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冶走过去蹲在床前,干燥温热的掌心贴上廿一shi漉漉的额头,发现烫得厉害,柔声问:“饿不饿?要不要给你熬碗凉粥?”
廿一整个蜷在被子里,被席冶的味道包围着,略呆滞的眼神追逐着席冶的手,然后转到男人张张合合的薄唇上,恍惚出声:“我累了,想睡觉。”然后将自己裹得更紧,连下颌也藏了进去。
席冶看出廿一的意思,轻轻应了,额头浮出一层薄汗:“那我先招待川戍,一会儿过来陪你好不好?”
廿一也不知听懂了没,嗯了一声,缓缓合上了眼睛。
轻手轻脚地,席冶走出卧室,体内升腾的燥热让他用力扯开领口,通过深呼吸稍微平复。
他万万没预料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措手不及,什么都没准备。
他飞快套上外套,揪起从碗中抬起头的川戍,塞给他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编号:“这是委托医院合作的营养中心配的营养ye,兄弟帮我过去办个加急,先配七天特殊剂量。尽量今晚拿到,钱我回头转你。”
川戍愣了几秒,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颊腾地红了,他查了下时间,迅速行动起来。
席冶去最近的药店买东西,不放心家里的人,所以一直电话连着线,听廿一慢吞吞地回复他,有一句没一句的。
那细微的呼吸喷在听筒上,灼热的温度似乎能透过电话传过来。
——廿一的第一次发情显然是因他而起,这个认知让席冶整颗心愈加地发甜发胀。
他已经快等不及了。
回到家时,廿一的意识还残留着几分清醒。身体本能让他想亲近席冶,却又不敢上前,于是选择将自己裹在充满席冶味道的被子里,却矛盾地排斥着本人的靠近。
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仿佛变成了水做的,下一秒就要融化在馥郁的空气里。
席冶轻松地夺过被子,就见到廿一怀里胡乱抱着的东西——他的枕巾、他的T恤、他的内裤、他的领带……全都揉作一团,被小孩紧紧夹着抱着……当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抽走时,小孩怎么也抓不住,那模样,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我要睡觉。”廿一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却难以遏制地害怕着,一直摇头拒绝席冶贴近:“你去外面睡,不要一起。”
席冶知道这都是以前自己造的孽,又无奈又心疼。见廿一的衣服shi哒哒地黏在身上,他想将人抱坐起来,这一抱不要紧,才发现小孩身上烫得惊人,远超过了正常的发|情温度。他面上不动声色,回忆着保健手册上看过的知识,柔声哄廿一去泡澡。
他将浴室调高温度,水温也设定得略高些,这样抱着廿一沉下去的时候,廿一还是哆嗦着喊凉,扒着席冶的肩膀,蜷着脚趾不肯沾水。
“泡一会儿就舒服了,很凉快的,我还准备了甜甜的饮料,你下去就端给你。”席冶一点点坐进去,搂着廿一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白色蒸汽氤氲缭绕,将一大一小身影笼罩其中。水面没一会儿就荡漾起悠悠的波纹,倒映着头顶灯光破碎的影子,摇摇曳曳。
愈加狭窄的空间里,氧气被交缠的信息素挤得更加稀薄,席冶吻着廿一shi滑的皮肤,从他的颤栗里察觉出了同样的渴望,声音变得低沉嘶哑:“乖宝知道自己怎么了吗?我帮你好不好?”
廿一的耳尖儿红得滴血,被席冶叼在齿间,门牙轻轻磨着。
身体被越发疯狂的空虚和饥渴支配着,开始背离主人的想法。它主动寻求男人的抚摸和安慰,纤细的小腿只是摩擦过席冶的长腿,快感便如过电般沿着脊椎攀岩而上。
无人抚慰的ru尖高高挺起,身体也下意识地追逐着席冶的手掌,那粗糙的触感反倒带出了别样的刺激。
这个时候,就算再不愿承认,廿一也知道瞒不住了,于是语气努力强硬起来,殊不知调子已经同他那发甜的信息素一起,将他出卖了个淋漓尽致。
“你慢慢的,不要一下子就那样。”
“嗯,我慢慢的,轻轻的。”喉结滚动,席冶盯着廿一胸前的樱花,干咽了下口水。
“你们是不是有,那种套在上面的袋子…你也要。”
一边说还一边愤恨地揪了下男人那根。小东西简直要席冶的命了:“要要要,我已经买了,这就戴上。”所有条件席冶都应了,也硬了,直戳戳地顶着人家大腿根,可没半点温柔的样子。
廿一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锈掉的大脑仿佛行走在砂纸一样的路面,时不时就偏离路线,磕磕绊绊地继续争取自己的权益。
“只许一半,最多再深一点点……”粉红的手指头比划着一点点。
“我不生孩子,不许让我有宝宝。”
就这么讨价还价着。
可是,真当欲火燎原时,他就不是那个他了。
哭着说不舒服,非让席冶摘套子是他。
缠着人家不放,紧绞着rouxue嫌还不够深的是他。
最后没拦住席冶抽出去,屁股没吃到Jingye而崩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