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璞失笑,低了头,额头抵在她的头顶叹气:“躺好吧。”
韶芍一愣,有些疑惑地看向对方:“是真的?”
她说要口,男人就会给她口吗?明明中午还在生气呢,现在会让她舒服?
“你不是生气吗?”韶芍讷讷,她想不通。
季深璞盯着女人,绕到她两腿之间:“怎么?还想赶着找罚?”
“不是……”
话未说完,男人就伸手打在了她腿上。
“转过去。”
韶芍一愣,完全搞不懂他要做什么,犹豫地爬了起来。
桌子比较窄,她趴得小心翼翼。男人用手在一旁扶着,以防她跌下来。
双膝触地,韶芍跪趴在桌子上,双手攀着桌沿,下巴抵着桌面,心里有点儿紧张还有些期待,道:“趴好了……”
“啪”一声脆响,浑圆的屁股蛋毫无征兆地挨了一巴掌。
韶芍满脸问号,皱着鼻子扭头,声音委屈至极:“你就是来打我的,你骗人!”
男人手黑,一巴掌下去,打得屁股都红了。他握住臀肉揉着,偏头看向韶芍:“昨天为什么去了刑穆家里?”
“我就正巧遇见他了!”韶芍又狠狠挨了一巴掌,忍气吞声地把头扭了过去:“我刚逃出来就被他接走了,就只有他来接我,你怎么不来啊?”
揉着屁股的手顿了一下,季深璞的目光落在被自己打红的那片皮肤上,沉默了会,道:“我那时候和警察在阜西,以为能拦截成功。”
警车列了一排,马路上连爆胎带都铺上了,只等着埋伏好的便衣把人往这处赶。
只可惜汤昭心思太缜密,过了红绿灯并没有直行,这和他们预想的路线不一样。监控里显示汽车转弯,最后消失在了巷口。
他们扑了个空。
再之后,他就收到韶芍的电话了。刑警收队,红蓝交错的警灯在地面上照出来斑斓的色彩。
挂念的人安全了,在刑穆家里。他举着手机,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望。
韶芍想了想,男人当时周围的环境确实挺嘈杂的。她还很疑惑,这个时间,季深璞不在家里还会在哪儿呢?可一念之差,她没问,报了平安后就挂断了电话。
“就你一个人吗?”韶芍皱了一下眉毛,想了想又问道:“窦衍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呀?现在想想,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你们周围的声音好像是一样的唉。”
身后一阵沉默,韶芍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要爬起来解释:“唉……我不是关系他,我是说,就算你们把我接到了,我十有八九也会被窦衍带走……”
反正都要被别人带走,落不到你手里……这话她没敢说。
季深璞拿着酒杯不说话,静静地看向韶芍。
女人一想,这么说好像也不太聪明,舔了舔嘴唇道:“我的意思是,唉,就是去刑穆家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刑穆对我没兴趣,但是去窦衍家里就不一样了……”
想不通,好端端一张嘴,在法院上伶牙俐齿据理力争,对着季深璞硬是说话都不利索,越解释越抹黑。
韶芍闭了嘴,看了眼男人,默默地趴了回去。
她抱着头,乖乖把屁股翘起来,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概。
指尖挑开阴唇,一个冰凉的器具突然塞进了穴口。
韶芍吓了一跳,正要扭头,却被对方按着头顶又压回了桌面上。
瓶颈越探越深,体内被塞进异物的感觉很难受。那东西不粗,但是过于细长冰冷,穿过甬道一直顶到宫口。
季深璞摸索着把器口推进,手掌托着瓶底往上轻抬,冰凉的液体就流进了女人体内。
韶芍吓得一哆嗦,透过面前金属瓶身的反光,她看见自己高翘的臀,以及男人在身后正把一个细颈酒器往自己的穴口里塞。
倒进下体的是酒。
韶芍不干了,扭着屁股想要挣脱:“不行!你再生气也不能这样!”
可是腿被他擒住了,扭动的幅度带着酒瓶乱晃,瓶口戳到了阴道内壁,疼得韶芍眼泪都冒了出来。
冰冷的酒液入体,很快又火烧一样发热,奇怪的感觉涌上来,羞耻引燃了异样的快感。
“不行!呜……我不要……”韶芍躲不过,尖叫着摇头。
瓶嘴突然重重一定,冲向了花心。韶芍直接绷直了腰,大叫出声。
“真的不要么?”季深璞轻笑,握着她的臀瓣向上抬了抬,好让酒液倾灌进去。
红色的汁水顺着穴口的缝隙流了出来,酒水倒了大半,女人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他见好就收,再弄下去,韶芍的身子也要受不住了。
瓶口抽离的一瞬间,季深璞用手指迅速堵住了穴口。
韶芍肚子涨得难受,微微用力,想把体内的酒排出去。
酒液顺着男人的指缝溢出来,滴在桌面上,灯光一照,反射着红宝石一样的光芒。
“含住了。”
季深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