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因妖兽和白阮的连翻作弄,彻底失去了意识,不知道带了多少怨气,连昏迷的时候都要骂几句小畜生,更是越发想念重麒的好,偶尔还会带着哭腔唤上一声阿麒,恍恍惚惚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再有意识,是他那一碰就隐隐作痛的胸ru,竟然又在被人触摸把玩。
仙尊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捏了登徒子的手腕,蹙起眉头瞪着白阮。白阮明显是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屏息,波光粼粼的眼底一片慌乱,支支吾吾地开口,“师,师尊……”
仙尊低头去看,却见自己被玩到红肿的nai头上,均匀地涂着一层透明的膏脂,仙尊这才后知后觉,胸口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白阮只是在给他上药而已。仙尊松了口气放开了白阮的手,那小孩儿却仍旧是一副被抓包的羞耻局促模样,仙尊看了看自己另一边没涂膏药的ru尖,闭了闭眼淡淡道,“继续吧。”
白阮的脸色迅速晕出一片绯红,像个算盘珠子拨了就动,沾了冰凉药膏的手指颤抖着再次去碰白瑾澜,可能太紧张了一下就碰到敏感的ru尖,仙尊喘息微乱,轻咬了唇瓣却没有出声责备。倒是白阮自己触电般收回手,花了点时间平复过分激烈的心跳,这才再次将膏药小心翼翼抹在仙尊胸口的红痕上。
清凉镇痛的感觉让仙尊放松不少,胸口的不适渐渐消退,仙尊才发现身体其他部分也并不觉得难受,之前疯了一般热烫,随后又被彻底玩弄的宫苞此刻十分平静,就连这两日使用过度的雌xue也只有些微的肿胀感,想来是白阮在他昏迷的时候帮他清洗过,仙尊心中无端冒出一些感慨,这小孩儿还是贴心的。
这么想着身边的白阮却没了动静,仙尊睁眼撑起身子,就见他垂头在床边请罪一般规规矩矩跪着,仙尊怔愣了好一会,下意识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不起,除了你的名字,我什么也不记得。”
白阮猛地抬起头,眼底多了几分惊慌失措,“师尊?!”
仙尊有那么几分歉意,“你既称我为师尊,应该知道我到底是谁?”
白阮跪着往后蹭了蹭,恭恭敬敬跪拜行礼,“您是仙界五宫之首蓬莱宫的仙尊,是徒儿白阮最敬仰的师尊。”
这和重麒告诉他的大相径庭,仙尊有些诧异,“不是娼奴吗?”
“什么娼……!”白阮异常愤慨,好像就只这两个字都肮脏不堪,“您怎么可能是……是……”
仙尊一时不知该信哪边,“重麒说我是他的娼奴,难道不是吗?”
“那个……无耻魔族!!”白阮咬牙切齿,“您当然不是!您是始元仙祖座下唯一弟子,仙法造诣登峰造极,受万人敬仰,才不是那无耻魔族说的什么……他怎可这般侮辱您!”
仙尊闻言不自觉眉头轻皱,不是他不相信白阮的话,只是也有些地方与他的认知不符合,若自己真的如白阮所说,总不该有这一副,遇到重麒之前就被人Cao透了的yIn乱身体,也许可能还有其他隐情?这样想着,仙尊下意识出口的话却是,“他是魔尊。”
白阮一震,心下明白仙尊这是指责他不该出言不逊,白阮顿觉委屈,眼底也藏不住那一份受伤,虽是老老实实垂下了头,却攥了攥拳在心里恨恨骂道:那也是无耻魔尊!
仙尊看他这样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既是如此,我们回蓬莱宫,也许我能想起来什么。”
白阮点头,立刻起身去找了仙尊的衣服来,亲自帮他穿。白瑾澜抬起双臂把自己摆成个衣服架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应是与白阮十分亲密,因为他好像早就习以为常。眼瞧着白阮最后帮他把腰带整理好,一抬头两人目光相接,仙尊唇角微勾给了白阮一个浅淡的笑容,“谢谢。”
从前的仙尊不苟言笑,无情无畏,那张Jing致到完美的脸上永远不会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就连温柔的时候都是一种冷然的温柔,是以白阮认识白瑾澜这么多年来,真的从来没有见他笑过。
此刻冰雪消融万籁复苏都不足以描述白阮的感受,那是从心窝里沁出来的甘甜,如徐徐春风,吹遍白阮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几乎能酥得将他融化了去。
白阮呆呆跟着转身往外走的仙尊身子前倾,迈出一步脚下踉跄,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白阮猛然回神,勉强稳住身形之后,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一钻,他竟只因为仙尊的一个笑容,就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里的血ye在沸腾,这种不分场合随处发情的情况以前可没有过!白阮被失控感逼得走投无路,情急之下握住自己那孽根狠掰了一下,“唔!”
仙尊听见这声闷哼停步回头,只见白阮稚嫩却英俊的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连脖颈里都是通红一片,仙尊不明所以有些困惑,白阮动作僵硬埋头快步走到了他前面。
因为白瑾澜暂时没有仙力,所以一路都被白阮揽着腰御剑而行,白阮特意带他在蓬莱宫中四处转了转,遇见的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行礼,尊称他为仙尊,白瑾澜虽是完全信了白阮的话,却始终恍恍惚惚有些心神不宁。
最终来到他的房间,仙尊一时还无法回神,他能感觉得出来自己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