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俭面不改色,“借身体上的疼痛,及时消除不该起的欲望,应急。”
晋骁一时语塞,张了张嘴,想反驳,要痛的话可以有很多其他地方和其他办法,弄ru头是闹什么呢。“我。”
还没等晋骁话说出口,明俭继续道:“这位置方便,其他地方动作会更明显。”
全都是在扯淡,伤口没好之前不能动,好了之后再去动反而会变得更加敏感,稍微一扯便会来感觉,打上ru钉后被迫凸起的ru头连衣服细微的摩擦都不能再承受。
但在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晋骁来说,明俭的解释听上去还真有几分道理。
于是心灰意冷地闭了闭眼。
“行了,来吧。”
既然是这儿配套的,应该是有它必需的理由,一次性解决了后顾无忧。
晋骁是真的不想在这事上瞎折腾了,累得慌,今天这一天明明没干什么,却让他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疲惫感,像是行将就木的年迈老人,稍微走两步就喘不过气来。
他闭着眸子,周身的气压低落颓丧,往常永远明亮灿烂的晋骁像是慢慢死去,一点一点消失。
明俭垂眸看了神态懒懒的他一会儿,突然索然无味起来,他真真正正地冷淡了下来。
太无趣了。
明俭将手中握着的ru钉扔了出去,银质的小巧饰品摔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叮铃声。
这样的动静没有引来晋骁的注意,他像是非常疲惫了,什么也不想去理会,什么也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晋骁。你他妈的能不能打起Jing神来。”明俭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口中恶劣吐出的话语与他斯文的外表完全不符。
晋骁终于睁开了眸子,有些呆愣,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虽然明俭有时候是这样的性格,但他从来没这样骂过自己。
他看向明俭,被他突如其来的火气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之前心里满满的无力感,还真的被他给骂得散去了些。
晋骁不解地看着他,试探地开口:“明俭,你这生什么气呢。”
明俭一手叉腰一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本就有些凌乱的发丝被他抓得更是杂乱。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生的什么气,明明是他把晋骁搞成现在这副模样,接下来的计划也早已经安排好,甚至晋骁也非常地配合,可看着他现在这消沉的现状,他心里却一点也没有之前玩弄晋骁时候的开心。
他想要的,是活力满满的晋骁。
而不是现在这样颓废丧气,失去了反应的晋骁。
兴致完全地被消磨了。
明俭组织了一下语言,“晋骁,你这么丧气做什么?我们之前不都很顺利,现在消沉个什么劲?就算身体变成这样,以后又不会有人知道,你不还是那个晋骁?”
就算为了自己的乐趣,改变了他很多的意识,但没有动到根本,他就应该还是原来的晋骁。
他不能变成不是晋骁的模样。
明俭的逻辑非常强盗,但此时的晋骁仍旧非常信任他,不仅没能明白到他的真实想法,反而自顾自地美化了他的意图,以为明俭这是担心他的状态,在努力地想让他振作起来。
晋骁沉默了一会,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打起些Jing神。
“好了,阿俭,你不用担心我,过一会就会好,你总得给我个可以丧一下的空间吧,谁都会有这时候,那玩意儿,你要是真不想让我戴,那就先不戴,但是得拿回去,以后说不定有用上的地方,这儿我不会再来。”
晋骁停了一秒,继续说:“要是没其他事情,阿俭,你先把我放开吧,我又不是不会配合,把我绑这,还绑的这么牢,把我当什么呢。”
明俭抿着薄唇,盯了一会晋骁,盯得他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脖子,这才挪开眼,“没其他事了,把器具戴上就可以走。”
然后先是俯身将自己方才随手扔在地上的两粒ru钉给乖乖地捡了起来。
之后又松开了一条条紧紧绑住晋骁的绑带。
晋骁得到了自由,手脚却暂时还无法动弹,被绑得太久,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在明俭的帮助之下,他慢慢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难受地捂住了肚子,身体里面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在里面用棍子捅了无数遍,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自己适应了一点。
身体恢复了一些灵活,晋骁下了床,落地的时候双腿软得像两根面条,差点踉跄倒地,还好被明俭及时扶住。
晋骁不好意思地向他道谢,“没站稳。”
明俭心里清楚他这是被自己给cao得狠了,这一阵的Jingye全部都交代在了他的身上,怎么可能没点反应,也就是晋骁,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被男人给开了苞cao了个通透,还单纯地以为是自己被绑久了血ye不通畅。
“没事。”明俭玩味地笑了笑,扶着他让他站着恢复一会,等他能站稳了才慢慢地松开。
晋骁站稳后便要俯身去够躺椅下面密封的衣篓,裸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