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现在的状况,白阮没有信心能不叫任何人看见地把仙尊把带回蓬莱宫,所以还是带他去了最开始那间木屋。刚把人放到床上,白阮的呼吸就窒了窒,他刚刚心急如焚只想着要带仙尊去安全的地方,这会才看清了那满身狼藉。
第一眼自然落在了被过分蹂躏的胸ru上,不久之前他还在魔尊的蛊惑下含过,那时候粉粉嫩嫩,全然不是现在这般布满抓痕的样子,一看就是被玩弄狠了,有的地方甚至蹭破了皮,白阮心中恼怒异常, 简直恨不得将那无耻魔族大卸八块!
但察觉到自己下半身渐渐起了反应,又叫白阮羞耻无措,他确实对仙尊存着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以往都小心翼翼藏得很好,今日却不知怎的特别失控,所以再往下白阮没敢看,他将软绵绵的仙尊勉强摆成与自己面对面打坐的姿势,掌心相对想要给仙尊渡些修为过去缓解他的痛苦。
掌心微微发热,灵力的输送也十分顺利,但白阮的眉头却是越蹙越紧,仙尊根本不知道怎么运气调息,而且他输送过去的灵气也都石沉大海般消失无踪,眼瞧着仙尊鬓角的汗水几乎成串,白阮想了想还是终止了灵气的输送,轻轻揽了仙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师尊,徒儿能做些什么?”
仙尊腹中像是有个热源,疯了一般烫得能把宫苞给融掉,而且白阮渡过来的那点灵气,全都被肚子里那不知名的东西给吸收掉了,这会腹中更是微微震颤,酸涩难忍不说还隐隐作痛,仙尊攥着白阮的袖子,连说话都有些费力,“肚子……里面……弄出来……呜……拿出来……”
白阮也不知作何感想,为什么仙尊每次里面都塞着东西,当真这般yIn乱下贱?白阮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慌忙摇头将之甩出去,他先理了理仙尊脸上被汗水粘得乱七八糟的发丝,露出他因痛苦而苍白的脸,白阮情不自禁在脸颊上落了个吻,才带着几分纠结掰开了师尊的双腿。
shi软的小xue比之上次更加糜烂,想也知道仙尊在无耻魔族那儿经历了怎样的欺辱折磨,白阮只恨自己无用,颇爱怜地用两指轻轻分开两片shi漉漉红腻的花瓣。
仙尊可能是感受到了凉意,软嫩多汁的媚rou蠕动收缩不止,好一会也不见白阮继续动作,仙尊后脚跟在床上难耐地蹭了蹭,捂着肚子又哀求起来,“阮阮……弄出来……很烫……快弄出来……”
白阮却是一阵神思恍惚,成年之后,师尊就再也没有这般唤过他了,他们也不似小时候那般亲昵,两人之间隔着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白阮一直以来,都在仰视他遥不可及的师尊,他对他有龌龊的念想,是以战战兢兢敬而远之,可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思绪被yIn糜的水声扯回,原来是仙尊等不及他的帮忙,自己将手指插进女xue里,想要去抠出肚子里还在发烫的东西,但是仙尊因为心急完全没有分寸,够不着就一味想要深入,这会四根手指都埋进去了,女xue明显承受不住,xue口一圈撑得煞白,看他还想要把拇指也给塞进去,白阮惊了惊,慌忙扣了仙尊的手腕将他的手指拽出,声音都是颤的,“师尊!”
满腔yInrou一下子被带得外翻,上面shi漉漉的全是yIn水,仙尊冲着白阮顶起了腰,已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进去……啊……里面……”
白阮吞了吞口水,鼻腔里烫得像是要冒火,脑子里也乱糟糟的无法正常思考,伸出两指戳了戳那红腻的软rou,随即一股脑把它都塞回了xue里。微凉的手指立刻受到热情的绞缠,仙尊悬空顶起的腰肢轻颤不止,更是哼出了如荡妇般的叹yin,“呜……深点……在里面……更里面……弄出来……哈……”
白阮很听话,两根手指按着yInrou磨磨蹭蹭,直直插到根部,可就算是最长的中指,也没有办法顺利碰到宫口,仙尊应该也察觉到了,眨了眨眼落下泪来,“呜……阮阮……里面,很难受……”
白阮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慌乱,他自然不可能把自己整个手掌都送进仙尊娇小的雌xue里,那也就,只能用些道具辅助了……
白阮抿了抿唇,将手指抽出,仙尊立刻呜咽着摇头,白阮怕他自己又胡来,就变出绳子来将仙尊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仙尊又困惑又无助,shi漉漉的睫毛轻颤,带着几分委屈,“阮阮?”
白阮心口颤得厉害,又在仙尊鬓角落了个吻,“对不起,师尊忍忍,徒儿去去就来。”
白阮一路御剑飞奔,回到蓬莱宫禁地去取了个匣子,这匣子本是墨煦的,在他消失之后,既是出于怕别人发现这个匣子的考虑,又有自己的私心,所以白阮将它私藏了,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白阮不敢细想,他可能,就是,卑鄙地觉得,也许可以取而代之。
抱着匣子如做贼一般,白阮心脏砰砰狂跳,回到木屋不仅没缓和,心脏反而像是要炸开似的在胸腔下不停鼓动,只因被他绑在床上的仙尊,比之刚刚更加狼狈凄惨。
仙尊肚子里的热烫感在白阮离开后,渐渐演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麻痒,从宫腔深处,如同蚂蚁爬行,缓慢却不可避免地蔓延开来,shi软的女xue作为第一个受害者,满腔yInrou痒得钻心,仙尊被逼得哭yin出声,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