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的这具尸体太久没射,Jing囊温驯地承受几乎爆裂的痛苦。沈行舟现在咬牙忍受着这无止境的羞辱,心里暗暗思索,为何自己魂魄又回到尸体。
他有些疑惑,此刻顾九棠房间里用于计时的石柱,明明写着今日是他被处刑死后的一年,也就是说,此刻距离自己重生,还有四年时间。这个还魂丹只有一天功效,也就是说,他随机抓取rou体最适配的本体灵魂,所以此刻的自己就完整的回魂于此。
沈行舟暗道不好,顾九棠这个小冰块一共有五颗回魂丸,若是全用在我身上,那我岂不是还要遭四次罪?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苦笑。真是死了也不清净。
不过,这是否与自己的重生有关呢?等我回到木屋,就去查查最近顾庄和沈府的动向。
顾九棠翻来覆去折磨着自己只有一魂的师兄,明明身体舒畅,却不知道为何,心情低落。师兄越是顺从,自己越是难受。
为何心里难受?顾九棠隐约知道自己没有心,自打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父母,接着还在懵懂的年纪就被师尊收养成弟子。遇见了同龄人沈行舟。沈行舟对于顾九棠来说,是一块彩色的拼图,他知道,这枚记忆碎片非常的珍贵,是不可多得的,独一无二的装饰品。
但是装饰品粉碎了,也不会太令人难过。就算这块装饰品昂贵又温暖。
随着还魂丹作用的消失,沈行舟留着yIn水的双xue渐渐不再抽搐,那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稳。他的双眼保持着迷离的状态,半睁半闭。因为调教和高chao而产生的点点红润也逐渐消失。顾九棠yIn荡的师兄,又重新变成了一具冰冷的艳尸。
顾九棠拍了拍他师兄的屁股,试探性捏了捏师兄敏感的Yin蒂,发现师兄的确又不再颤抖,他叹口气,准备将他师兄的尸体放回做成壁尻装置的冰棺里。
他抱起柔软的师兄,看着他无力低垂的脑袋,自然垂落的手臂和白皙的脚腕,自然而然的亲了亲师兄的额头。他不知为何,无比怀念刚刚有温度的,会动会哭会哽咽的师兄。
难道我更喜欢会动的玩具?早知道…不处刑师兄好了。
顾九棠将省下四枚还魂丹藏入密室,这神奇的丹药每年只能使用一次,那么明年,再招师兄的魂好了。
yIn荡下贱的壁尻,被重新固定在放置好的刑具里,白皙的手掌支撑着冰棺的底部,翘起的两个yInxue还在因为重力留着Jingye和尿水,两枚白嫩的nai球垂下,ru核一动不动的下垂指向地面。美丽的尸体,神色yIn糜,好像在享受永远的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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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舟从自己盛着冰凉的水的木桶里醒来,他现在浑身疼痛,可能感上了风寒。昨晚昏沉入睡在澡盆里,热水早就变冷,可能现在有些发烧。
隐居避世一个人的坏处出现了,沈行舟生病却没办法自己照顾自己。他强撑着酸痛的身体,用手巾给自己擦干,没穿衣服,直接躺进了绵软的被褥里,沉沉睡去。
沈行舟被一阵吵闹的喧哗声吵醒。
他目前浑身赤裸,便随便披了一件红色的外套,光着脚去门口探究发生了什么。
老神仙照顾沈行舟,将这木屋装扮的温馨又华贵。地面是用大块玉板铺成,夏天凉爽。同时为了防止冬日冻伤沈行舟的脚,还放了几块软软的毛垫。不过这老神仙神出鬼没,也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沈行舟赤脚行走,开了木屋的门。一抬头,惊讶的看见一位星眉剑目的束发男人,身披银盔,手拿长剑,正在敲门。他身后是五匹骏马,身边站着四个Jing壮的男人。沈行舟暗自心惊,这男人身上的煞气很重,怕是不是一个善茬。
沈行舟暗自提防,面色却如常,舒展了笑颜,客气地询问道:“几位公子敲在下的门,有何贵干呢?”
门口这位煞神看到从木屋里走出来的沈行舟,吃了一惊。这个男人不束黑发,长手长脚的,看起来瘦弱又忧郁。这男人皓白的脚腕似乎能一手被人握住,此刻玉足没有穿鞋袜,就这样圆润的脚趾踩着玉色的地板。红色的外套应该是临时披上的,难道是敲门声把这位公子吵醒?再看他唇红齿白,美丽得犹如Jing怪,这处木屋隐居避世,坐落在这几乎无人能探寻的山丘,而这木屋看似简陋,里面装饰却富贵Jing致,并不像独自一人就可装修完成的样子。这公子生得如此,却又独自一人住在这深山老林,实在是奇怪。
这男人存了试探的心思,便道:“鄙人名叫万一,身后这四位是我的兄弟。分别叫万二,万三,万四,和万五。我们兄弟四个相约外出打猎,可是被一阵迷雾妖风迷了眼,等再次清醒,就到了此地附近,找不到出路。远远瞧见这间小木屋,门口种着蔬果鲜花,想必是有人居住,遍特此来询问,是否能帮助我们五位。”
沈行舟一听,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男人说的就是假话。不提跟后娘养的一样起的随意的名字,这五匹骏马也不像寻常人家能买得起的。这五个人长得一点也不相似,而且看着都像会武功的人,身上煞气颇重,如果不是强盗,那怕不就是征战沙场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