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苏倾和夫主坐在了前往边疆的马车上。额……确切地说,夫主坐着,她跪着。
改装过的屏风早已送到府里,苏倾的屁股也养好了,雪白的光滑吸引着人狠狠虐待,就等着针刑的一个月过去后取出银针就可以变成壁尻让夫主玩弄。
但突如其来的命令注定短期内是使用不上了。苏倾只得可惜地看着夫主吩咐下人把屏风收起来,然后回房收拾远行的东西。
这一个月来,她时刻受着针刑的处罚。晾刑那三天她白天不能动,虽然跪撅着把受罚的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羞耻得很,但总归少受了些银针的折磨。
本以为晾刑时不能吃午饭可以让舌头轻松一些,没想到夫主还记着白太医曾说她营养跟不上,早饭和晚饭比平时更丰盛,还特意让厨娘熬了汤。
苏倾又感动又纠结,只庆幸现在是夏天,她晾刑时出了不少汗,能勉强憋到晚膳时向夫主求排尿。
三日晾刑结束后,夫主的七日婚假也到了尾声。苏倾心疼夫主不但要早起上朝,还得在朝会上站几个时辰,每日夫主下朝回来后就主动跪在夫主面前,抱着夫主的脚仔细按摩,晚上还端来热水伺候夫主泡脚。
除此以外,苏倾时刻紧绷着皮,处处以夫主为先,在之前定的每日后xue五鞭的惩罚罚满十日后,除了承欢时夫主兴致上来赏的一些巴掌,苏倾就很少受罚了。
好容易熬到受刑结束,夫主却收到了随定国大将军前往边疆平乱的指派。
按理说,这种事情是轮不到裴易这个丞相的,但这次边疆乱事有些复杂,光派军队武力镇压远远不够,朝里威望重、身份足够高又有能力的官员实在不多。苏太傅算一个,但他年事已高,皇上体恤老臣长途跋涉太过辛苦,就指派了年轻力壮的裴易为钦差,代天子出行。
这是苏倾最庆幸自己守奴礼的时刻了。如果她是夫主的妻妾,这时候是必须作为人质待在京城的。但现在她只是夫主的奴,没有出身,没有户籍,随身伺候夫主才是她的本分。
除了赶车的车夫和一个侍卫,裴易只带了苏倾一人上路。
车厢里有两个木箱,一个装着裴易的几件衣服和常用物品,另一个里面是苏倾的单衣、放着规矩的木盒和几个药瓶。
定国大将军已经带着兵马先行一步,裴易带着苏倾轻装简行跟在后面。兵马镇压之后才是他这个丞相发挥作用的时候,因此裴易并没有骑马,坐在马车里一边赶路一边看边疆送来的公文。
苏倾跪在夫主脚边,舔脚、按摩、暖枪做了个遍。
裴易看得眼睛有些疲惫,合起公文闭上了双眼,立即就有一双小手揉上了太阳xue为他缓解疲乏。
嘴角露出一批笑意,裴易摸到苏倾的头发揉了揉。赶路不比在府里,不但吃不好睡不好,由于他没有带小厮,苏倾还得承担起更多的工作。但这一路上,她不但没有一丝怨言,反而伺候得相当尽心。
苏倾确实不觉得苦,这一路上,她不但可以和夫主形影不离,而且夫主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包办,心里甜蜜得很。至于吃不好……吃些干粮,喝些夫主的Jing尿和漱口水,也是不错呢!
再说……夫主在马车上Cao她时,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呢!唯一可惜的是在路上灌肠不方便,夫主已经好几日没用过她的菊xue了。
裴易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小奴妻又发sao了。摸着头发的手顺着发丝来到tun部,使劲揉了几把苏倾就嘤咛一声软倒在夫主怀里。
那只手又顺着tunrou来到花xue处,果然摸到了一手shi痕。
裴易就着手上苏倾流出的yIn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花xue里。柔软的rou壁柔媚地讨好着入侵者,苏倾像伺候夫主rou棒那样夹紧小xue,随着呼吸一松一夹。
裴易的两根手指先是缓缓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又撑开合上,反复几次后裴易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小xue里快速抽插。裴易有时刻意避开sao点,有时又凶猛地只抵着sao点戳弄,苏倾被玩得咿咿呀呀地叫唤,连车厢外的车夫和侍卫能听见都顾不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苏倾破罐子破摔,呻yin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被夫主的手指玩到高chao。
苏倾高chao后,裴易又试着插进第四根手指,苏倾也配合着夫主的手指努力放松花xue,最终裴易的半个手掌都插了进去,只剩大拇指还留在外面。
裴易先是缓慢动作让苏倾适应,然后速度渐渐加快。苏倾满脸chao红,恍恍惚惚只觉飘在云端,不知身在何方。
裴易玩够了,把手抽出来,随手在苏倾屁股上擦干yIn水,掀起外袍褪下亵裤,把早就勃起的阳具捅了进去。
苏倾还没来得及感受手指离开的空虚感,花xue就再次被夫主的粗大撑开。柔软的rurou紧贴着夫主硬实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