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惊呆了,没想到自己的师弟过分成这样。自己身消命陨,顾九棠却想着用回魂丸招魂一日满足他的yIn欲?
还没等他惊叹完自己师弟的下限如此之低,就感觉的一股拉力,将自己的灵魂拉扯,接着眼前一黑,就感受到身体的鞭痕肿痛,双xue外翻,嘴里含着冰凉的玉。睁眼一看,自己竟然魂归尸体。
他双手被顾九棠绑起,此刻无法撼动一分,两个yInxue一缩一缩,似乎显示主人的恐惧。
顾九棠看尸体睁开了眼,勾唇一笑:“这回魂丹果然有效。”他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rou条。那想来做的rou条有着骇人的硕大的鬼头,一旦入水,就会持续膨胀。此刻的顾九棠刚刚回魂,身体自是不由自主的的惊惧。那菊xue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收缩舒张,让人忍不住看看这yIn荡的小xue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施暴者一只手勾着沈行舟的左ru,用Cao干的方式飞速抽插ru房里的玉棍,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把能吸水的假鸡巴捅进沈行舟的菊xue里。沈行舟紧缩的小xue突然被撑大,那个假阳具开始震动,让沈行舟不自觉眼角发红。
那假阳具又干又硬,但此刻却无比贪婪地捣弄着沈行舟流水的后xue,沈行舟因惊惧而微微勃起,被调教得身体开始自动分泌肠yeyIn水。那吸了水的rou势开始涨大,把本来就撑开成rou洞的可怜小花,撑得更大。rouxue的薄薄一层软rou被欺负得可怜,现在只变成薄薄一层剔透的rou,似乎就要随时断裂。假阳具还在涨大,并且完全堵住了沈行舟的后xue,一滴ye体也流出出来。
比起后xue的饱满充实,雌xue的空虚更令人感到怜惜。如同完全盛放的牡丹一样红艳的两片Yin唇,正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花瓣。小Yin蒂因为ru核和后xue受到的刺激,此刻完全勃起,肿大充血的Yin蒂不仅没人爱抚,连本来用于凌虐的Yin蒂环也被顾九棠摘下,此刻自己孤零零硬挺,犹如一枚红提。
“这尸体想来只回魂了一魂,其余两魂七魄想必轮回去了。”沈行舟身体被折磨着一塌糊涂,yIn水直流,神智却不算过于混沌。他暗暗思索,这回魂丹不能逆转生死,常用于相思至极的安慰。这灵药世间少有,效果有限,想来顶多一日便会失效。顾九棠自负,也不会想到自己死而复生。那此刻他就装作只有一魂的傀儡,任他亵玩。等他尽兴,药效一过自己便能回到小木屋了吧。
顾九棠见这尸体有了温度,也开始因自己的赏玩情动,便开始真正着手折磨沈行舟的尸体。
他停下对左ru的Cao干,又快又狠地将一直锁着ru核的ru针拔下。左ru因为刚刚的狠Cao,ru核红肿,ru孔变成一个针眼大的小红洞。顾九棠在左ru孔里射入了催ru剂,然后双手对这一只白团子揉啊揉。左ru被蹂躏得渐渐涨大,右ru却如同被抛弃了般,兀自软绵。
顾九棠的手指一弹一弹那左ru的ru核。他的双手除了揉,捏,碾,夹,还会时不时抠挖ru孔正中间刚刚打过催ru针的嫩缝!此刻沈行舟的左ru虽然被层层束缚,但是却又开始胀痛。那嫩ru尖不自觉流出一点晶莹的nai水,被顾九棠带着薄茧的食指摸去,然后更恶劣的捏住nai头。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左ruru尖,然后用力,似乎要碾碎那左ru的ru核一般,痛得沈行舟发出了呜咽。
听到了沈行舟的哽咽,顾九棠似乎更加兴奋。他拼命晃动左边的白团,然后在ru根处按摩揉捏。左ru已经从雪白变得覆上了薄粉,渐渐开始不自觉抽搐。
那双大手将一枚坠着红色玛瑙的ru塞塞到左ru中,然后开始玩弄右ru。右ru被打入催ru针以后,未曾完全吸收,顾九棠就用一个外翻ru孔的小型鸭嘴钳虐待那细小的ru孔。右ru凄惨的被道具打开,沈行舟的ru汁淅淅沥沥的从ru孔流出,蜿蜒在他雪白的肚皮。
顾九棠查看了不断壮大的后xue,似乎在确认,以后xue的弹性,不会被rou势的涨大崩坏,于是放心地用手指捅了几下沈行舟的小Yin蒂。嗷嗷待哺的小红提此刻也不藏在糜红色的牡丹花瓣里,从大Yin唇小Yin唇里直直挺立。顾九棠听着沈行舟的呜咽,心里直痒。他想让师兄开口,发出更美妙的痛苦呻yin。却又不敢把防腐珠拿出师兄的嘴巴。
他用玩弄过ru房和Yin蒂的,此刻沾着ru汁和yIn水的拇指,轻轻揩去师兄嘴角的银丝。然后突然撕掉师兄嘴上的布袋,用手碾压师兄的唇rou。
他一手扶着师兄的后颈,一手拿出了Yin蒂环。
他身体前倾,微微侧过头,吮吸着自己雪玉可爱的师兄的下唇。然后用舌头舔弄师兄的口腔。他的师兄嘴巴冰凉,也没有了之前好闻的药味。他绕开防腐的玉珠,拼命寻找师兄的舌头。顾九棠狡猾的舌尖绕着师兄的口腔舔弄,然后有些失望的发现,只有一魂的师兄,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用温热的舌头回应着自己的拥抱,和来之不易的亲吻。
那时候的师兄,身上挂满yIn具,rou壶里是自己硬挺的鸡巴,雪白的长腿勾住我的腰,脖子上挂着写了我名字的项圈。顾九棠侧过头,拥吻自己的师兄,一手揽过自己师兄的后背,边摩挲边恶劣的抠弄鞭痕。一面给师兄快乐一面给他暴虐。
师兄会挺着被束缚的ru核,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