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生病后,燕双再也没了贪嘴的机会,心里又委屈又自知无理,看起来有些怏怏不乐。
大哥燕无逸见了,便带燕双出去转转。燕无逸平日里最是不苟言笑,心思难以捉摸,只到燕双这里,才稍有缓和。
也只是稍有。
燕双同燕无逸相处时,看似任性娇气,实则处处小心,所作所为总是一点点的试探,确定燕无逸并不反感才敢做的。
于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年满十六好几个月的燕双像个小孩似的,嚷嚷着自己走累了,扒拉在燕无逸身上,让他拖着大腿抱着。燕双两个小腿随燕无逸的步子而一翘一翘的,露出左脚踝上的红绳,上面挂了几颗玉珠子,也一同震颤着。燕双右手揽着燕无逸的脖子,左手里捏串糖葫芦,虽只剩一个了,却依旧吃极的开心。
不想进了屋看见新来的郎中庄茗等在那里,燕双有些害羞的要下来,燕无逸却没松手,直到床边,才面不改色的稳稳放下燕双,而这时,燕双的耳朵早已红透了。
燕无逸则深深看了一眼正在看燕双的庄茗,那是无声的打量。
这目光并不掩饰,庄茗却照例笑眯眯的,看起来很是温润。
这日庄茗照例给燕双把了脉,燕双苦着脸半句话也没有说,庄茗眼中有些深意,掩了不曾让燕双看见,反而缓声对燕双道,“小少爷,我有个疗养身体可缓解胎里带的顽疾的法子,只是难免有些痛,不知少爷可愿意……”
燕双自然是想胎里带的病根快快好起来,于是不曾多想,攀着庄茗袖子拽了几拽,“愿意愿意,庄大夫,你且用吧,我都受的住的。”
“待我准备准备,少爷莫急。”庄茗弯了弯眼,燕双一时呆了,半天才小声道,“嗯。”
庄茗却一直没讲是什么法子,只给了燕双两盒脂膏,让他日日抹在胸前和后庭,燕双听了羞得不肯见庄茗,却仍是照做了。
燕家的庄子忽然出了些事,燕无逸要去庄上住几日。燕无逸走的那天庄茗就讲要给燕双守夜,燕老爷自然是同意的,还有些感激庄茗的苦心。庄茗淡笑着推了功劳。
塌上,庄茗坐着,怀里衣衫半解的人正是燕双——燕双哪里知道庄茗的法子这样羞人,竟要他每七日一灌肠。
燕双此时肚子里是庄茗配好的药水,小腹微微鼓起,似怀胎的妇人。那滋味委实不太好受,虽然庄茗正给他轻轻揉着小腹。
然而揉着揉着燕双便觉出不对来,他怎么觉得……有什么立起来了?
“庄先生……”燕双按着庄茗的胳膊,“到两刻钟了么?”
庄茗心里和明镜儿似的,“还有一刻钟。”说完褪下了燕双的遮羞布。
“你!你做什么!”燕双又羞又急,这下好了,他那哆哆嗦嗦立着的男根全然暴露了。
庄茗笑到,“这又何妨?”
然后轻轻拢住那颜色浅淡的玉jing。
“唔……!”
庄茗手法娴熟,先是上下撸动,另一手轻轻揉捏拉扯着燕双的小ru。而后手掌专门摩擦轻揉那玉jing的最前端,惹得燕双不自觉抬腰,想离开庄茗的怀抱。
“不要了……大夫……真真够了……”
“哪里够。”
庄茗一手扶住jing身,另一手心摩擦着小燕双的前端打着转儿摩擦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不多时燕双挺腰要射,甚至觉得有些收不住菊xue,庄茗却堵住了jing身的小口。
燕双那对杏眼含着泪雾蒙蒙的看着庄茗,求他松手,“乖,”庄茗视而不见,笑了笑,“泄了Jing元对你身体不好。”
而后庄茗说什么也不肯碰燕双的玉jing,硬生生让燕双含着一肚子药水等着玉jing自己慢慢的软了下去。
这人好坏,燕双心里十分委屈。
却不知更坏的还在后头。
睡前庄茗看似无意的给燕双换了熏香,那香却别有洞天。不仅可以让人昏睡,还可以挑起情欲。而燕双刚才十分难受,正同庄茗置气,不肯看他,倒方便了庄茗动作。
大约一刻钟,庄茗知晓燕双当已经睡了,便掀开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果然看见燕双的玉jing又一次半硬起来。
于是庄茗拿了细细的带子,略紧的束住了燕双玉jing的根部。然而燕双睡得正熟,对此一无所知。
庄茗上了床,架起燕双的腿来,看着因为刚才而微微发红的菊xue,食指慢慢探进去,虽然shi润,却离庄茗希望的还差不少。
幸好他早有准备,庄茗拿了药膏抹在燕双的双ru上,这药膏不仅使得燕双便敏感,更会使燕双的ru头变微微大些,最后,是会溢出ru汁来的。
又给菊xue口抹了些润滑用的,庄茗希望燕双可以习惯并沉沦于后xue高chao,他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会等到最完美的那天使用。
庄茗手指在燕双xue里进进出出,四处按着,另一手也不停,照顾着燕双胸前的两颗粉嫩的ru头。指jian到有一处时燕双抬了抬腰,庄茗心知就是那地方了,手指在shi热的xue里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