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江风最渴望遇到的场面,然而他此时醉醺醺的,又兼有叶公好龙的典故,只记得冲他的姑父傻笑。
高山这段时间一直被他的侄子冷遇,然而他自认为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并不刻意去统治他的猎物。然而眼前的景色无疑令他发疯。他的好侄子上半身叠穿着几件运动背心,下面却只着一件极其轻薄的半透明紧身裤。他几乎看得到江风胯下那一包的痕迹!高山今天到家后本来并没有什么打算,然而直到八点钟他的侄子既没有回家,也没有报备。他于是给江风打了几个电话,一开始还只是未接通,到后面直接关机,于是高山便有些不快了,他注意了时间,直到十点半他预备睡觉,江风依然是联络不上的状态。虽然他知道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应该不至于出什么事,可能只是去同学家住宿,然而这种找不到人的感觉还是令他非常恼怒。他这样想着,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他太久没有泻火,仔细想来似乎便就是从他瞄上了他的侄子开始,他有些怀疑这是错误的一招,但一个战无不胜的猎手很难在即将收获的时候选择放弃网中的猎物。他暗自思忖着,点了一根烟。他的烟还未抽完,门铃忽然响了。这老练的猎手竟然被烟烫到了手指,高山恶狠狠地掐灭了烟,站起身来。他故意放了他的侄子两次鸽子,让那个小蠢货一脸茫然地敲门。他的侄子看起来喝醉了,这令高山更为愤怒了。他的怒火在打开门,看到江风的一瞬间化为了欲火,在江风歪歪扭扭地从他身边走过时,他的欲火和怒火交织着达到了顶峰。
江风的紧身裤被他神来一笔地拉成了绝对的低腰,于是高山看到的就是江风汗shi的运动背心下面,露出洁白而柔韧的一截腰,两弯深深的腰窝下面,露出大半个丰满挺翘的tun,被汗水浸润得半透明的深灰色薄纱笼着那两瓣蜜桃tunrou,留下可疑的Yin影。
高山的声音低沉着问:“你从哪里回来?”
江风在厨房拿了一盒冰牛nai在喝,口舌不清地傻乐着说:“从学校,我跟同学打篮球”
高山的眼神是凛厉的了,他身上的气势变得极为可怖,他关上了门,静悄悄地如同一只将要捕猎的猛兽,踏进了厨房。
江风的唇角还滴着nai珠子,正弯下腰去丢牛nai盒。厨房的灯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光下他没注意到他姑父神色的危险,可他的捕猎者却已经在凝视着他灯下愈发显得诱人的下体。高山的手威严而有力地覆盖住了那一小片皮rou了,他轻轻地问:“穿成这样走回来的?”
江风打了个寒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模仿了那几个看了无数遍的视频里男优们的动作,他小小地扭了扭胯,让他的tunrou更好地感受着背后的那只手。他的神经还是迟钝的,于是他傻傻地笑了。
高山的欲火彻底地被这个动作点燃了,他的侄子在十一点,穿着几乎衣不蔽体的这样一条——一条秋裤似的东西,从学校走到家,露出大半个屁股,而现在,这个小婊子正假装乖巧地在他手心里摇晃着tunrou,给了他一个带着牛nai渍的甜笑。
江风是被他姑父扛着扔到沙发上的。他混沌的头脑丝毫不知道自己招惹来了怎样的恶狼,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哀哀叫唤着,或许他的身体反而是期盼而渴望着的,因为他在沙发上跪趴着,还本能地摇摆着tun。
直到高山的皮带带着风抽下来的一瞬间他才开始害怕,他的姑父一把扯下了他的紧身裤,连带内裤一起撸到膝弯。那玩意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地抽向他的皮rou,他忍不住哭叫起来,哼哼着。他姑父低声说了什么,可是他的脑袋是灌了酒的,他只会在痛楚和酒Jing的作用下哀鸣。他的下体习惯性地磨蹭着沙发,试图寻求rou欲的快感,但他的姑父是那么无情,皮带接连落下来,他忍不住咒骂了这样的痛,但是每骂一句又要多五下皮带,背后的男人在冷酷地报数。他的屁股很快浮起一层红色,涨、热、痒。他开始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滚烫的麻痒,于是他轻轻地用鼻音哼鸣着,屁股不再瑟缩了,而是微微摇晃着,恨不得下一下可以打中他最痒的那块皮rou。他姑父的皮带好像听懂了,每次都来得又狠又快,让他呜呜咬紧牙关,下体却已经轻微地勃起了。
“小婊子。”他听到他的姑父这样骂,于是他的内心在发抖了,他不知道如何去抗辩这样的罪名,反射性地摇晃他的tun。那两瓣浑圆的桃儿已经逐渐成熟了,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热度。皮带抽下来的印子格外地红,一道一道的,别有一种色欲的yIn靡。
“搂住你的sao屁股,”他的姑父这样冷冰冰地羞辱着他,他不知道怎么搂,于是只好更卖力地挺起腰,拱出了一个诱人的弧度。他的手将将撑着他的大腿边缘,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下一皮带便恶狠狠地甩在了他的tunrou上,于是江风呜咽起来了,他发出了一顿一顿的抽气声。他前面那根东西倒是可耻地更硬了,滴滴答答地往外冒着水儿。
“跟你的同学干过多少次了,贱货?”高山问,他从这样言语的羞辱中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他的老二也硬邦邦地挺立着了。然而他终归是老道的捕猎者,他寻回了一丝理智,让他犹疑着是否今天就要吃了他的小猎物,又或是可以更加残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