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俭盯着自己捏在晋骁腰腹间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浮出了青筋,但吸引去他视线的,是在他两手中间窄窄的部位,在晋骁腹肌的沟壑间,被隐隐顶起凸出的粗长柱状物。
是自己的Yinjing,插进了晋骁的身体,现在就在他薄薄的肚皮下方。
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明俭的兴奋突然到达了顶峰,他眼睛越发通红,像是着了魔般猛烈地挺动起了腰胯,速度一下加快,cao得晋骁受不住地求起饶来,想让他慢一点。
然而他若泣若yin的哀求被明俭置若罔闻,他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晋骁的肚皮上,看着他腹肌下的那根棍状物飞快地退出和深入,发疯似的cao着这个shi滑紧致的rou洞,像是要把他cao个通透。
动作前所未有地狂野,将晋骁cao得失去了矜持,在适应了这个速度之后,求饶声被大声的放浪哼yin彻底覆盖,微哑磁性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荡,听得明俭越发激动,腰胯甩出一片残影,两个人都彻底疯狂,如同两只野兽在肆意狂浪地交配。
那样夺目耀眼的晋骁,总是处于无数人目光中心的晋骁,现在就躺在他的身下,被他cao得爽的不行,比最yIn荡的荡妇还要sao,小xue吸得那么紧,像是要把自己完全地吞入其中,榨干得一滴不剩。
既然这么想吃,那就全都给你。
明俭进行了最后的冲刺,爽快地射了Jing,尽数射入晋骁的紧紧缠绕不愿松开的xue洞。
被cao得失去了理智的晋骁还没有意识到,在cao自己的根本不是什么器具,而是一个男人肮脏的Yinjing,他是被一个男人给cao了,污浊的Jingye也全部内射在他的体内。
更不知道,其实那些东西早就被他当作无上美食,日日夜夜地贪婪吞下。
他一无所知,在明俭的Jingye激打在肠道内壁的敏感处时也没有怀疑,而是跟着一起舒爽地射了,每一滴都射在了仍在矜矜业业震动的飞机杯当中,之前因为勃起而被顶得高高的飞机杯随之软下,垂在了胯间。
晋骁视线朦胧微shi,他半睁着看向明俭,被cao得眼角通红,舔了舔在情烧下有些干燥的唇瓣,色气满满,像是一只被cao得发痴了的母兽,嘴里低低地喃喃:“好舒服啊……”
嗓音低沉性感,沙沙地响在明俭的耳边。
明俭刚射Jing软下的Yinjing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即刻硬了起来。
……你自找的!明俭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
这么会发sao,就是靠着这个惹来一众男人天天围着你的吧。
他眸光暗沉,里面燃烧着莫名而起的怒火,转为欲焰,手掌再次捏紧了晋骁的窄腰,短暂的休息之后又迅速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像是要cao死在晋骁的肚皮上。
明俭完全忘记了自己平日里养生护体的那一套,在晋骁shi软黏腻的rou洞中狂乱地cao弄,脱下了平日中披着的人皮,失去了平日里淡然自傲的风度,绝不会出现于世人面前出现的一面在晋骁给予的极致的感官体验下彻底显露。
——
明俭都不知道自己在晋骁身上射了多少次,之前还觉得要不够的晋骁早已受不住了,一声声哭泣着祈求,祈求他停下来,然而那时的明俭竟像是失去了全部理智,化为了一只粗莽的野兽,只知道将雌兽按在身下不停地狂cao交配,一次次地给出种子,在他腹中种下几胎崽子才肯罢休。
直到他感觉到自己再也给不出一滴了,明俭才终于理智回笼,慢慢地醒悟过来,惊觉方才是有多么荒唐。
他终于收了手,晋骁的后洞被他cao得shi软无比,已经无力再纠缠上去,时不时地痉挛抽搐一下,明俭将待在他柔韧后洞中没一会便又想挣扎着半勃的Yinjing慢慢地拉了出来。
才第一次就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性事,晋骁已经被cao得迷糊了意识,只留下了一具会作出反应的躯体,他觉得累,后洞也被cao得有些痛,可身体却不顾他的无力的抗拒,反馈回来的刺激源源不断,将他抛上极乐,让他在其间飘飘摇摇不能抽离,口中碎碎地呻yin着,一身小麦色的肌肤都被cao得全身透着微粉,滚烫的情欲气息萦绕周身,小腹也时不时地抽搐着,连带着肠rou也在痉挛着一缩一合。
在晋骁似挽留又似推拒的反应下,明俭好不容易将厚大的rou冠拔到了肛口,可却在看到晋骁的小腹时却停下了动作。
他有些受到了冲击,极其刺激的冲击。
晋骁的肚子里被他射入太多Jingye,居然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来,明俭定定地盯着那道起伏,手掌紧紧地捏着手下紧实的腰腹,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往内陷了陷,是非常奇妙的触感,完全不同于每晚将他灌肠到大腹便便时候的触感,毕竟一个是水质的润滑ye,而一个是粘稠的Jingye。
在看到这一幕后,明俭胯下的Yinjing居然违背了疲惫的身体强行再次地硬如铁柱,想回到那个紧密的肠道中横冲直撞,cao得晋骁肚皮彻底鼓胀。
就在这时他突然懂了车津楚的想法,为什么他会想要晋骁生下他的孩子来,在这样纯男性化的坚实的腹肌下,慢慢地鼓起一个生命,属于他的种子,最终历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