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裴易坐在主位,旁边的桌案上除了下人上的热茶,还有一个盒子和一根鞭子。
苏倾在堂屋门口就跪下了,跪爬至屋中,抬头看见鞭子先条件反射地抽了下屁股,又看见那个黑漆漆的盒子,未知的恐惧和兴奋深深攫住了她的心脏。
停跪在堂屋正中央,陆陆续续有下人进来在周围站好。苏倾额头贴地,大声说道:“倾奴不分尊卑,不守妇道,求夫主赐罚!”
《奴礼》规定,奴在请罚时应字正腔圆,声音洪亮。
苏倾在只有自己和夫主二人时,请罚的声音比平时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些就可以,现在跪在宽阔的堂屋中央,周围站满了观刑的下人,苏倾不敢怠慢,更顾不得羞耻,把请罚的声音放到了最大。
裴易稳稳坐着,呷了一口热茶,先晾了苏倾一会儿,才开口说:“赐针刑一月,鞭tun二十,晾刑三日。”
苏倾心里一哆嗦,针刑可以说是最难熬的惩罚了。细软的针扎进皮rou里,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受刑的地方,更何况夫主在床上向来粗暴,敏感的受刑处定然更加难熬。
晾刑则是在早饭后至晚饭前,赤身跪在院里,把受刑的地方露出来,展示给来往的下人和客人看,羞耻得很。
裴易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容不得旁人碰苏倾的身子,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亲手施罚,这次也不例外。
苏倾回话领罚后,裴易拿起鞭子,慢慢起身走到苏倾身后,在自觉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去,一鞭就是一道檩子。
鞭子打在屁股上比板子更锋利。苏倾感觉屁股好像被一刀刀割开,tunrou不受控制地绷紧,又被自己努力放松着,好让夫主罚得顺手。
裴易一鞭一鞭不紧不慢地打着,二十鞭罚完后,左右两边tunrou各整整齐齐排列着十条鞭痕。
苏倾疼得满身冷汗,还得强撑着谢罚。
鞭tun结束,裴易把鞭子放回桌案,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木盒。
木盒里是一根根又细又长的银针,旁边有一卷特制的吸针布,能把银针从皮rou里吸出来。
裴易伸手在木盒里拿了一把针,转身走到苏倾面前。
“跪直!”
苏倾听话得跪直身体,被夫主左手满满一把的银针吓得打了个哆嗦。
裴易右手拈起一根针,吩咐苏倾把舌头吐出来伸直,然后从舌尖刺了进去,直至整根针完全没入。
舌头扎完,裴易的视线移向了苏倾的双ru,先在两个nai头上各扎了一针。苏倾的nai头摘下nai夹还没多长时间,就又受了刑。
苏倾的两个nai子各受了十针,nai头一针,剩下九针分布在rurou上。
nai子扎完后,裴易吩咐苏倾露出花xue。苏倾躺在地面上抱住双腿,受了鞭刑的屁股被压在下面,密密麻麻的细汗又渗了出来。
裴易先在花xue周围光滑的皮rou上扎了一圈,然后把埋在小xue里的Yin蒂揉出来,不管潺潺流出的yIn水,直接一针扎进了硬挺的Yin蒂上。
苏倾在夫主揉弄自己小xue时就有些受不住,这一针扎下去,直接chao吹了。
“跪撅好。”
苏倾疼得厉害,又刚刚chao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摆出夫主吩咐的姿势。
好在裴易没说什么,只吩咐苏倾扒开屁股露出菊xue。
苏倾忍着剧痛把屁股死死掰开,裴易在菊花周围的褶皱上扎了五针。
最后是伤痕累累的屁股。裴易打量了一下苏倾tun上的鞭痕,把一排排的银针沿着鞭痕刺了进去。
屁股太疼,扎得针又多,苏倾这次没有数好,感觉两瓣屁股一共至少被扎了五六十针。
都罚完后,也到了午膳时间,苏倾颤颤巍巍谢了罚,裴易吩咐苏倾从明日起开始晾刑,就让周围的下人们出去了。
一顿午饭吃得苏倾难受极了,舌头里刺着针,一动就疼,可夫主的赏赐又不敢推辞,想到这样的日子要受三十天,就感觉一阵黑暗。
午膳过后,裴易午睡,没让苏倾伺候,让她今天下午补眠。
苏倾昨晚跪侍了一夜,今天确实困得厉害,但现在刚受完刑,浑身都疼,哪里睡得着。更何况她双ru和屁股里都埋着针,不管躺着还是趴着都难受得很,就是侧躺都会挤压到受刑的屁股。
苏倾无法,向夫主求了后,跪在床边趴在床上睡了。
其实受针刑时的疼比在额角刺字时要轻得多,但刺字时就疼一会儿,刺完就好多了,而针刑更折磨人的是平时一举一动都收到拉扯,连日常生活都成了煎熬。
苏倾睡得不安稳,夫主起床时也跟着醒了。裴易见苏倾醒了