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别扭,回想起南格此前的种种,说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是不是喜欢廿一。”
南格的脸腾地红了,皮肤因为白皙而红得格外明显,急忙捂住廿一另一只耳朵:“别胡说。”殊不知他怀里的人眼皮悄悄动了一下。
“嗯……”席冶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种特殊的感情。军队里两个alpha在一起的例子经常有,但双A情侣通常退了伍就会回归主流社会关系:“你们两个omega,不可能在一起。”
一张嘴就判了死刑。
他们总会成熟,会离开保护所,分配给不同的人。
压抑而孤独的环境更容易令患难者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那种在黑暗中依偎着相互取暖,在寒冷中扶持着相互慰藉的情谊,珍贵,却也脆弱。
南格垂下眼帘,咬着唇,看着在自己怀里安心入睡的人,一颗心涨得满满的,泛出尚未成熟的酸涩。
忽然他又抬头看向外面高大俊秀的男人,看他即便此刻静坐着,也能从肌肉线条中显露出的成熟和健壮,嫉妒又倔强地瞪着人:“Omega和omega不能在一起,那omega和beta就能了吗?”
席冶皱着眉头,并不苦恼心事被戳穿,往前蹭了一步:“为什么不可能,强壮的beta不输给alpha,也可以给你们omega足够的保护和安全感,就比如我。所以你要是想,可以考虑考虑身边的beta。”
“说实话,我很认同你不一定非把alpha和omega组合起来的观点。爱情才是最重要的,你喜欢一个人可以无关性别,我也一样。”
席冶想方设法拉近关系,把话题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拐,殊不知他这话听到另一个人耳朵里,像极了在怂恿诱拐别人一起私奔:“在两个人的爱情里,错的不是性别,而是用性别否定爱情的世界。你从未走出过保护所,其实会有地方,能让你自由地喜欢喜欢的人,自由地说出想说的话。”
“哪里?”南格问。他不信,整个A国都是一个样。
忽然,一直在装睡的人醒了,推开耳朵上没什么用的手,看着打开的衣柜,眉尖高挑假装很诧异的样子。
话题立刻就此打住,席冶冲睡醒的人笑了笑,潋滟的桃花眼勾出一道颇具诱惑力的弧线:“我来这儿找个地方藏藏。”说完在床脚借了分力,蹬上了衣柜顶,弯腰躲在上面。
南格把衣柜门重新关上,两手紧紧环抱住廿一,颓废地把下颌放在廿一的肩上,像一只抱着心爱玩具的水獭,漂浮在无依无靠的海面。
逼仄的空间给了两人一种远离浮世的错觉,黑暗延伸进看不见的地方,默念着他们那些说不出口的奢望。
而廿一呆呆地回想着方才的对话。
之前他还以为,席冶是有点喜欢他的……
但是方才那番话,却不是对他说的。
你想带谁走吗?
走去哪?
你不敢直接跟南格讲所以才先找的我吗?
那你想接近的,究竟是谁?
……
说到捉迷藏,这是充分照顾所里年幼孩子的选项。
可年年南格和廿一这俩都躲在不同的衣柜里,慢慢地就成了个保留节目,由四个队的人最后拼运气,看谁能找到正确的衣柜收了这俩妖孽。
然后就是真正的大联欢。
大家齐齐坐在食堂,把这几天的水果和肉都攒下来,分成不均等的四堆,最后哪组获胜,就能分到最多的那份。
等联欢会开始,席冶他们总算知道这群omega为什么不想带他们玩了。
这帮小孩用针做的飞镖玩投射;用碎布裁出来的图案玩猜谜;把蜡烛头排成一排固定在桌子上,A队忙着吹灭,B队忙着点燃;他们还把铃铛绑在线上,布置出考验柔软度和灵活性的游戏屋,在屋子的尽头放上四块大小不等的猪肉作奖励,钻的过程中只要铃铛响了就作废重来。
一群人笑得闹着,个个与平时乖巧胆小的模样判若两人。他们甚至主动把教官们都拉了过去,时不时就有人笑倒在地上。
但那都不是最让席冶他们大跌眼镜的。
这帮小孩儿还演情景剧,内容全是编排alpha。
讲有一对夫妻,早上醒来发现互换了性别——主机没变,配件悄悄变了,有人多了点东西,有人少了东西。
于是alpha开始被omega天天追着上床生孩子。
“你不是总问,被你标记有多爽吗,快过来让我咬咬。”力气变大的小O用布和铁丝做的手铐把小A绑起来,手在演员裤子上摸了一下:“还说不想要,看身体多诚实。”
小O抹了把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十分入戏:“傻瓜,生孩子怎么会疼,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啊。”
他解开裤链:“但是你老公比较大,可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分。”说完掏出一截细长的芹菜根。
小A负隅顽抗:“不行,你太长,说好的爱我呢!”
小O想了想,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