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儿伺候了一天孙老头,还没清洗身子,底下一股sao味。
孙大郎却颇有些着迷,他扒下小娘的亵裤,把人抱起坐到灶台上,埋着头激动地吸允。shi滑的舌面裹着娇嫩的rou瓣,细软的Yin毛磨着男人的糙脸,苓儿小小的roujing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
孙大郎察觉到抵着自己脸上的东西,轻笑了起来:“呀,小娘这是怎么了?底下这根玩意肿成这样。莫不是什么时候没注意撞到了,受了伤,叫淤血堵住了?儿子在外面读书,也看了几本医书,要不要儿子替你吸出来?”
苓儿哪比得上孙大郎的厚脸皮,他羞耻的埋下头,不说话。
偏生孙大郎不叫他好过,见他不答话,便索性放着小鸡巴不理不睬,只专心的抠着小花。
苓儿难受啊,两眼眶红着,可怜巴巴:“你……”
孙大郎不理他。
苓儿叉在孙大郎肩头的两条细腿颤颤悠悠地抖着,他强忍着羞臊:“娘,娘想叫你……”
孙大郎Jing光一闪,抬起头来:“叫我什么?”
苓儿咬唇,好半晌才说出口:“叫你,叫你……给娘吸吸……”
孙大郎立马红了眼,他扛着苓儿的两条长腿,埋首就将小鸡巴嗦进嘴里。
苓儿从来也没叫人这样待过,他眼里带着泪珠,摇着屁股,将小鸡巴胡乱地往孙大郎口里戳。
孙大郎那是有些本事的,虽说没有服侍过什么小双,但窑子里的姐们时常也给他口,怎么弄舒服,怎么弄叫苓儿爽,他一清二楚。
就见着他用大舌头把小鸡巴裹住,舌苔抵着马眼,用力那么一吸。苓儿身子一抽搐,一股电流从脊椎骨往后脑勺那么一窜,人还没反应过来,苓儿就泻了。
哐当,水瓢叫苓儿失手挥到了地上,孙老头在东次间里听到响声。
“苓儿啊!苓儿!你个死小子,把什么东西摔了……”
苓儿慌里慌张的一把推开孙大郎,光溜溜的两条腿在冷风里瑟缩着站着。孙大郎嘴里还含着苓儿稀薄的Jing水,他故意没吐,反而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他舔舔嘴角,缓缓开口:“小娘这口naisao倒是sao,不过也着实少了些,都喂不饱儿子,儿子还饿着呢。”
苓儿脸颊酡红,弯下腰,哆哆嗦嗦将裤子拉起:“你……你爹叫我……”他转身推门,跑了出去。
孙大郎望着他仓惶的背影,听着灶房的木门吱嘎响,咂咂嘴回忆了一下,那sao气的味道好似还回荡在他口中,他邪气的笑了。
苓儿躺在孙老头床下的踏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明一早,人牙子李老疤就要来带他走了。
若晚间孙大郎没回来,没……没诱了他摸自己下边,走也就走了。现下这种情况,苓儿是不甘的。
他瞪着两只大眼,失神的望着漆黑的屋顶。
几个时辰前灶房里的一通胡闹,好似还在他脑海里转悠。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鼓起那么大的勇气,竟然真敢张开腿勾引自己的继子。
想起孙大郎,苓儿就不些不忿。自己的裤子都叫他扒了,他倒好!从上到下还人模狗样。别说大鸡巴,连个鸡巴毛都没看见。
不过……那东西该是不小。
苓儿的屁股缝到现在还记得那东西的硬度和温度。那根驴屌抵在他的股缝里,烫得他心尖儿颤,花xue一缩一缩的,就想嗦个东西吃进去。
苓儿两腿夹紧,底下shi了。
要不要……
他翻了个身子,踟蹰的望着房门。
今晚若不成事,明早李老疤定要带他走。
苓儿左思右想,还是准备起身,他刚小心翼翼的掀开薄被,就听到堂屋里轻巧的脚步声,而后是大门“咯吱”被人推开,有人走了出去。
苓儿望了眼躺在床上睡死的孙老头,他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窗户边,脸贴在窗缝里往外看。
亮洁的月光照射在孙家院子里,一个年轻的汉子打着赤膊,朝茅厕走去。那绷紧的脊背格外晃眼,一看就有一把子力气。
苓儿的腿搭在那人的身上过,知道攀着他膀子的感觉。他细长的手指抠着木窗,身子发软,底下黏糊糊的好像又流出了一股热流。
苓儿没再犹豫,猫着腰,缓缓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孙大郎刚尿完,握着自己的兄弟抖了两下,就察觉身后茅厕的布帘叫人掀开了。他想都没想,侧身躲进了拐角的Yin影里,而后的一幕叫他看傻了眼。
苓儿知道孙大郎侧着身,就贴在墙角处,他却当没看到人似的,兀自解了裤带,将亵裤褪到腿弯处。他伸手抽了几张茅厕的厕纸,撅着屁股,半弯了腰,专心致志的擦自己流下的yIn水。
那yIn水在几缕月光的映射下,拉成细丝,亮晶晶的,泛着滑腻的光。
孙大郎的心在胸腔里咚咚咚有力地跳,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觉得喉咙管一阵渴。也是奇怪,明明晚上喝的粥,怎么嘴里还这么干呢?
苓儿拿着厕纸的手微抖,心里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