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擦洗了一下楚昭身上,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床新被褥铺上。
楚昭躺在被子里很快就睡熟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又怕翻来覆去的再吵到他,就随便披了一件棉袄去外面了。
屋外大雪下的纷纷扬扬,我用一张纸凑活着填了点烟叶进去。
这是我准备万一壮烈牺牲了,好歹死前还能抽一把。活着不敢抽是因为戒烟太痛苦了,上上上辈子戒烟戒的我两辈子都不敢重新抽。
人说一辈子要是能连烟都戒了,那大概就没有什么能难得住这个人了。
我上上上辈子成功戒了烟,死神都拦不住我硬是嗨了两辈子。
这下全栽楚昭身上了,我看着袅袅云雾冻的只打哆嗦。索性又找了副手套戴上,嘴里叼着自制土烟堆雪人。
一个是楚昭,一个是我。
我把残余的烟叶摁进去当眼珠,席地一坐又开始思考。
今天把楚昭日成这样估计以后都不能再上床了,烦!我又卷了一根。
眼光转到楚昭的那座雪人上,白花花的又高又帅。就是用起来估计会把屌冻掉,否决。
还是明天让顺子去多挖几个土豆。蒸一蒸放凉看看哪个品种的比较好日。
比来比去还是楚昭好,可惜被我日坏了。
上辈子玉儿曾经说过。真爱无畏上下,还问我能不能为她献身。
我吓了一跳,真以为玉儿是女装大佬泰国特产。然后摇了摇头,跟她说:“不是真爱。”
把玉儿气的少吃了一碗饭,还说要是她身有五两rou一定做的比我好。我心想说你做的比不比我好是一回事,你要是真有那五两rou肯定是上不了我的床的。
变脸色极快的玉儿马上小情小意的依偎在我身边,活像个yIn乱的祸世妖妃,提议我们可以找个身有五两rou的男人一起玩。
跟我说她们族人管着叫自由,我说我一般都管这些叫做梦。
玉儿扭着身子指了指房顶,说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那个暗卫长的一看就有本钱,叫下来一起玩耍睡了以后更忠心。
那段时间我宠着她,对她的话说一不二从不反驳。楚昭自然也是,从房顶上跳下来就是一个跪拜。
“楚昭万幸。”
我一个杯子把楚昭砸出去了,木鱼脑袋。
玉儿抬着下巴看了我半天,问我真的不喜欢这个提议吗?
我说不是不喜欢你这个提议,而是这个意见太笼统。
你把楚昭叫下来一起玩,总称在后世有个名词叫NP,N大于等于三。
具体分为我睡你和楚昭,还是我和楚昭睡你,还是楚昭睡我和你。
玉儿捂着被子骂我太yIn荡了,她只想叫楚昭上来三人一起在床上斗地主。
我可去她妈的吧。
哎……我站起身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雪粒。真爱无惧上下,楚昭要是不给我上了,那我就给他上。反正男人只要爽到就是赢。
我宽肩窄腰大长腿,位高权重容貌好。给楚昭睡一点也不亏。
长舒一口气,自觉解决了一件人生大事,我把自制土烟掐掉回屋了。
一回去就叫楚昭在被窝里睁着眼等我,敢情他压根就没睡。
“不困啊,这都三更了。”
楚昭摇了摇头。
话要趁早说,误会火葬场。
我十分了解文章套路,掀开被子把楚昭抱在怀里单刀直入。
“咱俩都不要孩子,就这么凑活过一辈子吧。”
楚昭在我怀里轻轻的颤抖起来,“殿下舍得吗?”
我想了想上辈子的太子,蠢顿如猪憨厚似牛。要不要其实也不吃什么劲儿。
“有舍才有得,不能太贪心。”我这同时也是警告楚昭,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睡着我还想要孩子。
“楚昭何德何能。”
我闭上了眼。你那么优秀,武功高容貌好性子好。我白活了这几辈子唯一做的好事就是把昶子救回来了。
人贵自知,知足常乐。
临近清晨的时候,我被怀里的楚昭烫醒了。不用说又发烧了。
我就不知道床下那么强悍飞檐走壁的人,怎么在床上跟个瓷娃娃似的。一碰就想碎。
我又给他压了压被角,披了一件衣服去药署那里拿药。
刚出门就遇见了顺子,我说楚昭发烧了。顺子一脸看人渣的表情,说认出人家的真面目就带上床了,小林子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猴急。
我反问顺子是不是想认祖归宗改名第六。
顺子一脸憋屈的去给我挖土豆了。
西北天寒地冻的,我怕我为了摩擦取暖,色欲熏心再弄了楚昭就不好了。
所以这段时间身上还是常备着几个蒸土豆吧。
七拐八拐的到了药署,给值班的药师说要一剂退烧药。药师吓的赶紧窜上来问我。
到底是谁病了?殿下你有没有不适?你跟发烧的人近距离接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