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殿门才被小心地推开。小太监低眉顺眼出声提醒:“二位将军,该赴晚宴了。”
男人听了,不再久战,加快冲刺速度,一齐在美人身体里射出Jing。
美人已是浑身指痕,尤其是胸口和tun部,红痕一片。嘴巴痴痴地半张着,嘴角挂着几道黏稠白ye。挺翘的ru珠被玩得烂熟靡艳,nai孔里再流不出一点ru汁。小腹鼓鼓的,被男人们射得涨起来,如怀胎一般。花xue与菊xue都被Cao得红肿不堪,随着男人rou棒的退出而流出白浆,然后便像合不紧一样微微翕动着……
临走前,魏彦看他侧躺在榻上喘息的模样实在诱人的很。忍不住抬袖擦擦他唇角Jingye,弯身捧起那张漂亮的小脸,寻了唇瓣与他深深接吻,舌头搅在一起,美人的涎ye都是甜的……
“泠奴真美……”
美人勉强露出一缕笑。
陈益见魏彦那副样子,嗤笑两声:“装什么郎情妾意,恶不恶心,快走,干他这么久,肚子都饿了。”
魏彦笑笑,拍拍美人的小屁股:“不如请皇上把你赏给我算了。”
元泠一抖。
“骗你的……别怕,我可不敢要他的人。”
待脚步声远去,元泠只觉得累极了。直接睡了过去。
将军前脚刚走,元晔就推门而入。
看着被糟蹋蹂躏了个够的美人,男人心里生出一股异样的满足感。手掌滑过美人的腰腹,看着美人安静睡颜,目光重点经过一片片红痕,最后分开美人双腿,摒着呼吸看那两口淌着白Jing的rouxue。
握着硬挺的鸡巴,借着美人腿间流淌不止的Jingye,顺利地插了进去。
睡梦中的美人难过地“哼”了一声。他被Cao糊涂了,一睁眼,眼前景象与先前被将军玩弄时重合起来。恍惚间,他以为噩梦又重新来了一遍。
他听见身后男人满足的长叹。原来是元晔啊……
“泠奴被Cao得爽吗?”男人异常兴奋地抓着美人routun,用新的指痕覆盖之前男人的痕迹:“泠奴吃了多少Jing?rou逼里全都是……一直在往外流呢……”
哦,是的,先前的不是梦,自己的确被他送给两个将军玩了……
心头是说不清的绝望与酸涩。
“晔哥哥……”美人带着哭腔:“泠奴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泠奴……呜……”
他很是不解,为什么男人要这样对自己。
“你什么都没错。”
“那……”
“可是你是泠奴……就是要伺候男人的……”元晔轻咬他的后脖颈:“何况,泠奴胡乱做了这么些年皇帝,愧对多少臣下……该让他们讨点利息才好。”
美人说不出话。
原来废帝是这样的,还不如ji女。缓缓闭紧双眼:“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他的人生在逃出梁王府时就该结束了。或许自己那夜不该跑,该和姐姐和爹娘一起的。
男人笑了一声:“泠奴又忘了要怎么称呼自己了……”
元泠沉默着。
男人并不计较,捞起他的腰,让他屁股翘起,更方便进入。
“我不想杀你,也没必要杀你。我总能记起你围场里的样子,拿着一把匕首,真美啊……我知道,泠奴不肯轻易放弃自己性命的,会尽力寻找机会活下去的……”
床榻之上,两人无情地媾合。
“你比我想象中乖顺许多……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元晔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沈崇俨往你手里放了把匕首去杀人,我却不会给你匕首……你今后只是一条案板上的鱼……”
“庖厨不动手的话,鱼也会被渴死的……”
男人jianyIn美人rouxue,双手覆到美人单薄的肩胛骨上:“泠奴还这么年轻貌美,就不要想这么多。”
烂透了,一切都烂透了。
如此过了两三年。原本破旧的南宫随着时间推移越发豪奢。朝堂上提议将废帝迁出宫的声音也越来越少,毕竟,许多昏黑的夜晚,受到皇帝隆宠的重臣们都会被太监带着,悄悄走进南宫,一直呆到第二日清晨。
元晔见他乖巧,基本上是有求必应。只是脚腕上系着的铁链一直不曾拿下。
元泠如今最大的消遣就是撕绢帛,撕扇子玩。亲手将美好事物毁灭,眼睛看着它们破碎,耳朵听着残忍的碎裂声。这样会稍微放松他的神经。
下朝后的元晔看着皮肤苍白,透着病态的美人,那双手更是白得透出血管。漂亮的像白玉的手,撕着一幅幅扇面,既美丽,又怪异。
“江尚书的扇面民间千金难求,他为你写这么多幅,你倒撕着玩。”
美人一边笑一边撕,笑得空洞:“他知道送泠奴,泠奴也是撕的,可他愿意哄着泠奴呀……”
“小妖Jing……”元晔双手搭在他肩上:“不做皇帝,谁都愿意疼你。”
“是呀……江尚书从前总是写折子骂泠奴呢……可他昨夜搂着泠奴,一口一个心肝儿,一口一个宝贝儿……疼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