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结果。
视线里,沈砚抬了抬眉骨,眼睛里的笑意,渐渐变得意味深长。
他慢悠悠地道了一句:是么。
并不是问句。
低头贴近她的脸,唇瓣亲吻她通红的眼睛。动作温柔,可是宁敏感,竟从他的温柔里,品出山雨欲来的危险。
她听到他的轻笑,和缱绻的叹息。像是蛰伏在暗夜里的妖孽。伺机而动,耐心十足。
宝贝,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现在开始语调扬上去,含着玲珑笑意,却一字一字,像是在宣判死刑。秋、后、算、账。
是宁从仲怔中回神时,眼睛已经被不知道从哪里扯下的缎带蒙住,眼前一片漆黑。安全感随着视线的遮蔽一齐跌落,下一秒却又感觉到自己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两条手臂被向后折起,有柔软的绸缎缚住手腕,一圈一圈,将她的手反绑在了背后。捆得并不算紧,却也挣不开。
哥哥?这姿势太没有安全感,她觉得心慌,下意识叫他。
他却倾身搂住她的腰,胸膛贴住她裸露的背,温柔将她的长发拨至胸口。
嘘。他的声音响在耳边,失真一样的错觉。
下一刻,沈砚的手指打开她的牙关,是宁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轻轻放入了口中。
那是一个球状的玉坠,不大不小,刚好能堵住她的嘴,玉坠两端用绳子连接。绳子出乎意料的长,被拉扯着绕到脑后打了一个结,同样并不算紧,只是她挣不开,亦无法吐出嘴中的玉坠,只能任其堵住嘴巴,将所有声音压制在喉间。
而沈砚轻缓妖娆的声音再度贴着耳根响起,像极了捕获猎物的妖精:宝贝,这、是、惩、罚。
是宁从来没想过,她的身体能敏感成这样,只是被指尖触碰,便颤抖到几近崩溃。
她更是从未曾想过,比起她想要哥哥的欲念,哥哥对她的欲望来的更加疯狂。
沈砚不断亲吻她紧绷的背,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掌握她的乳揉搓,乳肉在指缝涨出,令人上瘾一样的触感。
他舔过她小巧的耳垂,在她的背上肩上吮出一个又一个印记,如同贴上他的专属标记。
手臂搂紧她,气息悠长地道:还记得吗?宝贝,我在镜子前说过什么?
镜子前?
是宁被他吻的神志不清,一片昏暗中分神去回忆他在镜子前说的话。
彼时,他打开她的腿,轻笑着说
宝贝的身体,非常、非常漂亮。
宝贝的身体,这么漂亮。
他充满情色暗示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混在一起,像腥闲的海风一般,瞬间将她填满。她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发烫,下体被刺激得再度汁水泛滥。
沈砚却不打算放过她,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从小腹滑进花荫,轻易掌握了她的花唇。是宁的哼叫被闷在喉咙里。
她听到他说:这里,这个地方。手指撑开湿答答的蜜唇,宝贝,你知不知道,哥哥早就想插进来,想占为己有,想玩弄她,想插坏她。想了有多少年。
他似乎散漫地笑了一声,似乎没有。但那已经不重要,是宁耳朵里心里,已经只剩那句早就想插进来。
她跪趴在床上,茫然地任由这句话在自己脑海里回荡。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么?
是不是哥哥对她,也如她对哥哥那样,抱有兄妹之外的情感?
哥哥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她想转过头去看他,去求证。
可是身体被死死钳制,她动弹不得,只能含着玉坠沉闷呜咽,却发不出声音。
而他的声音已经继续响起:所以你能懂吗宝宝,当我知道你中了玫瑰媚,推开门却看到你和另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还来不及反应,又看到你捏着利器试图结束自己生命时,我是何心情么?
你知道吗?与其啊,让我再经历一遍那时的心情,我宁愿直接杀了你。
声音陷入冰冷,却又立刻笑出声:但怎么办呢宝贝儿,我舍不得。
一丝一毫都舍不得。
可焦躁暴虐的心情却克制不住,杀意一层一层漫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像是中了毒一样,从未如此没有理智过。束手无策,解药在她那里,除了让她救赎自己,毫无办法。
所以,肏进去,肏坏她,让她哭。
她才是良医。
他的手如同游蛇,在穴口出打转,又猛地插进去。是宁咬着玉坠呜咽出声,又因为刺激而哭泣,泪水从蒙住眼睛的缎带里滚落。
即使已经被操到高潮,她的小穴依旧紧,绞住他的手指,紧紧吸住。
宝贝真厉害,被操了那么久,依然这么紧,这么会夹。
他像是好奇,倏然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手指,拉开她的腿抬高她的藕臀,让那张会咬人一样的小嘴在视线里暴露无遗。
深色的瓣肉不断收缩,汁水不断淌出来,明艳如妍丽的花。
沈砚被风景吸引,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