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弦在性爱上简直是天赋异禀,明明我们上床的次数不多,他却比我以前交往过的任何一个Omega都放得开。他不会介意我用什么姿势摆弄他,偶尔还会欲求不满地骑在我身上自己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性欲太强了些,有时会让我这个Alpha感到些许为难。
他主动掀开领口,让泛着粉色的胸口和肿胀挺立的ru尖完全暴露在空气中。Omega的胸部比Alpha的柔软,ru头也更为敏感。我双手覆上他的胸部用力搓揉,向中间挤压,挤出浅浅的沟壑,硬挺的ru粒像小石子一样,有些硌手。我低头含住一边ru尖,轻轻啃咬吮吸。他仰头难耐地喘息,十指插入我的发间。
我们站着亲热了一会儿,才把战场转移到沙发上。贺弦双腿大张,里面没有穿内裤,大腿内侧早就一片shi润,灯光下泛着yIn靡的光。我欺身上去继续舔舐他的ru头,手上也没闲着,摸到他shi漉漉的腿间,直直探入xue里。他里面还是很紧,搅弄了一会儿才变得松软。
我模拟交合的频率抽送手指,每一下都按在生殖腔边缘的嫩rou上。贺弦一边揉着没被照顾到的胸ru,一面仰着头,嘴唇微张,目光迷离。我知道他很享受,加快手上的动作,交合处逐渐传出黏腻响声。他低喘一声,忽然从后xue中涌出一股热流,把我的手弄得黏糊糊的,身下浴袍也被浸shi一片。
我抽出手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只在小黄片里看见过Omega的chao吹,并嗤之以鼻,认为那都是为了取悦感官的夸张化。没想到光靠手指,贺弦就chao吹了。
他失神了一瞬,复又清醒,紧紧抓着沙发的手指慢慢松开,脸上完全没有预想中的羞怯或难堪,而是……意犹未尽。
他看着我,目光灼热:“汪凛止,你真的好棒。”
听到他所谓的夸赞,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干巴巴地说:“这个姿势我不方便做,你转过去趴好。”
他只有这时才会听我的话,乖乖转过身跪立在沙发上,手撑着靠背,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这个姿势显得他的腰更细,tun更翘,两瓣饱满的tunrou如同鲜嫩的水蜜桃。我强忍住朝上面拍两巴掌的欲望,戴上避孕套提枪上阵。
有些Omega内心敏感,不喜欢这种原始的性交姿势,认为这过于羞耻。但贺弦并不抗拒,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羞耻心,也不需要温柔相待。他前后挺动腰身,主动吞吃我的性器,tunrou撞在我的胯上掀起阵阵rou浪。我的Yinjing在他白嫩的双丘之间进出,这样直观的视觉刺激给我心理上带来的满足更甚。我忘乎所以,狠狠地鞭挞他,让他做我胯下的奴隶。一时间满屋子只听得见清脆的rou体碰撞声和抽插时带出的水声,以及交织在一起的粗重喘息。
高chao过后,我扶着他的腰抽出性器。红肿shi润的后xue还在翕动,慢慢缩回一个小点,我伸手按了按,它又能把我的指尖吞进去,仿佛永远得不到满足。
射完Jing之后我的大脑短暂地放空,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不想动。贺弦心满意足地靠过来,吻了吻我的颈侧,说:“你怎么每次做完都这么冷淡?就跟拔屌无情的渣A一样。”
“因为我一直在出力。”我换了个趴着的姿势,指使道,“帮我把小绿拿过来,谢谢。”
贺弦把小绿放在我背上,调笑道:“这么喜欢小绿,要不我送你得了?”
小绿扫描了一圈,开始工作。我享受它力道适中的按摩,差点随口答应下来:“好啊……不行,我不能拿你的东西。再说了你品味太差,挑个这么丑的买。”
贺弦说:“我不在乎外观,实用就行。你歇会儿,我去清理一下。”
我也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跟他道别。回到家中,我还记得要约他会谈的事,联系他的助理安排见面时间。会面之前,我又把提案书翻出来看了一遍,关于重新开发善见星生产建设的提案。
复兴善见属于战后重建的范畴,也是议会上老生常谈的问题。当年帝国战败撤离莲海-须弥防线时,大兴焦土政策,导致那几颗小行星全成了荒地。联邦收回控制权后,他们就成了烫手山芋,若要重建必须投入大量资源,这对飞速发展中的联邦无疑是个负担,却又不能任其自生自灭。
我的老师是个纯粹的爱国者,不愿放弃联邦的任何一寸领土。他虽然没有出生在那片行星系,却对复兴焦土有着深深的执念。在他的努力之下,那几颗百废待兴的焦土星终于有了些起色。我继承了他的衣钵,自然也是朝这方面奋斗的。
我自认提案拟得完美,大多数反对意见都能应对自如,即使让老师来看,也挑不出错处。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说服贺弦,和他身后的利益集团。
会谈那天贺弦如约而至。他穿了一身烟灰色的西装,笔挺地站在咖啡店门前,像一柄银色的利刃。我坐在二楼的包间,隔着玻璃朝他挥手。
他入座后,开门见山地说:“不浪费时间,我直接说了吧,你的提案很好,只可惜提出来的人是你。别生气,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不过是你的立场问题。”
我皱眉道:“我以为我们两派的矛盾还没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