是酷刑的终结,可怜巴巴地试图扭头去望他的姑父,就又挨了极重的一下。男人的声音含着笑,但是话语却那样的冷酷:“二十下,自己报数。”
他开始怕,他哀求地叫唤,求他姑父不要打了,他只好扭他的两瓣桃子一样殷红的rou腚,只不过不是去接那鞭打而是努力逃。他姑父真的是太无情的人,他想,下面那根家伙却还无知无觉地勃起着,已经喷了一次,现在又可怜兮兮地往出流着水儿。他的姑父似乎还在笑,可他的皮rou在发抖,血管在跳,他还得用最屈辱的方式撅着屁股——江风羞耻极了,他还等着迎接下一记鞭打,然而下一记皮带却一直没到。他软绵绵地趴着,迟一步地意识到今日的刑罚结束了。他姑父的声音听起来很不真实:“又被姑父打尿了,sao货。”
江风忽然觉得极羞耻,他把脸闷在沙发里,他没有尿,但他忽然觉得还不如尿了也比被姑父打屁股而射Jing要来得体面的多。他抽搭着不出声。却被抱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他姑父的大手又在揉他的屁股。
那两块rou肿得发亮,带着片片血印子,但高山力道控制得好,没有什么太重的伤。高山的手带着魔力一样,碰到哪里哪里就产生带电的火花,江风几乎要在他姑父怀里尖叫着射Jing了,他努力弓着腰,不让自己作出傻事。可那双手太有力,太温柔,他还是发着抖泻了出来,射在他姑父的胸腹上。他不敢看他姑父的表情,他在发抖了。饶了我吧,他心想,求求你不要问。他姑父拿了纸巾擦了那滩淅淅沥沥的Jing水,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可那股腥味儿是真实可闻的。高山坚实的臂膀搂着他,他被他的姑父抱着,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和背,他搂着他的姑父。那男人的手依然在揉着他的tun部,就连tun缝里的那一处也都不嫌弃地揉着,他在点火,江风刚刚射Jing的青少年rou棒又颤抖了起来,男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rou棒,恐怕那些茂密的毛发刚刚擦掉Jingye,便又被他的前列腺ye打shi了。这样的念头哪怕想一想就令江风又羞又惧,更何况那只手依然在抚摸他伤痕累累的tun?
“别怕,别怕。”他姑父轻声说,语调很平和。江风的tun瓣肿胀充血,真如一颗熟烂的剥了皮的水蜜桃了,偏偏看在高山眼里是诱人的,他轻打了一巴掌,抱着他的侄子进了屋。他搂着江风,那孩子几乎蜷缩成一团了,他扳着江风的脸,用纸巾擦了他眼角的泪。他手有点重,擦得江风眼角都红了。他接下来饶有兴趣地擦江风的rou棒,那家伙受不了刺激,再次颤巍巍地勃起了。高山于是十分爱怜地用指甲搔刮着江风的尿道口,让那颗粉嫩的gui头吐出更多的yInye。
“乖,姑父给你揉揉。”高山给他的小侄子上了药,又去揉人家的屁股,“人挺瘦的,屁股怎么长得这么大、这么好?”
江风下意识地顶了顶胯,让他的屁股更好,更性感地撅起。他下一秒即唾弃自己——他的姑父明显没有在意,继续按揉着他的屁股。
“姑父打得疼不疼?”高山问,他的侄子正努力将屁股翘起,这让他难以克制地放低了声音。
江风低低地答:“疼。”皮带带着风抽下来的痛感和快感一样明显。
“知道错了没有?”高山又挖了ru膏,冰冰凉凉的白色ru膏涂在江风红肿的屁股上。
“......”江风可疑地迟顿了,“我下次会提前说。”他紧张地补充道,“我也不会再穿那种裤子...”
他的姑父哼了一声,轻轻拍了他一掌:“露出大半个屁股去打球?”江风于是支支吾吾了起来,然而他的姑父自顾自地接下去说了:“sao屁股被姑父打的爽不爽?”江风的脸红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他挣扎起来。
“你很想挨打吗?”高山忽然抛出看似没头脑的问题。江风紧张得一动不动。他姑父的手好像有热度一样,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