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之时,高贵的王妃颤抖着娇软的身躯,一个人躲在浴桶里偷偷抚慰着自己饱涨的双ru,shi润的眼中流露出半是享受半是抗拒的复杂情绪,羞耻与快感在俊美的脸庞上交织出yIn媚动人的sao意。
面团一样柔软的娇ru在手指的肆虐下弹跳着流出白色的泪珠,嫣红的两点在指间不住娇颤,凝脂般的身子浸泡在温热的清水里,一对酥胸在水面上半遮半露的,极是诱人。滑腻的ru汁漏的胸前shi漉漉的一片,ru白色的水珠从凝脂一般的肌肤上一颗颗滚落,滴落在波动的水面上,晕染出一朵朵白色的水花。随着水波荡漾,白花在水面上一点点晕开,浴桶里很快浮起一层nai白色的油脂,看上去既纯洁又污秽。
涨nai的双ru比正常时更加敏感,一碰便疼的发颤,揉起来更是难受的要命。林楚言用力揉捏挤压着自己胀痛不堪的双ru,渴望能够挤出里面蓄积的丰沛汁ye,缓解胸部难以忍受的强烈胀痛感。他挤的分外用力,就跟nai子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一般,不知疼痛的摧残挤压,凌虐着本不该长在自己身上的耻辱部位。ru白色的汁ye在揉捏的力道下从ru孔里放肆的喷出,连绵的水声混着难耐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yIn靡。乌黑的发丝贴在汗shi的脸庞上,shi漉漉的发梢有些蜷曲的垂落在水里,丝丝缕缕的暗色与ru白色的水珠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团娇ru已经被揉捏的红肿不堪,青紫的指印挂在白嫩的皮rou上显得分外凄惨。齐王自从与他决裂后就不再为他吸ru,他产后又涨nai涨的厉害,不能泄出的ru汁全部化作折磨他的岩浆,将胸部的皮rou撑的快要爆炸。没有人肯为他疏解,他只能趁着四下无人时,忍着羞耻自己挤出饱涨的ru汁,缓解胸部逼人发狂的胀痛。
待到nai水全部挤出,他稍微喘了两口气,又将手伸向水面下sao痒发烫的下体。不需要rou体的撞击,只是挤出胸前蓄积的nai汁而已,下面的rou缝就又变得shi哒哒的了。近一年没有被齐王的雄物插入过,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饥渴两个字可以形容,整个sao逼都叫嚣着想要被侵犯,被凌虐。
轻喘着摸索了一阵,林楚言终于还是闭上含泪的双目,咬牙用指甲用力掐下,狠狠用手指凌虐着发sao的贱逼。
“嗯……”
疼痛中掺杂着快意的闷哼无可避免的从齿间漏出,他借着水面遮掩在浴桶里尽情的虐着自己yIn贱发痒的sao逼,将两片娇弱软嫩的花瓣碾压掐弄的变了颜色,抽搐着在指尖流泪。纵然是如此残酷的折磨,sao到极点的花口还是不断开合的吐出灼热的蜜汁,将摧残的手指沁染上一层shi哒哒的粘ye。
俊美的青年就这样在温水里亲手玩弄着自己的sao逼,不顾羞耻的又掐又揉,只为稍解体内躁动的饥渴。从头到尾他自己的男性象征没有被碰过一下,那根粉嫩的rou棒就像一个被忽略的部位,委屈的在水里低着高贵的头颅。他的身体如今已经很难依靠刺激前面得到满足了,这根男性的象征虽然还没有废掉,但已经沦为sao逼的附属品,一件专门让人把玩的玩具,不被进入狠cao根本射不出来。
这样的青年无疑是yIn贱的令人不齿,连在ji院里接客的ji女都没有他这么sao的贱逼。羞耻,惭愧,自厌,种种负面情绪啃食着他的心,却丝毫无法阻止他自虐的双手。唯有疼痛可以压制焚身的欲火,也唯有疼痛可以令他暂时遗忘害死孩子的愧疚。两行凄凉的泪水从他的脸上划落,他如今已在情欲的地狱里越陷越深,再也不是当初鲜衣怒马刚直冷漠的林家少年郎。他如今的身体就跟坏掉了一样,一日没有男人cao弄就饥渴的要命,脑子里全部都是男人的大鸡巴。
用手掐还不够,用指甲虐了一会儿,他就不再满足于掐弄带来的快意。他迈着发软的双腿跨出浴桶,shi冷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红肿滚烫的sao逼刚一露出水面就抽搐着吐出一大团sao水。
“嗯……”
青年虚软的扶着浴桶边缘,流出蜜汁的屁股不住发颤,两团白嫩的tunrou好看的令人恨不得握在手里狠狠凌虐。
哆嗦了一阵,他拽过架子上的白衣随意裹上,夹着火辣刺痛的sao逼绵软的爬到床上。
白嫩的大腿对着空气yIn荡的张开,林楚言的脸上露出羞耻畏惧又急不可耐的痛苦表情,手指哆嗦着摸上床头的针盒。
一滴眼泪无声滴落在胸前,发红的眼角尽是痛苦,他捏起一根闪着银光的恐怖细针,忍着疼痛用针一下下戳刺着红肿不堪的娇嫩Yin唇。
殷红的血珠在银色的针尖上绽放,透着恐怖的艳丽之色。明明疼的不住颤抖,他却在这种尖锐的疼痛感中得到了无法言喻的快意与满足。体内焚身的欲火被激烈的疼痛强行压制住,不再烧灼着他的神智,他发出一声声痛楚而又酥软的呻yin,变态的享受着针刺的快感。
可惜如此yIn荡诱人的身躯却无人肯侵犯疼爱,自从与表妹私会从而导致孩子胎死腹中,齐王大发雷霆,与林楚言决裂,搬出了两人的寝室。林楚言心怀愧疚,默默承受着齐王的怒气,没有半句怨言,甚至齐王对他的怒斥与冷落反而能让他的心里好过一些。
齐王不许他出府,又与他分房而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