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不出所料的已经回了皇宫,燕舒来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明黄寝殿长叹一口气,还没玩够呢…不过…还是自己的床舒服,燕舒来想着,懒洋洋地刚准备翻个身子,没想到腰疼的不得了,想起睡前和自己皇帝爹的激烈情事脸唰地一下白了。
“醒了?”燕铎走了过来,步子四平八稳,腰杆挺的一如既然的笔直,除却声音有些沙哑,其余地和往常竟没有半点差别,甚至还看起来还更加的Jing神,比起昨天见时的憔悴,今天简直可以算是容光焕发了。
经过昨天的荒唐种种燕舒来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燕铎,他立马把被子往上一扯整个人都钻了进去,闷闷地声音传出来,“没醒。”燕舒来脑海里昨日的各种片段越发清晰,脸红了个大彻底。
燕铎坐在了他的床沿,轻笑着开口,“怎么?不好意思了?”
燕舒来赌气似地想翻个身,没想到一动便扯到了腰,酸疼直爬全身,“嘶…”
燕铎听到他的抽气声后皱起了眉头,“哪不舒服了?”他伸手燕舒来裹着的被褥剥了下来,看着燕舒来皱着通红的小脸,捂着腰倒吸冷气的样子眼中浮现几了然,带着几分调笑地开口道,“平日父皇苦口婆心劝你锻炼你不听,这下难受了?”
燕舒来被他说的又羞愤又气恼,脑子一热气鼓鼓地瞪了一眼燕铎,然后扫了一眼燕铎的胸膛和下半身,“什么父皇,分明是母后!”
虽然床上已经被喊了许多次,但是下了床,这句“母后”还真是把当了多年皇帝,见多了大风大浪的燕铎喊的有些尴尬,下垂的睫毛也不自然地抖了抖,燕舒来话一出自己就有些后悔了,自己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紧张地用手指搅了搅被单,谁料燕铎再次抬眸时,一开口,语气温和的惊人,半点没有他意料中的怒意,“私底下可以这样叫,旁人在可不行。”
燕舒来惊的地一下瞪大了眼,要是燕铎当场发火他还有点准备,没想到…燕舒来看着燕铎一片温和的样子心里更慌了,“啊?”
燕铎看着他一脸呆愣的表情哑然失笑,拿过一边床头矮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皇儿没口不择言。”他抬起眼眸,直直地望向燕舒来,认真地说,“是母后欠缺了。”
穿着一袭明黄色五爪金龙袍的皇帝一本正经地自称母后,场面实在是太诡异,燕舒来嘴角都僵硬了,完全不明白燕铎的意思,又是一声充满疑惑的,“啊?”
“皇儿,朕好好想了想,这些年朕一直瞒着你生世的事,也没告诉你生母是谁,确实委屈你了。”燕铎抿了抿唇,“是母后失职了。”
昨晚两人光着身子在床上,燕舒来头脑发热啥都讲的出来,现在对着一袭龙袍气势凌人的燕铎,燕舒来还真叫不出来那声“母后。”他用手指把床单搅的皱皱巴巴,然后把头别开了。
燕铎也没说什么,把茶具放回了矮桌,然后伸出手半抱着燕舒来给他翻了个面,“来,母后帮你揉揉。”说着燕铎的手便按上了燕舒来的腰,不重不轻地给他按摩。
“嗯…用力点。”燕舒来被按的舒服一时间也抛开了旁的想法,眯着眼指挥道,“唔…”
燕铎一边顺从指挥帮他按摩,一边说道,“皇儿,这几日你缺下的课业,可得补回来。”
燕舒来的神情立马变得惊恐,“我不要。”
燕舒来皇帝老子都不怕,就是怕宫里的两位“师”,一位是自己的冷硬不吃的老师连之临,一位是神秘莫测的国师司钦,前者给他带来的是rou体上的压迫,后者给他带来的是心灵上的Yin影,长年累月下来,甚至严重到了看那俩人一眼就胃疼的地步。
“不去行不行…”燕舒来扁扁嘴,撒娇脱口而出,“好父皇…你疼疼儿臣,别让儿臣去了。”
听到燕舒来的一句“父皇”燕铎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失望,面上不显,“小没良心的,朕还不够疼你的?”燕铎加大了手下的力度,把燕舒来摁的怪叫了一声,“轻点…轻点…”
听到燕舒来的喊叫,燕铎便赶紧松了手上的力道,嘴上却是丝毫不松口,“今天好好休息,明日记得早起。”
听着燕铎不容置喙的口吻,燕舒来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眼中满是不愿意的小情绪,燕铎捏了捏他气嘟嘟的小脸,缓声哄道,“想吃什么?朕差人去做。”
“没胃口。”燕舒来不为所动。
“闹脾气了?”燕铎笑道,“连卿美名远扬,世间多少文人都渴望同他结交,朕可是费了好大功夫给你找的好老师,你倒好,还瞧不上人家。”
燕舒来撅了撅嘴,没好气地说,“你喜欢他,你觉得他好,你去上他的课,我不行了。”
燕舒来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和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燕铎有了几分惊奇,“改日朕一定要请教请教连卿,是如何管教你的。”
“你敢!”燕舒来听急了,在连之临那丢面子还好,天知地知他两人知,天地不会说话,连之临也不会碎嘴,要是被第三人知道了,那丢的可就不只是面子了,真是连里子也一起丢了个干净,他猛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