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几年过去,林琅被封了公主,赐了府里,带着小侍卫出宫了,顾斯年在外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年岁渐长,心思也越发难测,他手段强硬,打击门阀,排除异己,上位不到五年,就给朝中来了一波大换血,又大刀阔斧地开展吏治改革,一时间,人人自危,哪还敢小觑顾斯年,任谁也想不到,在外强势霸道的小皇帝,到了顾凡面前,却乖巧得跟什么似的,主动又直接,只想日日守在皇叔身边。
顾斯年跟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一见到顾凡,就恨不得脱光衣服黏在他身上,坊间都传言摄政王私下养了只小宠,夜夜笙箫,宠爱不断,但又谁都没见过,毕竟谁又能想到那个半夜翻窗到摄政王房里张腿挨Cao的竟是当今最尊贵的陛下呢。
顾斯年今天也是被涨nai涨醒的,他醒来时,胸前已经濡shi了一片,衣服shi哒哒地黏在身上,满身的nai味,从最初的羞窘到如今的面不改色,顾斯年习惯的还挺快,他熟练地把衣服脱下,握着nai子凑到还在熟睡的顾凡嘴边,跟哄宝宝似地哄着他张了嘴含了进去。
“嗯....”顾斯年呻yin一声,手指在顾凡头上轻轻抚摸,被吸ru的快感不管经历了多少次都刺激得他头发发麻,顾凡闭着眼一边吞咽着nai水,一边还要捏着nai子玩弄,柔软的ru房被他捏在手里挤压把玩,ru汁全都喷了出来,有些甚至还溅到了顾斯年脸上,但他一点也不在意,微张着嘴,喘息yIn叫着,温顺地承受着顾凡的玩弄,他难耐地夹了一下逼,小xue又shi了。
顾凡已经醒了过来,吐出被他吸得鲜红水亮的saoru头,他嘴角还挂着nai渍,又被他伸舌舔了进去:“好甜...”顾斯年听得有些脸红,明明连喂nai这种事都已经习惯了,但一听到皇叔的夸赞还是会让他忍不住地脸红心跳,他心里一片甜蜜,又弯下去给他吸鸡巴,等顾凡在他嘴里射了第一发后,两人才开始起身收拾。
服侍的宫人已经学会了闭嘴,低着头端了水过来,又恭敬地退了出去,皇帝霸道,摄政王的生活起居都由他一人打理,至于房间里的莫名气味和小皇帝被磨得发红的嘴唇那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在这里服侍的人,谁不知道小皇帝和摄政王好上了,但你看他们哪个敢说出去,就算昨晚听了一晚上的浪叫,第二天还不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当值。
要想在宫里活得久,就得把自己当成个哑巴。
一上朝,战报就又传了过来,朝中一片肃静,最吵闹的御史大夫都安静地闭了嘴。
数月前,突厥内乱,原本最有希望的五王子被斩杀于马下,倒便宜了突厥王新认回的第六子,突厥王崩逝后,六子继位,继任新王,据说这第六子是突厥王与ji女所生,流落在外,从小在庆国长大,突厥王年老色昏,为了一睹美人风情,带着两三个近卫就敢跑到庆国,被人发现追杀,仓惶逃亡之际就被这六子所救,本以为是救命之恩,但不成想竟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父子相逢,均是悲喜交加。
这六子孤身一人在外吃了不少苦,突厥王深感亏欠良多,带回王宫后,更是小心照料,后来五子不幸伤逝,突厥王受不住打击一下就病倒了,缠绵病榻之际,正是六子出来处理政事,平衡内外,虽手段毒辣了些,但也能堪当大任,突厥王现在膝下仅存两子,大王子母族势力雄厚但是个草包,六王子有才可惜身后缺乏支持,突厥王两相权衡之下,最终传位六子,定下后没两天就病逝了。
新王是个狠人,刚上位就亲自带兵南下,举兵进攻庆国,两国交战数次,突厥兵力虽弱,但在新王的运兵带领下,庆国竟也没占到什么好处,两国多少都损失了点人马,正在僵持之际,突厥突提出和解,说停战可以,但这条约必须要顾凡亲自来签。
消息已传来了几日,但朝中无一人敢提,摄政王身份尊贵,又得皇帝看重,两人形影不离,连皇帝寝宫都睡了,这又谁敢拿摄政王的性命去冒险,要出了点事,谁能担当得起,所以今日上朝,虽然谁都明白最要紧的事是什么,但却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顾斯年沉着脸坐在朝堂上,看着底下朝中欲言又止的模样,眸色越发黑沉,他一言不发坐在龙椅上,下面也没人敢说话,就在这时,顾凡突然上前一步,起身跪倒在地:“陛下,突厥嚣张,臣愿意前往,为陛下分忧”
顾斯年手指被他捏得发白:“朕不准”
他气得额角的青筋暴起,眼睛也红了:“庆国怕他不成”
“陛下”顾凡起身直视他,冷静道:“人命重要”
顾斯年怒极,胸膛不停起伏,咬牙切齿叫那些人都退下,唯独把摄政王留了下来,朝中大臣们都巴不得不蹚这趟浑水,皇帝一下令,一点废话都不说,连忙弯腰退了出去,伺候的宦官也安静退下,偌大的金銮殿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顾凡抬眼看着色厉内荏的小皇帝,心软了一瞬,上前走到了顾斯年身边,从旁边搂住他,吻着他的嘴角研磨,难得放软了语气:“别生气了”
顾斯年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心脏又跟着抽痛起来,他含着他的唇瓣吮吸,急切地想要改变他的决定:“不要去,我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