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终于挖土豆回来了,我接过他手里的竹筐。体贴的拍了拍他的背,说道。
“我看错你了,挖几个土豆而已这么慢。厨房都快烧光了。”
顺子着急忙慌的去水缸处舀水灭火。
“灶上还有粥,别把灰荡进去。”
顺子用内力一把震开灶台附近的烟雾,给粥盖上了盖子。
我左手一筐土豆,右手一壶开水。想了想还是把土豆放到了地上,走进去盛粥。
顺子一把拦住我,“殿下,火势不大我一个人足够了,您别犯险。”
哎,自作多情的顺子真可爱,我笑了笑:“知道火势不大还不快点灭掉!白嗦那么多粉了。”
顺子说我当时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周扒皮,在背后用目光鞭笞着他,使他进步。
我心甚慰,看来顺子还不傻。
我端着粥和开水回了屋,楚昭整个人蒙在被子里。温度已经自己降下来点了。
这么多年我都搞不懂这些练武之人的免疫系统。
不过虽然温度下来了,药还是得抹的。我把粥和水放到炉子旁边温着,去柜子里扒楚昭的衣服,他总是随身带着药膏一类的东西。
果不其然,我在里面摸到一小盒药膏。
药膏都冻硬实了,我着急给楚昭抹药边走边挖到手心给搓热。
楚昭醒着,见我来了想下床。我阻止了他亮了亮手里的药膏。
他往后缩了缩,停止了下床的动作,掀开了半张被子。
我正愁怎么上药呢,楚昭要是掀开被子让我上药,屋里这么冷,盖着吧又没法上。正好他这意思是让我也躺进去。
又能上药还暖和,楚昭可真聪明。
我脱了外袍钻了进去,楚昭直直的平躺着。
这让我怎么上药啊?刚夸他聪明立马就飘了。我手心里都是药膏,只好用手肘碰了碰他。
“扭过来,我想看看你。”
还是先摸前面吧,那里伤的厉害。
楚昭身上还是红红的,脸色却越发的变得不好看起来。我寻思着还是得赶紧抹药退了烧。
楚昭乖乖的扭过身面对我。
我怎么看怎么喜欢,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楚昭的睫毛抖了抖,小声说道:“殿下。”
“怎么了?”我尽力把药膏在掌心摸开让它化开。
“没什么。”楚昭轻轻摇了摇头。
我把药膏涂进去,不用看都知道那里伤的厉害。内壁的rou都肿的没有一丝缝隙,仔细摸里面还有细小的伤口。我心里更是愧疚,拖得越久楚昭就越不舒服。我加快速度抹匀了药膏就赶紧抽出来了。
楚昭本来闭着眼,右胳膊虚虚的搭在我肩上。见我出来了抖个不停还往我身上凑。
“你干嘛?扭过去,后面还没涂呢?”
楚昭面色复杂的扭过去了。
他后面没受伤,我本着有伤没伤涂了再说的原则草草给他擦了几下。
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准备去洗洗手。
“殿下,你去哪啊?”
“洗手,炉子上有粥。你睡醒了自己喝点。”我便穿鞋子边说。
一只手拉住了我寝衣衣角,“殿下不留在这里吗?”
我纳闷的回过头,“摸完药了我在这儿不是打扰你休息吗?”
楚昭眉头一挑,鲜少的询问道:“药?殿下哪里来的药?”
我拿出从楚昭衣服里找到的药膏,“这个不是吗?我记得你老是随身携带的。”
楚昭在药膏盒子上看了半天,才缓缓点了一下头。
“嗯,殿下真棒。”
哎,楚昭就是喜欢说实话。
我一挥手,把药膏扔给了他。“不客气,疼了就再自己抹点。”
说完我就喜滋滋的出门去了。
楚昭躺在床上努力压抑着自己身体内的热流。殿下找出来的根本就不是药膏,是掺着一点催情作用的润滑。他这副身体不适合交合,又怕殿下想要的时候扫兴,自己特地调配的药膏。
早知道就不骗他了,楚昭调用为数不多的内力压下体内的那股燥热。
我出了门,表扬了一下自己果然是心疼老婆的好男人。头一次心无旁骛的擦药就是擦药。亏我害怕我自己兽性大发,往兜里揣了一个蒸土豆。
大周朝好男人非我莫属啊,我掰开还热乎的烤土豆。平凉物资短缺,浪费可耻。
不能日还能吃,一举两得。
我走在咯吱咯吱的雪地上,步履十分之轻快。自从楚昭跟我说了上床能滋养根骨之后,我还专门去问了顺子,这样做对楚昭没什么大碍吧。
顺子往他哥那打听了打听,说没事。顶多就是睡完了内力空虚脚软腿软一阵。
我心想这不就跟我被掏空一个感觉吗?
还感叹我不愧三辈子都是男主角,躺着不动都能长命百岁。
说道物资我就想起来昶子了,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