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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允坐在榻前的椅子上,端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吹了吹,借着屋内掌起的橙黄烛光,饶有兴趣的看着已经被药物折磨地丢了神志的人被绑在塌上蹭着被褥。
那人仅仅穿着里衣,外袍被扯的破烂一样撇在塌角,白袜被套在露出来的rou棒上,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啊……嗯嗯啊”
低哑地呻yin不时传来,引得赵承允一阵轻笑。
“宋织锦,”他唤一声那人的名字,起身走到榻前,附在塌上人的耳边,声音极尽温柔地问道,“知道错了吗?”
“嗯…啊呜…”
塌上的宋织锦太过狼狈,脑子里混沌一团,根本听不清赵承允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呻yin。
他被赵承允命令着喝了不少掺了春药的水,又被绑在塌上晾了很久,双手缚在头顶,只能靠磨蹭双腿来缓解药效,可前端早被一根木簪插入,套上袜子不得释放,磨蹭也只是隔靴搔痒。
“宋织锦,我在问你话呢。”男人的声音更加温柔了,情人的呢喃一般悦耳,可宋织锦却无意识地想往后躲。
赵承允察觉到了他的举动,脸上的表情更灿烂了,一把捉着宋织锦裸露在外的脚踝,那微凉的温度不禁让陷入情欲的人将声音提高了一倍,但最后却因前端的痛苦哀鸣了一声。
“啊啊嗯……啊!”
不知何时,赵承允的另一只手已经将宋织锦上面的衣袍解开了,衣襟外敞露出yIn靡的身躯。
他的ru头肿大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上遍是青青紫紫的咬痕,腹肌上前几天留下的鞭痕还没消肿。
可赵承允根本没有怜惜的意思,他毫不留情的掐上宋织锦左边的ru头,又松开,啪啪的扇着左ru,嘴上骂着难听的词汇。
“你瞅瞅你这sao样!真他妈的贱!”
“啊啊啊啊疼、别呜――”
宋织锦忍不住地叫,疼痛稍微唤回了他的几丝神志,却还不甚清醒,只够他下意识地回答赵承允的话。而他自以为的痛呼带着一股发情的柔媚,让上方的人又毫不留情的掐了ru晕好几下。
“嗯、嗯啊不要了、别、别掐别啊疼啊”
“疼?我看是爽吧?啧啧,这sao鸡巴水流的可真欢快啊”
“啊嗯呜呜呜没、没有”
“没有?那袜子上的这些是什么?嗯?”
赵承允嗤笑一声,把身下人rou棒上的袜子拽下来,侮辱性地拿它擦着宋织锦的脸。
一股sao腥味从鼻子反馈到脑子,袜子早被前列腺ye沾shi,在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啊――啊啊啊”
等迟钝的大脑意识到脸上的ye体是什么时,宋织锦的脸羞耻地通红,可赵承允却没有给他冷静的时间,手里按着插在他尿道里的木簪就开始快速抽插。
“不不要了停啊啊啊啊啊”
“啊太快了别啊呜”
“慢点嗯让我射――”
“慢点儿啊呜呜呜呜”
“想射呜呜”
他带着泣音呻yin着,希望身上人高抬贵手让他释放,情欲的舒爽和痛苦凶猛地吞噬着他。
但是身上人却只是眯眼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突然把巴掌狠狠落在了他的腹肌上。
“嗯嗯别啊打了啊呜呜呜”
赵承允又扇了好几下,足足用了七分力,巴掌不断地打在腹肌的鞭痕上,疼得宋织锦抽搐着,却在药物的作用下觉察出了好几分爽意。
“爽吗?”赵承允俯下身在他耳畔轻笑,手又摸上了木簪开始小幅度地摇晃。
“啊爽呜”塌上人呢喃着,失神地看着赵承允手上的动作,在木簪和尿道摩擦的快感中丢盔弃甲,尚在春药控制下的躯壳下意识地挺胯,去追逐快感。
“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贱,”赵承允又开始按着木簪抽插,另一只手在这具遍是他留下的痕迹的躯壳上摩挲,引来一阵哆嗦,最后他掐上宋织锦的腰际,留下几个紫色的掐痕,“连楚馆的头牌都没你sao。”
“是啊嗯我sao啊sao”
“让我射、啊啊啊让我射”
宋织锦抽搐着,前端的rou棒憋的发紫。
赵承允看他到了极限,忍不住啧了一声,最后也没再为难他。
木簪拔出来的瞬间,白浊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宋织锦的声音却有些沙哑,眼神涣散,身躯随着射Jing而一下下的抽搐。
赵承允早就离了塌边,又坐在了最开始的椅子上,抿了口早就凉了的茶。
塌上的动静慢慢停了,最后只剩粗喘。
“清醒了?”
赵承允不紧不慢地问。
“……”
宋织锦的身躯rou眼可见地僵了一下,赵承允没有把绳子帮他解开,他只能转过头面对赵承允,没有直视,只沉默地垂眸。
赵承允知道,宋织锦这个动作表面上是在表示恭敬,实际上却是在掩饰他眼里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