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我才发现高中时期的周云实在是太乖了,乖得我对他做什么他都默默忍受,连一句疼不会喊。我或许是被他惯坏了,才养成了这幅扭曲的性格。不不不,老师说了,不能把自己的错怪在别人身上。我性格扭曲是我生来就扭曲,和周云没有任何关系。就像穆白理从小就是个怪物,长大后也是个怪物。我从小性格扭曲,长大后也性格扭曲。但是每当我看到周云哭着躺在我身下时我总是想要变本加厉地折磨他,而对上小俞时总是点到而止。我想了想或许还是因为小俞会反击吧,欺负得狠了他会反咬我一口,所以我学到了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策略。而周云从来没有拒绝过我,我便肆意妄为到内心的冲动散去……
我和周云的交易很简单。我保护他不被其他人欺负,他要和我交往。交往是个委婉的说法,说白了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我想周云那个小傻子一开始没有明白我口中的交往的意思。等到我把他按在杂物间里亲时他才想到要拒绝。但是已经晚了,都到了脱裤子干的时候了,怎么能让到嘴的鸭子跑了呢?于是,那个时候我无视了他的拒绝和哭声侵犯了他。
周云的拒绝和他平时说话的声音一样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算被人伤害他也不敢伤害其他人来保护自己。只有他的泪水让人印象深刻,第一次看到他哭时我还愣了一下。眼泪是某些人的武器在我听来简直是个笑话,我在5岁时就明白哭是最浪费时间和力气的一件事。我从来没有用哭从父母那儿得到过什么好处。但是当我看到周云哭时,我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头雄狮在捕食绵羊时看到绵羊的悲鸣声时会有什么想法呢?可能什么想法都没有吧。周云就像那头没有任何抵抗力的绵羊,而我并不是那头雄狮。所以我低下头去舔掉他脸颊上的泪水。
咸咸的泪水消失在我的舌尖,我看到周云愣愣地看着我忘记了哭泣。因为刚停下哭声,他的呼吸忽重忽轻,一张苍白的脸蛋也因为波动的情绪红了一片。而我趁他刚刚放松下来,硬是拉开他缩起来的身子,将他的双手按在了墙上。我撩起周云的衣服看到了留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不……”
这人的请求也是从嗓子眼里憋出来的,就算没有故意无视也容易漏掉。
周云看起来瘦弱,摸起来却不硌人。温暖、柔软又舒服。我干脆将他换了个方向抱在怀里,双手不断地在他全身上下游走。
我看着他僵硬的身子渐渐酥软下去,情欲带来的红晕爬满他的全身上下。他喘息着,也因为惊慌而全身颤抖个不停。但是他还是射了出来,几乎没费我多少功夫。他在我怀中把自己缩成一团发出细小的呻yin声,就像困在陷阱里的小兽。十足的可怜,可又十足的动人。
第一次的时候是我临时起了色心,什么都没带,什么都没有准备。拉着周云进了杂物间后就对着他又啃又咬,在他身上的每个角落都落下了自己的痕迹。直到最后完事,周云还是一副踩在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觉他也起了感觉,不论我碰哪儿他都会刺激性地抖一下,可到最后他嗓子里飘出来的呻yin就像一段绝美的旋律,听得人面红耳赤,让我这个自认脸皮厚得不行的人也受不了。
不过那不是我骂周云yIn荡的契机。我会那么骂他是有一次我和他躺在床上接吻时他主动回应了我。那还是第一次,我还被吓了一下,在这之前周云只会任由我对他动手动脚,不会拒绝也不会回应,因为他拒绝也没有用。
我停了动作,看着他意乱情迷地抱着我,学着我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舌头去触碰我。
周云的呼吸有些重,他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没了动作,只能像一只饥饿的小兽一样拱进我的怀里轻啄我的唇瓣希望唤起我的回应。而当我在耳边笑着骂他“荡妇”时,那双溢满水汽的眼睛似乎立马清醒了过来。没有抗议没有承认,他只是像被人用针戳了一下一样整个人缩了起来。
我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继续俯身在他耳边开口:“我说错了?一开始是我强迫你,可你现在不是享受的很吗?”
周云还是没有回应,他像被那群男生殴打时一样一声不吭,可他的手却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不肯松开。他的力气有点大,大到了能够感到疼痛的地步。所以这算是无声的抗议吗?我向来无法理解周云的想法,我和他不是一类人,要我理解周路可能还容易一点。我对于这样的周云只能感到气愤。气愤起来后我对周云就不会手下留情,其实我也很少会对他手下留情。
周云是我的发泄工具,以前是现在也是。
我用力揉捏着他的tun部,听到他的呼吸加重,呻yin声冲破嗓子逐渐变大,用道具侵入他的身子,在他身上留下新的伤痕,让他在痛苦和兴奋中高chao。
我一直在做这种事,这能让我获得满足,对于周云的想法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也用不着考虑。就算没有我,周云的身上也总会有消不下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