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舒虞给我的地址去接他。我本想开到那里再打一个电话给他,但车灯照亮的地方,舒虞已经等在那里。
他孤身一人伫立着,若此刻下雪,他就会与这世界所有无暇的雪相融一体。那么世人都来欣赏他美,而我不懂风雅,竟然只想他会不会冷。
我停好车解开防盗锁,舒虞上车来。我本该内敛稳重、做成熟男人,领带香水须后水才显露我Jing心的心机;可今夜是十八岁的我在爱舒虞,莽撞藏不住心事。我坏了自己的好事,舒虞一在我身边,我就忍不住絮叨。想去摸他手,却不得不抓着方向盘。
“傻不傻,等我到了再出来,今晚这么冷,你又只穿这么点。这边家里没有厚衣服么?”
我爱他,又为他Cao心,于是我早早老去,十八岁转眼又是二十九。甚至我有四十岁,五十岁……我发现了小天鹅的心机。他希望我爱他是度年如日,这样我的一生就只够爱他。
我独自的啰嗦,舒虞安安静静听我说,可我还是不满足。我匆忙找地方停车,伸手果然抓到他冷冰冰的指尖。原来我是想帮舒虞暖手。
他也来握我的手,握得很紧。
车内是灯光,外面是烟花,而他,是爱我的眸光。
舒虞说。
“你想我。”
“你想我。”
他又说了一遍。
天鹅有他独一无二的爱情法则,我只能承认。我揽过舒虞同他接吻,舌头冲在最前替我先说想念。舔舐他每一颗整齐又可爱的牙齿,我冲锋却陷阵,反向沦为小天鹅的俘虏。烟花放一次我们接吻一次,我希望今晚彻夜如白昼,我们就吻到下辈子。
我们彼此都微微退开些许距离,小天鹅同我亲昵完自要梳理羽毛,我也帮他,一下下啄吻他唇角,帮他拭去唇上吻出来的多余水光。
“我想你。”
舒虞笑了,难掩欢喜,破天荒有点傻气。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爱情法则。
万家烟火万家亮灯,有谁注意到路灯下车里的我和他。即便这条路上偶尔有年轻的情侣过路,也窥不进我的车窗。
我和舒虞到了后座。在宽敞柔软的座椅上,舒虞身上那被我埋怨过的单薄衣服去地。小天鹅这时候晓得畏冷了,胳膊环在胸前,我笑话他,伸手去把暖气开启。小天鹅水澄澄的双眼等我,但因为我开了暖气,他也松开臂膀向我展示爱情。
爱情是要衔吻的,以柔软触碰柔软。我吻上去,舒虞柔软的胸脯便向我绽放,我把车里的灯关了,黑暗中我听到舒虞轻轻的一声叹息。随后他抱住我,把我困在他怀里。我还来不及亲吻的另一边胸我伸手去揉,舒虞怕痒,喘息声重了,但依然努力挺直背和胸接纳我的爱,小天鹅无需用手,那轻得几乎气音的喘息却沾满甜腻糖浆把我的耳道堵住。
我原来恋ru,在做爱上是巨婴,着迷吸吮ru头的快乐。而舒虞则是不成熟的年轻双性妈妈,用他只微微隆起的小小nai子满足我。是我,强迫他性成熟。
我咬着ru尖轻扯,舒虞就更抱紧我,让我的鼻息深深嗅他小nai子的ru香。他怕痒又怕疼,娇贵得不行,为了避免我的粗鲁,他就仿佛求我吃得更深。
我讲不清楚了。究竟是因为这只小天鹅完美契合我心意,所以我爱他;还是因为我爱他,所以他完美契合我心意。甚至究竟因他是天鹅我爱他,还是我爱他所以他是天鹅。
“小虞的nai子好像大了。”
我把两边的rurou都吮出了吻痕,密密麻麻毫无美感,但我就是缺乏审美的疯子,依然还在着迷欣赏自己的杰作。
舒虞睁着含满水光的眼,他迟钝了片刻,不信地摇头。
我哄他,让他自己揉揉。于是我的他的,我们俩的手都覆在他滚烫的nai子上,我带着他,张开五指一抓,指缝间勉强溢出白花花的rurou。
舒虞嘴硬:“……没有。”
我就说他错了,仔仔细细带着他一起感受。我教他搓弄我已经吮大的ru尖,他便照我说的做,我又忍不住着迷地去吃他的nai子。
“天天都给你揉着,怎么没有。”
最后,小天鹅像是被我说服,他自己伸手把两边的rurou往中间挤,挤出浅浅的沟。我的Yinjing肯定无法被夹在里面,但我偏就因为这样的微ru神魂颠倒。舒虞微微抬起眼皮,试探地看向我,眼睛里还含着情事的水光。我就变态地,用舌尖从小天鹅浅浅的ru沟里刮蹭,逆着舔上他的锁骨颈间。
舒虞激了一下,两手差点捧不住小nai子。我帮他兜着,揉捏挤压,因为有我,舒虞也勉强伸手,怯懦又着迷地和我一起揉弄胸。
我啄吻他同样不怎么明显的喉结,也变成他的同类,亲昵地邀请他。
“在车上做吗?”
小天鹅不敢,可他在黑暗中解下裤子,一阵悉索的摩擦声,他的手覆在我的发顶,给予我暗示。我笑了声,不等小天鹅窘迫,分开他的腿探到腿间。
没了内裤,小bi里滑腻的yIn水shi了座椅皮垫,我伸手,把那些腿根的yIn水都刮去,舍不得这样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