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尿了啊”
“谁尿了?是陛下吗”顾凡挺着鸡巴不断在他骚点上来回碾压,过电般的快感如洪水一般席卷了全身,顾斯年尖叫一声:“呜呜不是,是母狗,是母狗尿了啊!!!呜呜尿了好多,龙椅上全是母狗的尿骚味啊!!”
他还在淅沥沥地射着尿,顾凡把他两腿搭在两侧的扶手上,避免再沾到尿液,他屁股像山丘一样拱起,被鸡巴操得臀肉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顾凡伸手对着那个大屁股就是几巴掌:“陛下怎么这么贱,连鸡巴都管不住”
“哇呜呜....被打屁股也好爽啊!呜呜皇叔,母狗没用,哈,还、还要尿啊呜啊啊太爽了啊!狗逼要被皇叔奸烂了啊!爽死了啊啊啊!!”顾斯年胡乱呻吟着,满脑子都是皇叔的大鸡巴,痛感通通转化成了极致的快感,肠道里面又酸又涨,他涨着奶头,两眼翻白一个劲地浪叫着。
顾凡又骂了一句婊子,将顾斯年抱起,屁眼被捅得噗嗤作响,淫水全流了下来,他还大张着双腿朝向台阶下面:“看,大臣们都在看着你呢”
“呜——”
顾斯年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屁股鸡巴进得又快又深,每次撞击时小腹都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他被操得神情恍惚,大口的喘着粗气,交合处已是一片泥泞,都被挤出了白沫,又被淫水尽数冲刷了下去,他喷得都快虚脱,就这样顾凡还嫌不够似的,先狠插了两下后,硕大的龟头直直撞在了骚点上,还转着圈似地使劲研磨着,顾斯年顿时就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
“啊啊啊啊!!!要死了啊!!”
顾斯年被肏得魂都快丢了,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在极度的快感之下,鸡巴竟又射出一股尿液,奶水也被操得喷了出来,尽数喷在了朝堂下面,顾凡被他这副淫荡的样子刺激得头皮发麻,鸡巴又膨胀几分,喘着粗气说:“陛下的奶汁都溅到宰相脸上了”
宰相是个古板的白胡子老头,每次都是板着一张脸站在前头,跟他说这个不合规矩,那个于礼制不合,明明底下没人,但小皇帝好像真的看到了宰相站在了下面,胡子被他的奶水打湿了,他淫叫一声,喘息着道歉:“哈....宰相...唔啊...朕、朕不是故意的啊!唔!!因为被皇叔操得太舒服了啊....哈....狗逼要被皇叔奸化了啊!!呜呜母狗好爽,喷了好多啊啊啊!呜呜皇叔、皇叔别这么用力啊!呜母、母狗又要喷水了啊!啊啊又要喷宰相脸上了啊!!”
意识恍惚中,顾斯年仿佛看到那些大臣都出现在这里,对着他指指点点,本应该是极度羞愧的事,但满腔的幸福感却充斥了他全身,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都在看着我...哈...被发现了啊,唔!我是皇叔的骚母狗啊....呃啊!!好爽,皇叔,狗逼就是给皇叔操的啊!被皇叔奸得好爽,哈,奶子也喷了好多,给皇叔操逼,哈,他们都看到了啊!!”
快感绵延不断地涌上来,顾斯年尖叫一声,穴肉疯狂抽搐,箍得鸡巴动弹不得,顾凡倒吸一口凉气,肠肉重重叠叠地挤压上来,淫水尽数喷在了龟头上,顾凡被浇得一哆嗦,闷哼一声,将精液全射精了顾斯年的小逼里面。
“唔啊!!”顾斯年微张着嘴,舌头痴痴地露在外面,他用手摸着自己稍稍隆起的小腹,脸上露出一点迷乱的笑意:“肚子里都是皇叔的精液...哈...好满足”
顾斯年像狗一样挨肏,跪趴在地,一边挨操一边还要努力往前爬,滴了一路的淫水,到了墙角处,顾凡还叫他抬起一条腿,尿出来,他满脸潮红,大张着嘴巴喘着粗气,他已经不会有什么羞耻心了,满脑子都是让顾凡高兴,纵然刚才已经尿了一发,但顾凡一发话,他还是乖巧地抬着腿,憋红了脸开始酝酿尿意,等到尿出来时,他也忍不住媚叫一声,好像完成了什么伟大的目标似的,顾凡在他肚子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尿液也尽数射在了里面,肚子被涨得浑圆,两人像野兽一般疯狂交媾,操到最后,顾斯年升不起一点力气,肠道被操干得都有些发疼时,他还在呻吟着要顾凡插进去,他跟滩烂泥似地瘫软在地,四肢大张,屁眼里还在不停地流着精。
接下来的两天,顾斯年连上朝都没去,日日躲在寝宫里和皇叔厮混,为了方便挨操,他连衣服都没穿,露出湿润的小穴和不停溢奶的双乳,被皇叔随时随地地操干着,睡觉、吃饭都要皇叔把鸡巴塞进穴眼里,宫人来了他也不在意,反而叫得越发浪荡,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过是皇叔胯下一条淫贱的母狗,骚穴里整日都灌满了精水,合都合不拢,一走动,里面的精水就哗哗地流了一地,寝宫各处都留下了他们厮混的痕迹,有时皇叔还会把他带到假山处,把他卡在洞口,只露出个水蜜桃似的大肥屁股,就在后面狠狠肏他,他四肢都被卡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撅着屁股挨操,好像他只是一个给皇叔暖鸡巴的肉套子。
到了顾凡临行前的那天,顾斯年去城门处送他,他强忍着哽咽,像个送别丈夫的妻子一般,事事叮嘱,要他别受伤,别累着,他会多派些人马跟着,一有危险就去救他。
送别皇叔后,顾斯年好像魂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