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他张着嘴,手足无措地试图去辩解什么。
垫着脚的莉洁莉特靠着墙清楚地看见男人毛茸茸的耳朵在摇动,它就跟它的主人一样慌张。不用说出口的真相让她感觉自己干咽了一大块苹果,苹果卡在她的嗓子里,不上不下,让她窒息疯狂。
雨水落在两个人的身上,被淋shi的衣服勾勒出两个年轻人身上的曲线。卡玛身上的长袍宽松肥大,shi漉漉的裹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别有几分诱人的风情。如果是那些常用食物换取他身体使用权的家伙,看到这样的他估计早就按奈不住身体本能,把他按在墙上撩开裙子直接就干。
像裙子一样的衣服让这个双性男人看上去更加Yin柔。他的侧脸白净秀气,纤长的睫毛如扇一样投下一片Yin影,会使人产生这是位中性美女的错觉。这样的衣服也很方便,你想做任何时候都可以直接做。他的下面什么都没有穿,撩开衣服直接就能一捅到底。曾经有不少人边拎着他衣服的下摆干他,边拍着他的屁股骂道:“穿这种衣服天天在街上乱晃,怎么看都是一个欠Cao的婊子。”
但莉洁莉特没兴趣。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性,还带着一些乡下人的保守。她对于伴侣的要求很简单,只希望对方能跟她老实结婚,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要是平淡的生活有些浪漫就更好,哪怕是水杯里的一枝玫瑰都能满足她对爱情的全部向往。
她是个务实派,没兴趣跟王子来场罗曼蒂克的恋爱,也没兴趣跟卡玛这样的尤物来场一夜情。
卡玛现在的样子只让她觉得厌恶。童年回忆中的天使沦为被恶魔玷污的存在,现在的他应该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而不是为了选择继续出卖身体。莉洁莉特不愿意跟他交谈,她现在只希望趁着这场雨离开,让这一切孽缘被雨水从青石板冲走。
同样希望快点离开的还有卡玛。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他一下子想起了对方是谁——那个曾经被他嫌弃的乡下少女莉洁莉特。那时他还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身为政府官员的父亲让他总是无比傲慢。要不是那场事故的发生,他还是那个天之骄子。
可谁让那场事故发生了呢?
曾经傲慢的小少爷沦为给点食物就能Cao的娼ji;被小短裤包裹着的屁股已经习惯被外物插入;那条尾巴也习惯在交欢时讨好地缠住对方的腰,用无声的动作表达yIn靡的渴求;以前跟随牧师学唱圣歌的嘴不再唱出圣洁的歌曲,反而去吞吐男人射出的浊ye;他的肚子曾经数次隆起,又数次瘪下,那里曾经住过多个“客人”的孩子。
下贱不堪的生活麻木了他的神经,他早就不会思考,更不会去回忆过往的曾经。如今他的灵魂与rou体已经分离,rou体为了谋生继续充当任人发泄的“公共厕所”,灵魂却跪在上帝那里哭着忏悔。
莉洁莉特的出现让那个过往记忆再次出现。麻木的大脑再次被唤醒,昔日的欢声笑语在他耳边浮现。卡玛透过莉洁莉特的眼睛仿佛再次看见曾经的自己,那时的他微笑的坐在父母身边,还是一个不愁吃穿的傲慢少爷。
“叮——铃——”
突然传来的警笛声救了这两个都寻找时机逃走的人。卡玛反应迅速,听见声音就跟一只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逃进雨中。
莉洁莉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感觉一阵无力。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感觉一片shi润,不知道是下的雨,还是流的泪。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卡玛在那条小巷子里走着,天上飘着细雨。
那是他刚接完客以后的事情。男人身上的衣服被蹂躏的更加不堪,他的身体也是如此。裸露皮肤上有着别人啃咬过的伤口,疼的卡玛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他轻轻碰一下都感觉疼的要命,一想到被淋雨后会发发炎流脓,他心里就感觉忧愁。
可能又要去爬凯瑟琳小姐的床了,不过最近她的丈夫回来住,估计他要跟她在马厩里搞。凯瑟琳小姐是一个喜欢特殊玩法的女人。平日里衣冠楚楚,努力扮演着白衣天使和贤妻良母。背地里总是喜欢把没插针头的针管塞进卡玛下面的小嘴里,还喜欢用塑胶小管往他后面灌水。
莉洁莉特梦见他的肚子像怀孕一样被水灌大,他的衣服再次被撩起,插在小嘴里的细长针管漏出的那一半随着他的动作轻微颤抖。
这样的场景是半透明的,浮在卡玛雨中前进场景的上面。
雨中的卡玛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着向前走。刚吃下的苹果是长着虫眼的烂果子,它们现在正在他的肚子里被胃酸侵蚀,腹部被填饱让他惨白的脸上微微恢复血色。他肚皮松松垮垮的,上面还有深色的妊娠纹。尽管看不见,但是莉洁莉特感觉他下面一定还在滴着刚才客人射出的浊ye。
如牛nai一样的ru白ye体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淌,流到青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