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模样的女子斥责,但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让别人就这么看热闹似的瞧着自己的夫人。于是郁梵修不顾身边的好友,便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苏冠容见他过来,下意识的想退,可惜后面就是那伙计,伙计见她动作,以为她又反悔了,立刻又大声道:“你跑什么?难道是不想赔簪子钱了吗?”
“什么簪子钱?”郁梵修道。
伙计没注意问的人是谁,回道:“这位姑娘刚才在店里砸坏了我们一根羊脂白玉簪,说好了要赔的,现在走到一半又想跑了。”
“那簪子多少钱?”
伙计道:“一百两银子呢。”说着,她也扭头看向郁梵修,原本嚣张的面上一下子闪过几分羞涩,她平日里见过的男子多是小厮,哪曾见过这样俊俏又贵气的人,当真如谪仙一般,连接下来的话语都有些磕磕绊绊起来,“公,公子是要给这个姑娘出头吗?姑娘说了要赔的,现在走到一半又,又停下来,不就是要跑的意思吗?”
郁梵修无奈,他不知道苏冠容怎么就会孤身一人在街上,又怎么招惹上这么件事,但想到自家夫人在外面平白受这种人的气,就又心疼又恼火。
“还差多少银子。”
伙计惊讶,但还是报出来金额:“八十两。”
郁梵修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正正好是一百两的,丢给伙计:“剩下的二十两也不用找了,这位姑娘我带走了。”
说着,拉起旁边沉默的苏冠容就走了。
他的脚步又快又急,目标也很专一,就是前方的相府。甚至忘记了他那位好友还在后面,于是被遗忘的好友呆愣在原地,花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这不就是郁梵修的那位足不出户的小妻子了吗???
………………
苏冠容沉默的被郁梵修拉着进到院子里,她以为对方有点生气,只好开口解释:“我不是故意摔坏簪子的,而且身上银钱也没带够,只好回来取银子。”
郁梵修没回她,只拉着直接进到屋子里,又吩咐清月和清露在院外守着,没他吩咐不许进来。
这之后,才把人按在床上,一语不发的盯着她。
要说起来,郁梵修沉默不笑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叫人生畏的,好在苏冠容这人胆子不小,只是此刻觉得自己让人丢脸的想法占了上风,便小心翼翼的拉着郁梵修的袖子:“你生气了吗?”
“我不是在生气。”郁梵修道,又抿了抿唇:“你应当知道,你不该一个人随便这样外出。若是遇到行事不轨之人怎么办?”
苏冠容沉默,她现在也知道自己单独外出确实不妥,哪怕没有坏人,像今日的状况,若是能有丫鬟陪在身边,怎么也不会让那么个伙计就这样欺辱下去。
她沉默了一会,道:“今日之事,是我莽撞了。”
郁梵修听得火气更盛:“你当我只是在气你一个人随意外出吗?”
“啊?”她茫然的抬头,却被郁梵修低头强咬住嘴唇,对方的舌头一下子就伸了进来,在她未有反应的口中逡巡一番,又恨恨的咬着她的下唇,直到她的下唇充血红肿,才稍稍停下来。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间竟是彼此的气息,气氛在此刻显得无比暧昧。
苏冠容的脸上因刚才的事泛出一点潮红,懵懂的双眼透出迷惑。郁梵修叹了口气,道:“你身为侯府嫡女,又是我相府的儿媳,居然在外面被那么个人欺负过去,你叫爷如何不气?”
要知道,在郁梵修心里,能欺负自己这位夫人的,也只有他自己了!连他爹娘都不行。
苏冠容:“……”
她撇开头,想避开对方充满无奈和宠溺的眼神,那种眼神像是沼泽,只是看着,就让人要溺进去一般。但她这样的动作却叫郁梵修拿到了机会,他低下头,在苏冠容颈边亲了一下。
温暖的触感留在最敏感的部位,苏冠容下意识的缩起身体,可惜这时候已经晚了,从一开始郁梵修就有先见之明的把她按坐在床上,现在更是借此将她往后推去。
苏冠容拿手撑着对方的肩膀,再度强调:“我月事还没过去,你,你昨日见过的。”
郁梵修含着她的耳朵,吃吃的笑:“见过是见过,但让爷再摸两下总可以的吧。”
苏冠容羞恼:“哪有在月事里摸那里的!你摸了一次还不够吗?”
郁梵修道:“怎么能够呢,除非夫人的那里能让爷进去,不然怎么也摸不够的。”
说着,便把手探进苏冠容衣服里面,不过这次倒没再去折腾她的私处,只是在她上身抚摸一番,特别是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从顶端红果到下面的乳肉全被他吃了个遍,还有平坦柔软的腹部,连肚脐眼都让他舔到了,搞得后面,虽然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