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凡浑身发抖,让他摸的战栗,原来父子如此不同,他不敢正视自己的感受,只想把他推开。
“原谅我吧,我那时候太混蛋,可这么多年了,我心里一直也没放下过你。”
礼凡僵着身子,躲避他压下来的嘴唇,侧头冷漠的道:“不可能了,你明知道的,我不可能和你爸爸……又和你……这太恶心了!”
“这不是真的原因,你就是不原谅我,你觉得我不懂你,没给你机会说明白,才让我爸拆散咱俩,你怪我,你惩罚我,是不是?”
“厉慕凡,不管原因是什么,我们没可能了。”礼凡拨开头发,露出耳后的一块吻痕,指给他看,“这是你爸爸刚咬出来的,你不觉得脏吗?”
“礼凡,你别这样。”厉慕凡脸色痛苦,握着他的肩膀摇晃,道:“我的心也是rou做的,它会疼的。”
礼凡冷着脸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厉慕凡只是杵着不动,看着他。
礼凡把心一横,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胸口上的吻痕尤其多,一看就知道刚刚才有过激情,而重点是,他根本没穿内裤──那东西让厉淮仁给“没收”了。
厉慕凡震惊,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礼凡冷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一条大浴巾裹住自己,走进浴室关起门。
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礼凡的妈妈埋怨他:“小厉对你多好啊,怎么就把他气走了呢?现在这社会这么乱,没羞没臊的人多了,小厉等你这三年,可是一心一意的,就算当初闹什么别扭,也该过去了,人家家世好,厉部长对咱们家又有恩,对你掏心掏肺的,可看看你怎么对人家的?”
礼凡听着难受,这一肚子的委屈肯定是不能和父母说了,就吸吸鼻子,道:“妈,你别管了,高干子弟不适合我。”
“好孩子,有志气!”礼凡的爸一拍大腿,礼凡的妈瞪他一眼,“你别跟这捣乱!”
礼凡的爸说:“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志气分跟谁用了,高干子弟咱们不高攀,可是人家小厉对你,哪用着高干子弟的架子了?这几年你不在家,家里什么脏活重活都是小厉干,这肯定不是冲我们俩个老的,都是因为喜欢你才能做到这份儿上,那心可是真的,我说儿子啊,别为了争一口气,后悔一辈子。”
“爸!”
礼凡的妈也说:“我就不明白,这孩子怎么惹着你了,让你那么大的气性。”
礼凡一捂耳朵,“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礼凡的爸给儿子夹菜,道:“好好好,先吃饭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再喜欢厉慕凡也没用,不过你要是带个还不如他的回来,我们可不答应。”
他端着碗往嘴里送饺子,想:这要是带厉淮仁回家,那还不得闹翻天啊,算了,谁也不带了!
第二天见着厉淮仁,他问:“慕凡是不是又去你们家了?”
礼凡奇怪的看他一眼。
“他回家就跟我闹来着。”厉淮仁卷起袖子给他看,上面淤青了一大片,“要不是沈东拦着,他非把我这个当爹的杀了。”
面对魔鬼附身一样的儿子,厉淮仁是能躲就躲,后来沈东和厉慕凡大打出手,他就驾着车回别墅睡觉,一晚上也不踏实,直到沈东来电话,说后来不打了,就拉着厉慕凡喝酒去了,把人家店砸了,才出了气,让他给弄回公寓了睡了。
厉淮仁还埋怨,说:“你怎么又让他喝酒?他是上过瘾的,一下子勾起来,又成了瘾君子!”
沈东说:“哥哥,你公子这是为着谁你还不明白吗?把姓礼的小男子让给他算了,为一个男人,父子失和,多不值得。”
厉淮仁沉默,沈东一个混黑道的,当然不懂这对父子,想想还觉得挺可笑的,一个小男人,老的Cao完小的Cao,多累。
三天假转瞬即逝,礼凡后来没见着厉慕凡,他把电视台的晚会忙完,又开始为饥饿儿童奔走,基金会这次接了一个大活动,就是中树集团赞助的晚宴,在这次活动中,该集团准备向饥饿和失学儿童捐助人民币一千万元,这个活动礼凡做为主要嘉宾出席,被安排在主桌。
其实礼凡后面的“背景”没有几个人知道的,他不是演员,没有和导演睡觉的丑闻,他是男模,可又没走过多少次T台,完全没有所谓的成名之路,艰难坎坷都不为人所知,而世界先生大赛上一炮走红,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有人暗箱Cao作。
“礼先生平常有什么爱好?”
礼凡虽然嫩,但是工作这几个月,也明白这人的眼神代表什么,回答这种问题,肯定不能说运动类的,说完他就会想办法约你,增加见面机会,然后伺机提出上床。
“哦,工作太忙了,我一般就在家做做瑜伽,或者看看书什么的。”
林平伟用一双色眼上下打量礼凡,他一身细腻芳香的肌肤,白嫩的让人恨不得摸一把。
“怪不得礼先生身材那么好,原来喜欢做瑜伽。”林平伟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是某高级男子私人会所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